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这小子得逞了!这可是本店费了好大的代价才拿下的百年老山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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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抬眼看去,只见那店小二的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半掩的盒子,盒子虽是玉石雕成,却是质地粗劣,内里摆着一只不到一尺长的所谓“老山人参”-看年份,最多也就二十年,远没有到店家吹嘘的所谓百年的程度。
慕容复怒道:“既然如此,这孩子的钱财在哪里?还给他!”
慕容复见敲打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是时候安抚对方了,于是道:“赫连元帅放心。野利枢密使查到最后也只能得出盐铁使张成心怀二心,勾结大宋西军将士走私铸铁的结论。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和赫连元帅没有半分关系,元帅大人尽可高枕无忧!”
转眼间,慕容复已经在西夏呆了一个月有余。
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店东在经过很短的内心抉择之后,咬牙道:“大人,方才小人弄错了,其实这人参还差一点年分,并没有到百年”
此时那名小孩子脸上已经挂了不少地彩,看样子之前没少挨打。换了一般的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是哭的六神无主了,而这孩子却耿着脖子,一脸倔强地瞪着眼前的大人。
这一掌直接打得那汉人店小二眼冒金星,不敢说话,不知道平时一贯飞扬跋扈的店东何以在这个僵尸脸面前如此地卑躬屈膝。
自己派出去交易的亲信都能够悄悄地被对方换掉、收买,自己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呢?
最后,一场本该震动西夏朝堂的生铁大案不了了之。西夏皇帝为了平衡朝堂各方势力,加上此案疑点重重,只能两边不得罪,各打五十大板。张成以约束手下不严、失察的罪名被罚了半年俸禄,野利仁敬将案情办成铁案,大案的想法也没有达到。
赫连铁树嗫嚅道:“明白,多谢大人!”
所以当时李延宗提出高价走私生铁的时候,他虽然表面上为难,实际上不过是他待价而沽的手段而已,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如此地财大气粗,一张口就给了一个让他完全无法拒绝,甚至不好意思讨价还价的价格。
可是此刻,那黄金在店家眼里却是那催命的判官,忙不迭地后退道:“大人,真不是小人骗你啊!”
慕容复也乐得自在,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店东使个颜色,店小二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急忙将那盒子送上去。
慕容复观察了一下三个人,大致算是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了:这孩子的母亲生病需要足年分的人参治病,遇上了黑心店家以次充好,这孩子不明就里,钱不够。店家骗了小孩的银子,小孩偷了店家的东西。”
那店小二骂骂咧咧道:“什么一品堂,二品堂?敢来管这份闲事?”
说着,手一招,一块沉甸甸的黄金被慕容复丢在地下,看成色,看外形,五十两绰绰有余。
可是此时,门口已经被一群人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慕容复道:“哦?在哪里,拿来本官看看!”
店东却总算有点见识,听到对方自报家门,惊得屁滚尿流,一巴掌甩在店小二的脸上,大骂道:“没眼力见的狗东西,说什么呢!”
慕容复知道这个结果之后,只是跟苏星河简单地商量了几句,将一切按照原定的计划推进。
这天慕容复没有着甲,一个人换了常服走在大街上,向着呼延雷所在走去,想找呼延雷喝酒。
店东一听,全身的血都凉了:他当然清楚自己这所谓的镇店之宝是什么成色,别说百年,五十年有没有都是问题。虽然他平时也算是街面上的一条小地头蛇,可是就他身后的那点后台,别说得罪赫连铁树,就是面前的一品堂军官也能够轻松捏死他。
在他看来,西夏究竟是由谁作主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保住自己现有的权势和财富,这就够了。
经过一家店铺的时候,慕容复突然想到之前苏星河嘱咐过自己帮忙找几味西夏特有的药材,于是便向着药铺的方向走去。
冷厉的声音配合着内力,震得这些普通人一阵发昏,店家高高举起的手顿时垂了下去。
店家哪里敢说个不字,急忙取出一个小银锭子,约莫十几两的样子还给了那孩子。
随后慕容复带着孩子一道离开了。
那孩子默默地跟在慕容复身后走了一段,慕容复道:“好了,下次不要再在那家店买东西了!这里是五两黄金,给你娘买药吧!”
慕容复正想离去,那孩子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道:“这位好心的军爷,我求你救救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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