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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0章 段承新 睡醒后,诸淮吃了顿午……(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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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段承新 睡醒后,诸淮吃了顿午……

    睡醒后, 诸淮吃了顿午饭便开始了今日的修行,他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颠三倒四的。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又有许多事情堆了过来, 让人应接不暇。

    简直就像是要同时面对两位强势又恶劣的老公似的, 明明是同一个人, 但刚刚哄好这边,另外一边就又要闹起来了。

    诸淮嘆了口气,忽然又感觉不对劲,他在胡思乱想些什麽?

    都怪柳相和相柳这个混蛋, 要是他们稍微体谅他一点, 也应该知道早点合为一体才能帮他减轻负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白天晚上两班倒,一个人他都要顶不住了,再来另外一个更不听话的, 这简直就是在往死裏整他。

    从某种方面来说,诸淮对于强烈合体的渴求不仅仅是因为担忧柳相, 也同时是想要拯救他自己。

    就算是在木相和水相都由一个意志主导的情况下, 在他吃饭的过程中,这两个活泼的手办精也像是在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似的在他身边晃来晃去。

    稍不注意,木相就已经顺着他的小腿爬了上来,小鲛人更是围着他转来转去, 长长的鱼尾微微摇晃, 不停地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诸淮给出的反应就是冷漠地把肩头的小鲛人放到一边, 把怀裏扒拉着他的木相扯下来放到桌子上——继续做饭——接着再将爬到怀裏的小鲛人抱出去, 再将头上的木相扯下来放到一边。

    如此循环往复,诸淮还不能厚此薄彼,亲了一个, 就要亲另外一个,少了哪个都会让嫉妒心极重的分身闹起脾气,如此恶劣!

    诸淮被刺激到想要生气发怒,仿佛被比格犬折磨的可怜饲养员一般,他真的要生气了!

    但柳相只是抬起脸望着他,接着爬到他的身上眷恋地蹭了蹭他的脸,诸淮的怒气就会以极速下降,接着完全消失。

    或许这就是什麽锅配什麽盖吧,诸淮甚至已经有些习惯时刻有东西在自己身上爬的情况了,他的底线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低了?

    还是说这样的手办精实在太可爱了,他真的没有办法对小小的柳相生起什麽脾气来。

    在无限的自我怀疑中,诸淮刚准备伸手喝口水冷静一下,就看见水相摇晃着尾巴顶起一壶茶水游到他的面前,给他殷勤地倒茶。

    小鲛人仰着小脸望着他,一旁的木相则化为人形,翻看了一眼诸淮手中的天师录后,便为他细细讲解起他刚刚未曾理解的东西。

    诸淮睁开眼睛就在忙着研究天师录,他要依靠手中的黄龙鳞片尽快寻找到土相的位置所在。

    相柳的态度以及那位口口声声说着要杀死柳相的三头怪物都让诸淮产生了危机感。

    他迫切地想要增强自己的实力,将这件事告诉柳相后,鲛人和厄树的反应都很一致,那就是让诸淮不要担忧。

    ……他怎麽可能不担忧。

    清甜的茶香氤氲满室,小鲛人顶着一盘子切好的果盘飘在空中,在诸淮身边忙前忙后地伺候着,活像个被奴役的小鲛人。

    一旁的木相语气温柔,作为祭神的祂为诸淮一对一的指导,很快就解决了诸淮所有的难题。让他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诸淮喝了一口茶,接着往后靠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裏,几根藤蔓一圈圈地缠绕住他的小腿,为他捏着乏力疲惫的腿和腰肢。

    诸淮紧绷的神经在这样的按摩下有些散开,像一根绷紧的弦被轻轻弹动着,木相抱住自己的妻子,看着这幅样子的诸淮移不开眼。

    他打从心底裏便认为诸淮应该就像现在这样躺在他的怀裏,只需要享受他给的一切,剩下的所有事情都由他来处理。

    诸淮像一滩人类小饼,快要惬意地化开了,这才是人过的日子。木相凝视着面前的人类,那些藤蔓慢慢掀起衣物的缝隙,无所不如地寻找着任何一个可以钻入的地方,朝着更深处钻去。

