。”
柳相心裏沸腾的苦水哇地一下倒了出去,忽然就被轻盈的糖霜填满,他整个人轻飘飘的,原本阴冷锋利的眉眼都淡了下来,像被人类握在手心裏轻轻地揉着,抱着。
他忍不住勾起唇笑起来:“我的契妻爱我,依赖我,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那现在你愿意听我的话了?”诸淮说。
柳相忍不住将诸淮抱住,用力亲他的唇,想要讨好他,连刚刚的不快都暂时按了下去。想要尝尝诸淮的嘴裏是不是藏了蜜,为什麽这麽甜。
诸淮说被他亲了好一会,舌头都疼了,用力挣开,还听见柳相在说:“你喝了什麽?尝起来好甜。”
诸淮将刚刚的茶放到他面前:“想喝什麽自己倒。”
诸淮嘆了口气,有的时候柳相确实难缠,但有的时候他又确确实实很好哄,或许他并不是什麽宽容的人,但面对诸淮,却又总是有着一丝仅属于他的忍让。
诸淮也是如此,谁又能忍住自己对于喜爱之人的偏袒与私心呢?能够真正做到那一点的人不是对万物一视同仁的真正圣人,便是连自己感情都分不清的蠢货。
所以诸淮总想纵容柳相一点,也想要看见柳相为他而忍让一些,哪怕是稍微松开手,放开自己那偏执扭曲的独占欲,诸淮都能为此感到欣慰。
“不过……如果祂来了之后还要盯着你看,祂多看你一眼,我就要挖了祂的眼睛;祂碰了你,我就要撕了他的手。”
柳相说,他的样子看上去认真极了,想到柳遥曾经的待遇,诸淮心裏不由得为祝家祭神捏了把汗。
“我又不是黄金,怎麽可能人人盯着我看?还喜欢我。”
诸淮无奈道,柳相面上露出不满之色,他说:“你就是最好的,我看谁敢不喜欢你?”
“要真有喜欢我呢?”
“那我就杀了祂。”柳相冷笑。
很好,很霸道,很坏了。
诸淮无奈道:“那行吧,不过我估计祂也顾不上我,等祂来了,我们正好可以吃顿晚饭。”
“你还要让祂吃你做的东西?”柳相顿时表达不满,诸淮说:“来者是客,而且这是我做的东西,你又在生气什麽?”
柳相顿时沉默了一瞬,他像是想要按耐自己心中的不悦,细细的眉挤在一起,见诸淮没有收回话的意思,他咬了咬牙,忽然转身离开了。
再次回来时,黑发碧眸的木相化身便出现在了诸淮的面前,木相分身打了个哈欠,纯净如水的眸子望着诸淮,他显得有些怠惰,像是那双漂亮的眼睛裏只容得下诸淮似的,只一位盯着他看。
他身上的气息显得平和了许多,木相说:“我知晓你有好客之心,只是作为祭神,祝应雪平日所食之物十分特殊,让祂来吃你的东西,怕是浪费了你的手艺。”
他的声音沉稳悦耳,令人如沐春风,诸淮的目光不由得被他吸引了,被那温润的眸光一照,就有些犹疑了似的:“你说得好像也对……你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好像也吃的不是普通人的食物。”
柳相轻轻笑了起来,他有些慵懒地说:“既然这样,还不如都给我吃,我绝不会浪费你给的东西。”
是吗?
诸淮心裏有些高兴,木相坐在他的身边,轻声哄着他,被这股来自更年长者散发出的气息一照,诸淮就有些软化下来,不知道怎麽的就依在了柳相的怀裏,过了一会后,祝应雪带着游尧不急不缓地来了。
一路上,祝应雪不知和游尧说了什麽,搞得跟在祂身边的游尧时不时抬起脸盯着祂看,像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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