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冲车更别提了,六郎顺手用天神破城戟勾住其中一头,然后用力一甩!
重达两千馀斤的冲车便飞到了天上,划过几丈长的距离,然后重重的砸在长枪兵方阵之中。
此时甚至有不少长枪正斜着四十五度摆阵呢,在冲车巨大的重量压盖下,没有出现长枪穿透冲车的场面,而是枪杆在重压下出现断裂,一些豁口甚至在冲车落地之前,就扎入了长枪兵的小腹之内。
不少人被砸死!
靖边军前军肃然一静!
下一秒,大军哗然!
因为紧急调拨的各种防御军械,以及组成的各种防止骑兵冲阵的阵型,根本没有迟缓这支骑兵哪怕一瞬。
大军就是一张洁白无瑕的纸张,被无数坚硬的钉子扎的千疮百孔。
骑兵直接就凿了进去!
靖边军副师阿木郎脑袋一片空白,主帅裴烨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也看到了什么?
飞到天上的冲车,一触即溃的军械。
军械司的人都吃空饷了吧?
什么烂军械?
那些不断飞起的人,你告诉我是如何被人抛飞两三丈之高的!
脚下到底踩了什么?
哦,没有脚,变残肢断臂了!
还有对方尤如矛头的那几位猛将兄,你们t的从哪里冒出来的?
之前一员小将万军阵前掠我大兄已经很离谱了,但是,这么离谱的人,你们竟然一下子冒出了这么多?
不,是比之前那个小将还变态!
看着对方领头的两个,几乎象锥子一样,不到十个呼吸间凿穿了军阵,从靖边军前军的左翼杀入,从靖边军前军的右翼杀出。
还有,你们沿途留下红红一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
那t是被分离撞碎的户体吧?
用碎户在战场上铺地修路,好罕见的现象!
主帅裴烨见了,脑子都是憎的!
偏偏旁边的阿木郎还在碟碟不休地说道。
“将军,怎么办?怎么办啊?那两个杀神又冲入军阵中了!”
“还有那支玄色重骑,前军快顶不住了!”
对方那支骑兵不仅全员重甲,马匹都覆盖着厚重的甲胄,且兵分五路,每路仅千骑,却宛若玄蛇一般,顺着那血色之路左右冲杀,整个前军顿时被分成了一条一条的孤军。
毕竟,前军才多少人啊!
仓促之际紧急集结,不少人之前还在围困城池呢,大军靠双腿怎么跑的过骑兵,因此,眼下前军军阵之内集结的兵力只有一万馀,其馀的还在及远的南北两侧,以及西门方向往这边跑呢!
不过,阿木郎觉得这些尚未集结完成的大军应该不用来了,因为等他们赶到及远东门这边的时候,前军大概已经崩了!
不,是现在已经崩了!
五千重骑冲一万多兵卒,前军不崩谁崩?
何况,对方还有一群不象人的猛人!
这就是动则灭一国的安东军吗?
哦不,看旗帜上书“安北”二字,阿木郎神色恍惚了下。
“将军,您说句话啊?”
主帅裴烨警了阿木郎一眼,只觉得他吵闹!
直到,“安北”的明黄色大蠢,好象快速朝着他们的方向移动而来后。
二人对视一眼,几乎默契的勒住缰绳掉头就跑!
但凡看过对方,撞盾车、撞辐车如弹指碎屑般轻松写意的模样,都不会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不动,玛德,太吓人了!
比半夜上山顿茅厕,屁股后面突然冒出来两头老虎还要吓人!
裴烨和阿木郎这一跑,二人的亲卫营也就跟着跑,但整个前军的战场上已经被分割成了一条条的,且每一条大军之间都有一支玄色骑兵在冲杀,二人还能跑到哪里去?
逃往中军的后路都被人切断了!
不得已,二人只能顺着【玄甲营】冲击的方向,朝着北边逃窜而去。
可哪怕作为靖边军的统帅高层,二人所骑之马皆为千里良驹,又如何和乌骓这种变态相媲美?
哪怕速度并非乌骓的专长,但追逐一些土着战马,对于乌雅来说几乎手拿把掐。
因此,二人逃窜还不过一里之外,便能听到身后传来的“砍瓜切菜”之音,嗯,耳边狂风呼呼的刮着,马蹄声乱响,还能听到某些砍杀声,那动静该有多大?
二人好奇的回头,顿时亡魂皆冒!
妈耶!
五百亲卫营几乎被杀光了矣!
什么时候的事?
也太快了吧?
看着眼下寥寥无几的亲卫,此时根本没时间去管他们二个主将,而是各自抱头鼠窜朝着四面八方奔驰逃命。
没了护卫,二者顿时对上了,身后追来的两队冰冷眼眸的主人。
“还跑啊?”
明亮森然的大戟上还挂着碎肉血沫,那两大猛人只是微微一甩,上面的碎肉鲜血顿时飞溅到了裴烨和阿木郎的脸上。
鲜血浸入眼帘,几乎如石灰迷目。
看不清东西了。
而这时候五郎和六郎已经和二人并立而行了,四马一字排开时,那尤如蒲扇般的大手也默契的抓了过来。
像抓小鸡一样,掐在了对方的脖颈之中。
只是微微一用力,对方便脑袋一歪。
别误会,没死,毕竟,主公说了,要抓裴伦去见他。
战场上这么乱,这两个玩意儿谁知道是不是裴伦,因此只是掐的昏迷了过去!
做完了这一切,将俘虏横在大腿前侧,二人又朝着少数逃窜的亲卫杀了过去。
直到亲卫营被宰杀殆尽,这才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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