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就是说给他听的呗。温乔撇了撇嘴,把外套狠狠往衣架上一挂,踩着拖鞋啪啪上楼。上楼到一半才想起来这不是在家里,又讨乖地小声问:“爸爸,我的房间在哪?”
他像只趋利避害的动物,敏感地接收别人的好意,谁对他好他就对谁乖,一点也不知收敛。
温廷拿着杯子喝水,顿了顿,到底没让他难堪,皱着眉回答:“左边第一间,别乱跑。”
“哦!”
温夫人追加了一句:“衣服在柜子里有。”
温乔不想理她,背着自己的小包跑上去。他不傻,第一时间就去看房间的窗户。
房间不小,只是窗户是那种小半人高的飘窗,除了上面一个小小的口能打开通风,其他的都被封得严实,而且由于一楼挑高的缘故,二楼离地面很有一段距离。
温乔愤恨地捶窗。
他四下里看了看,卫生间和小书房,都和卧室是一样的窗子,甚至比卧室的还小。
心灰意冷之际,他突然想起来房间外面还有一个窗户。他偷偷打开门,放慢了脚步,听见温廷还在和太太在客厅说话,于是溜出来,悄无声息地摸过去。
他的房间在走廊尽头,这别墅讲究东西通风,在最东面的墙上也开了窗户,温乔研究了一会,发现它不像房间里的那么复杂,有个扣一拧就能完全打开。
往下探头一看,还有一个空调机正好接着,距离地面也就一人高的距离。
温乔不着痕迹地重新回到房间。
高考比想象中顺利一些,他不太会估分,但是从感觉上来说与平时做题没太大区别,总归不会差到哪里去。
目前的计划是搞清为什么全家要来首都,他妈和他奶奶究竟想干吗,他们还会不会回静衡。
如果回,那么事情还可以从长计议,如果不回,那他就要在短时间内离开这里。
说他敏感也好,说他固执天真也好,他总有一种预感,温家人这样大动干戈,目的并不是为了他好。
温乔拿了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列要准备的东西。钱是必须的,他走的时候也带不了太多的行李,最好还是轻装上阵,顶多一两件短袖和裤子,再加一件外套。
然后……然后也没什么了吧。温乔咬着笔头,手机和身份证还在温夫人那里,得找个机会想办法偷过来,最近他们都挺忙,没空管他,大概率是能成功的。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要扮演好一个听话的工具人。
温乔感觉自己成长了。
他虽然正在密谋一个大计划,但是却没感觉紧张和刺激,想到陈之上,更多的也是平静,坚信能和他一直在一起的笃定。
我将来一定是个了不得的鲸鱼研究专家,因为我既胸怀大志,又冷静自持。温乔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想象自己是个优秀的国家科研人员,正在执行一项绝密任务,秘密埋伏在敌方科研所,就等一举捣破该犯罪场所,深藏功与名偷偷回国。
……想多了,反正大概是这个意思。温乔翻身下床,把笔记撕了扔进马桶,书包里有点零用钱,原来陈之上塞给他叫他买零嘴的,也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
六月的首都晚上还有点乍暖还寒的凉,树叶倒是都茂盛了,梧桐翠绿的叶子挡在路灯前留下一些影影绰绰的轮廓,很像在桓城的那些晚上,和陈之上牵着手走过的路。
温乔躺在床上睡不着,保姆姨姨进来看过一次,给他把窗帘拉上了,他又悄悄打开,盯着屋外的树影数叶子。
没有高考完的释然,没有兴奋或空落落的感觉,也许班级群里正在商量聚餐,有几个学霸相互问答案,或许还有男生女生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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