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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避重就轻,一言一语,轻松就瓦解了徐氏皇族对桓师登安上的一桩桩罪名。
不过··.···。
说完这些话后,他们并未掉以轻心,认为「桓师登」在这些辩护词下,就能自此安稳了。
说到底。
党争之时,互相泼的脏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执政的裁判偏向于谁,谁才能在这一场场斗争中获胜······。
以前执政的裁判是李太后、广文帝,后来随着时局演变,桓师登成了那一个说话声大的人。
但今日,却不同。
有了徐行这一修士的介入,孝昌帝和徐行,这两人,才是真正决定党争谁胜谁负的裁判。
孝昌帝的底气来源于徐行这个修士。
「圣上为昭顺帝子孙······,应圣心独断,无须过问贫道之意。
「贫道是修士,世俗权贵于我等来说,只是浮云。」「俯身可取。
察觉到众人的目光朝他身上汇聚,徐行微微一笑,对孝昌帝打了个稽首礼,然后说道。
话音落下,他从纳物袋中掏出了一枚玉杯,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酒,然后小口独酌了起来。
「既晏道长如此说·····.」
「那朕就承晏道长护我汉统之情了,做出圣断。」
孝昌帝听到徐行的这句话,心中瞬间就有了底,他撤下一直遮挡面容的锦帕,苍白的脸孔瞬间多了几分的红润之色。
他目露厉色,斥道:「桓师登结党营私,欺凌皇权,独断专行,虽于国家有益,然其心······乃是僭越称尊,为乡愿之人,德之贼也!」
话音落下。
桓师登顿时怒发冲冠,开口准备辩驳,只是不料,还不等他开口,瞬间就被孝昌帝身边的几个高猛宦官捂住嘴巴,扣押在了殿旁。
神色狼狈至极!「如之奈何?」
次辅王敏和礼部侍郎孟度见到这一幕,也被吓傻了。
他们没想到一直懦弱的孝昌帝,有了修士支持后,性格竟会发生这惊天逆转。
直接就将刀架在了桓师登的脖子上。桓师登一倒。
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二人心急如焚。
一瞬间,他们想到了许多,譬如出宫回府后,即刻下令造反,或许还有一拼之力。
入宫之前,桓师登也担心这是一场鸿门宴,做了充分准备。
一旦宫中稍有变故。
桓氏一党就会立刻发动叛乱。
只是就在二人背后沁出冷汗,打湿官袍之时,孝昌帝又一次开口了。
像是看穿了他们的心思。
「王爱卿和孟爱卿不必担心,桓师登作乱,不代表两位也意图造反,与桓相一条心·····.」
孝昌帝扫了一眼王敏、孟度二人,嘴角露出笑容,「桓师登虽独断专行,意图篡位,但其麾下党羽,却不乏忠国之人。」
「若非如此,其家不过乡野之人,何以众贤汇聚其府,为其羽翼、爪牙?」
他简单几句话,就将这场从中枢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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