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
“恭弥~”
委员长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嗯。”
花知拽开他的衣领,嗅嗅他的味道。
清冷的雪松夹杂着甜腻的蜜桃。
他被熏上了她的味道。
云雀恭弥摸摸猫蓬软的黑发,轻笑着问:“我可以把这视作邀请吗?”
花知抬眸看他。
狭长的丹凤眼,柔顺光滑的黑发,清俊的脸蛋散漫不羁,像是从平安京时代走出来的古典美人。
他可真好看。
彭格列的最强守护者,孤高的浮云啊。
她像是学会害羞了一样,软乎的脸肉飘红,眼里波光闪动,嗓音轻柔,如雪飘落。
“喜欢恭弥~”
云雀恭弥用牙在她耳廓慢条斯理地磨缠,湿热的吐息不断钻进她的耳膜。
“说点我不知道的。”
他的手掌从她后颈往上,陷入花知精心护理的鸦发中,紧紧扣住她的脑袋。
黑发暴君向来顺心从欲。
屈就、忍耐、蛰伏?
这些都不需要考虑。
他从不会遇到需要将就、凑合、求全的情况。
只有她怀中这只软糯甜柔的猫,那么一小点的本事,欺软怕硬得很,却一门心思地想爬上他的头顶。
暖洋洋的皮毛鲜亮,高高翘起的小尾巴可爱。
云雀恭弥觉得有趣,给她机会折腾。
然而这不代表,她可以在外面沾花逗草,带着杂乱难闻的味道,又缩进他怀里讨好。
“宝宝。”
花知呼吸停滞一瞬。
云雀恭弥笑着,“啊,看来有人这样叫过。”
“别紧张。”他缓缓地顺着小动物柔软的毛,摩挲着她紧绷的腰线,“我待你,一向脾气都很好。”
花知:“……”
真的吗?
若不是稍微动了一下,就感觉到饲主覆在身上的力道收拢,她也就假装信了。
“亲爱的。”
花知背脊发凉,抓着他的指尖开始发木。
细碎的笑让他喉间颤动,“这个称呼也被叫过啊。”
花知抿紧唇,齿尖不安地扎进腔内的软肉。
她有些惶惶,有些无措。
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漂亮的凤眼里只有她。
饲主的情绪像死寂的深海,幽静无波,沉重地压在花知胸口。
【“秘书小姐,你不能这么贪心。”】
她不期然想起那片深重的鸢色。
那时的太宰先生,也跟现在的恭弥一样,似乎想要逼着她认清什么她害怕的东西。
不可触摸。
不许靠近。
【猩红的眼睛旋转着瑰丽的花纹,“睡吧。”】
他要她傲立枝头,不染风雪,不落尘埃。
以及。
不识情爱。
泉奈……
“我不明白……”琥珀色眼眸里空茫茫的,搞不懂的情绪冲击着心脏,“我不明白……”
心口的布料被苍白的手指攥紧抓皱,大颗大颗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我不明白,恭弥,我不明白……”
云雀恭弥亲亲她泛白的手,慢慢地把自己的体温传给她。
他没想在这种场景弄哭她的。
委员长不会承认自己有些后悔。
他只是不喜欢她红肿的眼。
她落下的眼泪,在他身上下起淅沥小雨,又凉又烫。
让人烦躁。
手臂环过她的肩背、膝弯。
打横抱起。
黑发暴君迈着平稳的步伐走进卧室。
她哭起来是小小声的,低着头安静地默默掉泪,又乖又软。
对把她欺负哭了的罪魁祸首,还是信任又依赖,给抱又给揉。
在云雀恭弥把她放到松软的被褥上时,还扯着他的衣角不肯让他走。
“我去浴室。”
总得把因为他的缘故,哭得惨兮兮的小脏猫洗干净吧。
她含着模糊的调,与哭唧唧的鼻音。
“要一起。”
缠着他的手脚,怎么也不肯离开他。
云雀恭弥只好又抱起她走进浴室。
他看着放满了水的浴缸,把彩虹浴球丢进去,再放上套着游泳圈的小鸭子。
对菟丝花一样攀着他,像是吸取养料的猫说:“自己洗?”
黑色的脑袋在他颈侧摇头。
她坐在浴缸里,捏着小鸭子。
红色的眼眶还在不停地往外溢泪,偶尔抽泣一声,又很快压下,小口小口地喘气。
“明天给你请假。”
这是委员长隐晦的歉意。
云雀恭弥抱她出来,给她围上烘得暖和的浴巾。
上面有紫色的小碎花,也是她自己选的。
他讨厌群聚,在她之前,偌大的宅邸只有他一个人住。
他不在家的时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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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敢来打扫一下卫生。
养了猫之后,不过是多了一个她,清寂的宅院好像就闹腾了起来。
只长叶子的树被挪了出去。
院子里多了各色的花树与果树,不分季节地盛开和挂果。
果子每天掉落得不少,她就让草壁哲矢作为风纪委员会的福利发给成员。
专做无用的事。
檐下挂着晴天娃娃,窗前挂着羽毛风铃,背着他挖的池塘还养上了金红的锦鲤。
屋里的角角落落,也多了不少鲜艳明朗的小饰品,每天他都能看到新花样。
云雀恭弥反思。
云雀恭弥认为没什么可反思的。
娇气又任性。
难道他还不够纵容?
