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肉心的牙印,看了好几眼才去将他的头板过来。
“三年前你教过我一个道理。”严堰压着他的头,让他看他,“你说,有仇,就应该死命的报。”
“报到自己心头想起来只剩爽。”严堰用指腹磨了磨阮进玉的唇角,“老师,记得吗?”
他不记得自己说过什麽,但确实和严堰说过不少道理。
就当是说过吧,阮进玉没有不认。
阮进玉好像能知道他想干什麽,可他偏偏就不动,甚至方才那贴唇一吻也才短促就退却。此刻只是压着他,还饶有兴趣的和他提之前的事。
阮进玉右眼角渗了一抹泫然的水光,是方才偏头过去忍下来疼痛的身体反应,并不是要哭。
严堰再次俯身下去,竟是贴着他的脸,唇齿一露,将那泪用唇带走。
阮进玉身子轻颤,终是忍不住了,轻声喊他,“小皇帝。你顶,着我。”
“……很不舒服。”
他怕是根本没有要碰他,半天下不去手。
不然不是这个样子。
严堰那只手松开一点力,使阮进玉也脱出来一只手。
他胸膛起伏,平躺之下显得格外明显,也忍不住再去吸俩口气。
严堰只在他之上,眸子依旧沉如墨谭,死死盯着他,半分也不移。
阮进玉躺着,平息了呼吸才缓缓扭着头来,那只手往上一抬,一勾就绕上身上那人的脖颈,他没力气,只是搭在上头。
严堰脸色退却一分白去,他固执的憋出当时那句没说出来的话,“我并未革他官职,不过是打了他几十鞭。”
“值得你同我置气?”
好吧,严堰还是没理解阮进玉的想法,他不想继续争辩,干脆不接这话。
而且分明生气的是他严堰。
此刻气还没消呢。
阮进玉缓了一缓,此刻恢复点气神来,稍稍动身,腰肢用力,带着上身往前一动。
还是没有准确,俩人身高体型都差了些,现下连覆唇过去、亲都只亲到了他的下唇唇角。
一触即离,又倒下躺了回去。
“小皇帝,別气,你对我有恨,尽管报来就是。”阮进玉的嗓音还是那麽平缓温凉,只是此刻压了些浑浊,“对不对?”
他再度欺身而来,这次,毫无顾忌。压的阮进玉嘴唇发麻,呼吸不顺……
这小子力气没得说,啃的阮进玉差点断了气。阮进玉的手又被他压上头,推都推不了。
到最后寧愿往人嘴裏渡气都不舍得松开让他吸口气。
阮进玉一瞬间就后悔。
这人实在太没章法了。
“我要脱你衣服,你同意不同意?”
阮进玉惯来惨白的脸上嫌少这般显红,他自己若是看到,也定然只觉这是刚刚被憋的。
他一口气上不来。眉心还是拧着,垂了半边眼,不想理这人。
偏偏严堰非要问,问了又非要他答。
阮进玉撇开头,手虚虚往上一抬,指尖勾着衣领,带了半边衣衫往下。
只是力度不够,中途就松开了,手也重新垂回床上去。
那外衣挂一半下来。
意味如此明显。
严堰终于勾回唇,将他从榻上捞起来。
觉得怀裏的人软的像没骨头,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任他动作。
严堰手臂上挂着他身上最后一件透白的裏衣的一半,他在他身前,带着坏心捏了他一把。到这一步了,还有心在他耳边问话,“你不是不情愿的。”
阮进玉眯了眯眼,抚了抚他垂下来的发丝,笑的甚至有些荡气,“別怕。”
他也被情绪憋了好久,到最后了都无法解决。干脆放弃,溺死在裏面也好过翻来覆去的寻找解决办法。
最后一件被扯去,就真是□□了。
阮进玉没经歷过,但不是丝毫不懂。还是对一瞬袭来的痛没能完全接受,
止不住令人头皮发麻,
他嗔一声来。
连眼都跟着颤了颤。
身后的人如何察觉不到,顿时停住。
严堰其实有点怕,怕下手没轻没重伤到他,所以那个时候就算被他弄得再气,也只敢咬咬牙咬他发泄,因为能控制住唇齿。
这不一样。
除了面对他的本性使然行为动作,其余的,不敢过分。
就如此刻,还没进一步,他比阮进玉更先僵住。
他要去抱他,怕他不舒服,“换个动作。”
阮进玉摇摇头,眼睛方才一直紧闭,这会才睁开,胡乱一抓,抓住他的手指,嗓音都有些哑成虚虚的。
对他道:“我不怕痛的。”
……
他还是小心。
还在等他适应。
严堰吐掉一口气,唇齿在磨他的耳垂,“受得住吗?”
阮进玉的手一直没得空,这会才得以不知从何处挣开后,攥上那团乱七八糟的褥子,
“……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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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坏他那麽多事都不气。不过提一嘴我沈大朗,小皇帝就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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