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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农工商”一词。
便有了“士居首、农次之、工第三、商居末”这层意思。
大宋立国后。
士子的地位更是跃升到了另外三种身份根本不能与之相比的地位。
不过随着商贸的繁荣,商人的地位也飞速提升。
秦汉时。
若为商贾,其子孙甚至要被强征到百越或匈奴打仗。
当时,商人的地位与犯了罪的官吏、入赘的女婿、甚至杀人犯的地位是等同的,极为卑贱。
隋唐时。
商人子弟禁止参加科举,强如诗仙李太白都无法参加科举考试。
不过,在当下的大宋。
商人的地位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地位确实早已高于匠人和农人。
再加上,大宋商税已经超过了田亩之税。
商人们逐渐支棱起来。
若不是去年年底禁奢令的颁行,商人们的尾巴能翘到天上。
很多商人都认为——
是因为他们,全宋变法才取得了如此丰硕的成果。
苏良认为此等排位甚是无聊。
但民间的士子、商人、地主、匠人们可不这么想。
他们觉得全宋变法后,士农工商的地位已发生巨大改变。
谁站在前面。
说明谁对变法更重要。
这种排位,涉及未来每个人的前途,一定是要争一争的。
……
近午时。
朱雀门街南,国子监斜对门。
一座名为“孙记碗茶”的茶馆中。
一群人围绕士农工商的排位问题,正吵得不可开交。
“当下,士子仍是我大宋的中流砥柱,地位完全不可动摇,试问,商人、匠人、农人,懂得治国吗?”
“一派胡言!没有商人交纳大量商税,没有农人种田,没有匠人们制造各种器物,士如何治国?大多数士大夫官员也不过是听从朝廷的意见而贯彻执行而已,将自己戴上一个‘治国’的高帽,还是等到成为宰执后再说吧!”
“我认为,全宋变法之下,士农工商的排位确实应该变一变,商人排在最后一個,我实在不敢苟同,商税已超越田亩之税,商人至少也要排在农人的前面。”
“商人排在最后一个,难道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商人重利,向来都是先自己而后朝廷,唯有天下士子才有一颗赤诚的为国为民之心。”
“你拉倒吧!有心有用吗?我能为贫苦无业者提供生计,能为灾民流民开设粥棚,朝廷若与西夏或辽国打起来,我愿意捐出万贯充当军费,你能吗?”
“农事乃立国之本,无论何时,都不可缺民,重农乃历朝历代之政策,农人居第二,绝对没有问题!”
“农人焉能居第二?其量虽大,然势小。士、工、商,谁不能种地,离了他们完全没有问题,我大宋最不缺的便是农人,那些地主们,只会自我标榜,创造的价值最劣、最低!”
“商人排在第三位,我觉得可以,但若排在第一或第二,我觉得是个笑话,其再赚钱也没有士大夫官员重要,更没有农重要,将农排在末位,是对天下百姓的亵渎,是忘本!”
……
茶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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