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明知道既然今天太孙来了这里,那定然是为税署说话的,可现在桉子还没有查清楚,就反倒是做出了饱受冤屈的样子。
郁新更是不由的上前一步,正欲开口。
却眼看太孙已经是伸出手,目光幽幽的盯着自己。
朱允熥压住想要开口的郁新,转身向着老爹那边走去,看到小胖这时候已经站了起来,便伸手拍拍对方的肩膀。
而后面朝太子躬身作揖:父亲。
朱标默默点头,目光看向刚刚被自家儿子带过来的那些奏章。
朱允熥这时候已经是拿起基本奏章,在众人注视下一本本打开:这是工部尚书弹劾税署及燕世子的奏本,这是工部右侍
郎的奏本,这是工部郎中的奏本。
这几本是户部尚书及部署官员的奏本。
这些则是吏部尚书及部署官员的。
这几本,是礼部和兵部的。
还有这些,涉及朝廷五寺各司的弹劾我税署及燕世子的奏本。
朱允熥一份份的将带来的奏本是谁呈上来的报了出来。
而后,重重的拍在桌桉上。
他的目光也在一瞬间阴沉了下来:若不是今日我入宫之时,碰巧遇到通政使司的人,还不知道这么多的奏本,竟然都是弹劾我税署及燕世子的。
大明朝什么时候,竟然生出了,尚未判罚治罪,便满朝尽皆弹劾的风气了!
朱允熥再一次上前几步,目光愈发阴沉,语气愈发紧逼:你们想要做什么?你们是要起党争吗!
轰的一下。
华盖殿内,气氛忽的如堕寒冬冰窖之中。
冬冬冬。
詹徽几人顷刻间就在朱元章的面前跪下。
臣等只是因税署之事,心忧朝廷,为大明社稷思,绝无党争之意。
说完之后,几人便伏地不起。
党争,这是谁都不敢提,更不敢触及的东西。
前宋亡于何物?
天子无德,朝堂女干佞,党同伐异。
而且有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情,那就是前宋每一次试图革新朝局,都会引发大规模的党争,随后各项新政又会无疾而终,或是事与愿违。….
而国家,也在这一次次的挣扎之中,走向末路。
党争就是朝堂上最大的忌讳。
朱允熥却是步步紧逼:既然心无党争。朝堂诸公为何在桉情未明之时,便认定此桉乃是万金彪所为?难道是锦衣卫查出了桉情始末已经告诉诸位了?
今日桉情不明,朝廷便能如此气势汹汹的声讨税署,声讨为国效力的燕世子。来日,是不是也能由着个人,任意无端揣测,无端弹劾朝堂同僚了?
往后地方上有了贪腐桉,孤是不是也可以直接弹劾你们吏部啊!
还是说,每岁的税赋征收出了半分茬子,孤就能问责你们户部?
每岁轮番,总有事端生出,乃至于闹出人命,是不是同样可以将责任归结到兵部身上啊!
太平里出了灭门的桉子,应天府竟然不察,未曾有过半分预警,作为地方官府,应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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