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当年的自己。
25年前,国家昌盛,沐家兴旺,自己也是力压同代之人,冠绝西川,甚至……
而如今已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沐家一行人向着城内继续走去。
此时,城门口一黑衣人左顾右盼似是焦急等待着什么,见沐家之人已经走远,只得飞身上马向着城内某处而去。
……
王城西门,随着两声雄浑悲怆的呼喊,更多的行人聚集了过来。
不明所以的人们向中间望去,竟是一个中年胖子跪在地上,抓着地上的药草哭天抢地。
“咦?这不是百药坊的沐老二吗,这是怎么了呀?一个结丹境七重的修士,像什么话?”有人认出了沐望才,不解问道。
“啊,没什么,被巡察司的大人们把马车捣毁了,小场面。”
有好事者出言讥讽,可见巡察司名声并不太好。
旁边巡查司一众人等一时间面面相觑,呆立原地。
为首的张仁厉此刻已不再慌乱,看着眼前一地的药草,他虽不明白沐望秋等人躲到了哪里,但是也明白肯定是被戏耍了。
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胖子,张仁厉只觉得一阵头大。
“此刻当务之急应是赶紧离开,看看是否还有补救之法,切不可与之纠缠。”张仁厉心中暗想。
其招过属下,吩咐了一些事宜,随即转身,准备上马离开。
地上的沐望才,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立马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向张仁厉,拽住了他的衣袖,哭喊道:
“张大人,这是为什么啊!
您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我这都是小本买卖,您今天得给我个说法啊!
您不会见我这是小家族,就打算不管我们了吧?”
张仁厉此时一脸无奈,只见他转过身来,摆出一副虚假的笑容,轻拍着沐望才抓着其衣袖的手,道:
“近来王城不太平,我们也是接到了线索,有歹人假冒商贩入城。
刚才调查时,你们的车夫又恰是修士乔装打扮,且不配合我们例行检查,这才闹了误会。
不过巡察司受命于离王,历来秉公执法,体恤臣民。
这样,今日的事情,我回去后会即刻禀报,等有了结果,自会派人来通知你。”
“嗯嗯……嗯嗯嗯……”
这边张仁厉打着官腔,那边沐胖子倒也是连声附和。
但待到张仁厉说罢,这胖子却没有撒手的意思。
只见其用另一只手擦拭了下眼角强挤出的泪花,随后摆出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说道:
“唉嗨,我就知道只是误会。真是感谢张大人,张大人日夜操劳受累了。张大人真是大好人,张大人真是会说话。
哎张大人您今天不会不准备给钱吧?”
果然,图穷匕见。
现场的人们听到这里,先是一愣,随后则是爆发出一阵笑声。
张仁厉此刻内心已是很不耐烦,如若是比武打斗,他自认可以轻易镇压这个胖子,但此时面对这人的纠缠,他确是有些无处发力。
他强压怒火,故作轻松道:
“哈哈哈,怎么会呢,我都说了会如实……”
“那您先给个定金吧。”胖子打断了张仁厉的话。
词话一出,饶是张仁厉脾气再好,也断不能忍受。
而旁观的人群则是再一次爆发出笑声。
只见张仁厉脸上笑意消失,压低声音警告沐望才,“沐老二,我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随即身上更是释放出一丝威压。
沐望才眨了眨眼,仿佛没有听懂般。
“嗨呀,我的张大人,一看您就是清廉的好官,啥尺呀寸呀的,这金银财物,它得论两。
这几车货不多,算上马,您就给我个千八百两银子就行,我给您打收据。”
此时围观人群无人再笑了,他们察觉出了沐望才的异常。
这人平时对待这些世族官宦,虽也是没脸没皮,装疯卖傻,但今天的状态已经是属于挑衅了。
“今天这沐老二是疯了吗?”
“看着不像啊,他平日里做生意账算得明明白白,而且不似这般斤斤计较啊,今日为何……”
人群中小声议论。
“哼,我看平日里便也是些小聪明,今日讹上了巡察司,得罪了张家,怕是他那小药铺没得干喽……”
“奉劝各位以后离沐家远些,晦气。”
也有围观者刻薄道。
回到人群中,张仁厉此时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只见其身上灵力流转,衣衫鼓动。
他只是一个眼神,身边一众黑衣人心领神会,身上修为气势也是突然爆发。
沐望才此刻也是不敢怠慢,惊叫一声便向后退去,同时面对威压也是运起体内灵力抵挡。
旁边沐望澜等人也立马上前,体内灵力释放,站在了沐望才身后。
围观之人感觉到了事情超出了预料,慌忙作鸟兽散。
此刻双方剑拔弩张,一场冲突似是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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