    诸淮忽然睁开眼睛,他挺起身,听见外头传来的声音,木相抬起脸,长长树根一路蜿蜒而出,探入一面镜子,一件供奉在祭台上的祭品被树根拖了回来,是一个古朴的木盒,不知为何隐隐散发出一股血腥味。

    在看见木盒的那一瞬间,木相便已经知道其中装的是什麽东西,诸淮朝着他望了过去。

    木相并未隐瞒,他说:“祝应雪已经将徐修文抓回来了。”

    祂的动作居然如此之快,木相之前用恶咒反噬了徐修文,他当然知晓对方命不久矣,而祝应雪或许是顺着游尧身上的契约一路追了过去,便趁着这个机会杀死了这位落难的祭神,并斩下了祂的头颅,摧毁了祂与游尧的契约。

    这样一来,游尧才彻彻底底地与徐修文断了联系。对于祭神来说,这就是抢夺他人伴侣的必要方式,这种事情在古籍上早有记载。柳相心中并无波澜,他的注意力在另外一件事上,他不想让诸淮看见木盒裏的东西。

    可祝应雪既然将这个木盒送了过来,也就代表祂猜到了什麽东西。木相难得有些踌躇,诸淮看着他这幅样子,就知道木盒裏的东西或许很重要,诸淮说:“裏面究竟装了什麽?”

    就在此刻,木盒內却传来了撞击声,砰砰砰,裏面居然传来了徐修文的声音:“还不放我出来吗?”

    诸淮有些惊讶,他说:“徐修文在这裏面?”

    木相说:“一部分。”

    诸淮心中有了什麽猜测,他说:“打开盒子吧。”

    木相的表情有些怠倦,他嫌恶道:“很脏。”

    徐修文:“我听得见。”

    木相表情不变,他对着诸淮说:“脏死了,诸淮,你不要看这些脏东西。”

    木相说着,就想要把木盒扔得远远的,但诸淮掐指一算,却隐隐感知到了什麽,连忙拦住了他。

    徐修文这才被放了出来,木相打开盒子,便看见他被砍下的头颅躺在其中,画面算不上太过血腥,只是徐修文的长发上沾满了血,才显得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郁。

    诸淮是真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他仔细看去,就发现徐修文的脸上满是狰狞的纹路,仿佛活物般在吸食着他体內仅剩的力量。

    徐修文的惨状近在眼前,诸淮皱起眉,他可以为柳相复仇,但他并不喜欢虐待敌人,他说:“将你知道的东西告诉我,我就送你一程。”

    徐修文睁开眼睛望向他,似乎有些诧异诸淮居然如此直接。

    不过他很快便笑了起来:“我以这样的方式继续存活也确实令人不快,你若是早点杀了我,倒也确实是一桩善举。”

    徐修文曾经是一位受家族供奉的祭神,但后来却亲手毁灭家族,接着创造了那座鬼庙,信奉因果的他,又为何要做出这些事情来,这些东西……诸淮统统都不在乎。

    他说:“既然知道,那你还不快说?”

    徐修文被堵了一堵,他想要说话,却从喉咙裏挤出了许多血沫,木相皱起眉,显得有一丝不快。

    徐修文的目光在木相与水相身上扫过,他像是明白了什麽:“原来如此,你与那位鬼神,居然同为一体。”

    “真可惜,当我得到厄树的时候,我只认为可以利用厄树获得命痕,却算不出其中危险的真正来源。若是我能算出你的根源,或许我便不会败得这麽惨了吧。”

    徐修文这时才知道他输在了哪裏,只不过比起柳相,他更厌恶的,还是那个出现在他面前,一刀斩了他头颅的祝应雪。

    徐修文说:“他将我送到这裏,或许也是不想沾染我身上的恶咒。”

    祝应雪可不能让徐修文死在他的手上,满身恶咒的徐修文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般,在谁那裏爆了,就会炸谁一脸恶咒。

    他只能把自己的情敌砍下头送了过来,希望诸淮能够尽快处理这件事,毕竟他可是亲眼看见了木相化身,只是祝应雪没有将这件事说出去。

    徐修文说完这些话后,便接着说:“你们想要知道什麽?”

    诸淮询问道:“是谁教你用这样的手段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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