睡在他怀里的猫,穿着他挑选的睡裙,哭得通红的脸埋进他的肩窝。
仗着他的宠爱,嘟嚷着提无理的要求。
“一天不够,要请一个月。”
抚摸着头发的掌心停在她的后颈,捏了捏那块皮肉。
感知到酥麻寒气的花知识时务地改口。
“一周,一周行了吧?”
记吃不记打。
笨得不开窍的脑子在这种时候倒是转动得快。
一点点的松动就能顺杆上爬。
委员长没说好与不好。
黑发暴君正在思考,要不还是让她继续哭吧。
换种方式。
*
不请假也不行了。
云雀恭弥一睁眼就看见可神气的小猫咪趴在他脸上,用白乎乎的肚子堵住他的呼吸口。
仗着自己化猫的花知可嚣张了,粉嫩的小爪子一挥,指着电视让饲主给换台。
被敲了一个栗子。
她生气地从窗台蹿出去,跳到树上,目光灼灼地等着饲主道歉。
等到了饲主披上外套出门的背影。
花知气呼呼地对着空气出猫猫拳。
空间折叠波动。
花知警惕地后退,喉间呜呜噜噜地冒着威吓的声响。
嫩粉色的桃树间,猝然出现一位冰霜化成的、晶莹剔透的雪娃娃。
穿着蓝白蜻蜓和服的雪娃娃眨着纯白细密的睫毛。
他抬起眼。
澄澈明净的苍蓝色眼瞳,如同天与海的边界,旷阔辽远,漫无边际。
天山最最干净的新雪,呈现着非人的神性。
颜控的小猫猫跃跃欲试地想要靠近。
摄入心魂的瑰蓝看过来,“猫?”
醇厚的淡金色灵力,包裹着红黑的诅咒。
诅咒还来自不同的人。
居然没催生出特级咒灵。
是因为灵力太强大把诅咒压下去了吗?
他平静无波的脸上浮现一丝感兴趣的神色。
“咪~”
小猫咪可可爱爱地歪着脑袋,试图用娇柔的声音迷惑他。
她好喜欢这个雪娃娃啊!
超级想要的!
雪色靠近她,灵动的尾巴圈住他的手腕。
小猫鼻尖耸动,雪娃娃身上的熏香很好闻,是一种浓淡适宜的松木味。
嗯?
怎么好像还有甜甜的草莓蛋糕味。
他伸出圆润的手,把她抱起来。
“你可以变回来的吧?”
圆溜溜的琥珀眸困惑地望着他。
他感叹道:“原来不会啊。”
雪娃娃朝她弯弯眼,肉嘟嘟的包子脸上绽开甜蜜的笑,冲淡了他身上的非人感。
眨眼间,他们出现在人潮汹涌的东京。
雪娃娃目的明确地抱着她走向甜品店。
这个阶段的他,身高其实已经远超同龄人,但在排长队的人群中还是明显凹下去的那块。
漂亮的孩子和漂亮的猫,引起一阵小小的轰动。
他安静地排着队,自成结界,隔绝兴奋地看着他们议论的人们。
只对着给他让位的人,送了一个很浅的笑。
很会利用美貌的小少年,不一会儿就到了前排。
“对不起啊小朋友,柠檬糯糯塔已经卖完了。”
店员小姐热情地推销另一款,“葡萄千层也是我们家的特色哦,小朋友要不要试试?”
雪娃娃失望地垂下眼睫,精致脸蛋上的沮丧让人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他。
谁能想到,他悄悄地用手指戳着怀中的猫。
花知:“……”
行叭。
看在你漂亮又可爱的份上。
湿润的琥珀色眼眸恳求地看向店员小姐,漂亮的长毛三花猫用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嗓,“咪~”
金色头发的店员小姐捂住心口,双眼冒出小心心,用眼神暗示他们去甜品店的后门。
雪娃娃沉静地抱着猫走过去。
不一会儿,金色头发的店员小姐提着一个系着浅黄色丝带的蛋糕盒。
蛋糕盒稳稳当当地交接。
店员小姐犹豫地看着猫猫,“请问,我可以……”
花知主动跳到她肩上,蹭蹭小姐姐的脸,“咪~”
小猫咪十分有售后精神。
主要是小姐姐也很可爱!
等泛着红色的小姐姐晕乎乎地回去。
雪娃娃才拆开蛋糕盒,向花知解释,“她是店主,很喜欢猫。”
他能出来的机会不多。
每一次都错过这个限定款。
还好这次他机智。
含着蛋糕的雪娃娃幸福地眯起眼,无形的尾巴在身后晃来晃去。
这么好吃的蛋糕,不枉他跑了几次。
下一口给大功臣。
一人一猫分吃了一盒小小的蛋糕。
雪娃娃珍惜地把边边角角的奶油都搜刮完。
目的已经达到,心情极好的雪娃娃舔舔唇。
“要送你回去吗?”
花知摇摇头,尖锐的指甲藏在肉里,毛绒绒的猫爪在他手心写字。
雪娃娃感受着手心的痒意,清晰地辨认出来。
横滨。
苍蓝色的瞳仁看着仰起头的小猫咪,“你想去横滨?”
小猫咪疯狂点头。
对呀对呀!
好聪明的雪娃娃呀!
出都出来了,她想去确认一下。
以后都不一定能有这么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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