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吃您的贡品吗?”
诸淮又投了一卦,一平一凸的圣杯出现,诸淮眨了眨眼,感觉面前的事变得有些神秘起来。
他再抬起脸去看那双眼睛时,就看见龙骨面具下的金眸仿佛终于染上了一丝温度,诸淮收回之前的话,这尊神好像也没有那麽恶劣嘛,两只烧鸡就能哄好了。
说起来,这座祠堂裏什麽人都没有,就算是他偷偷走进来,也看不见有侍从出来阻止,好像没有任何防备一样,那不是所有人甚至山裏的小动物都可以闯入祂的祠堂偷祂的贡品?
柳家人怎麽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呢?在诸淮看来,柳家祖宅內的一切,都透着许多古怪。
想到这裏,又想到刚刚掷出的卦象,诸淮犹豫了一瞬,他干脆又跪坐下来,拿着筊杯轻轻摸了摸,诸淮的黑发蓬松柔软,远远望去像一幅画。
人类坐在被黑气淹没的祠堂內,对着面前的神像询问道:“相神大人,既然您同意了,那麽我以后可以来祠堂裏看看您吗?”
圣杯。
诸淮说:“那我可以顺便吃一些您的祭品吗”
圣杯。
诸淮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接连投出几次都是一模一样的卦象,这在概率学上都有些不太可能,他大着胆子继续询问道:
“那我可以吃蒜蓉小龙虾吗?”
自从来到柳家后,诸淮的手机就没有用了,就仿佛是与外界完全隔绝了一样。
这种被封闭一般的感觉,让诸淮开始格外想念起外卖的美食来。
圣杯。
诸淮把地上的筊杯重新拾起,他想,这个祭神人还挺好呢。
这麽想着,他终于是询问出这样一句话:“相神大人,我还可以离开这裏吗?离开之后,我会遇到危险吗?”
诸淮将手中的东西掷出,这一次,许久未见的阴卦出现,似乎是某种不详的征兆。
诸淮想,难道他真的要就这样待在这个地方?
可是,之后无论他怎麽投,他手中的筊杯,也只能投出一模一样的阴卦来。
就仿佛对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你无法离开柳家。
诸淮嘆了口气,他皱着眉,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麽,忧心忡忡地离开。
临走时,诸淮回头望了一眼,便发现那道高大的神像仍然端坐在大殿內,只是面具下的那双眼睛似乎在直勾勾地望着他,宛如错觉。
诸淮不敢再看,他匆匆离开,第二天,柳相坐在轮椅上,被推到了餐桌前,他等着诸淮准备好的两只烧鸡。
左看右看,却没有在桌子上看见诸淮许诺的东西,只有被处理好的新鲜血食,但柳相,分明看见了诸淮待在厨房裏,偷偷摸摸地做了什麽东西。
他故作不知,看看诸淮想要做些什麽,就见到午餐结束后,诸淮左顾右看,鬼鬼祟祟地观察了一会,就从烤箱裏翻出了两只处理好的窑鸡。
这是刚刚出炉的五指毛桃荷叶窑鸡,鸡是散养的土鸡,拔了毛去了內脏之后在肚子裏放上一把五指毛桃,再用新鲜的材料制成佐料,抹遍鸡的表皮,接着用荷叶将其一层层包起来,裹上锡纸后放入烤箱。
拆开包装后,鸡皮已经呈现出鲜亮的熟红色,鸡汁是漂亮的淡黄色泽,色香味美,连肉裏都浸着一股淡淡的奶香,是五指毛桃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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