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意竹一抬下巴,“好讨厌,又要排队。”
“忍忍啦,就一小会儿,小飞象又没有快速通。”
魏舒榆看着她,毫无预兆的凑近她,近得快要碰到她的鼻尖,连睫毛都仿佛会碰在一起。
“靳意竹,这么想跟我一起坐?”
上钩了。
魏舒榆看着面前的人,好可爱,这么快就上钩了。
“我当然想跟你一起坐了,”靳意竹不自然的转过头,“我是跟你一起来的。”
“又不是一起来的就要一起坐,”魏舒榆盯着她,“不是有单人通道吗?”
怎么会有这么嘴硬的人?怎么会有这么迟钝的人?
这就是直女吗?因为完全没设想过自己会喜欢上女生,所以不论发生什么,都觉得理所当然,只是朋友之间的举动吗?
真讨厌。
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明白?
“那你要去单人通道吗?”靳意竹刚一开口,就被自己声音里的不爽惊了一下,“不许去,你要陪我。”
理所当然的要求,理所当然到有点过分了。
靳意竹只犹豫了一瞬,立马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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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感,是她要求魏舒榆来迪士尼的,也是她花钱让魏舒榆留在她身边的,那魏舒榆就应该留在她身边。
“谁说我要去了,”魏舒榆嘟囔一句,“我当然是陪你了。”
闲聊之间,队伍已经慢慢缩短。
快轮到她们了,工作人员递给她们小飞象的登机牌,让她们去选座位。
靳意竹对小飞象的颜色没什么要求,魏舒榆左看右看,最后还是选了粉色的小飞象。
坐在小飞象上,靳意竹忍不住问:“你最喜欢的是粉色吗?”
“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最喜欢的颜色吗?”魏舒榆明知故问,“我最喜欢的明明是蓝色。”
“那为什么每次都选粉色?”靳意竹颇有些无奈。
“不知道,习惯了吧,”魏舒榆耸耸肩膀,“每个人都告诉我女孩子更适合粉色。”
随着“世界第八大奇迹!小飞象!”的音乐,小飞象缓缓上升。
兴许是临近夕阳,连风都温柔,天特别蓝,云层影影绰绰,像是故意留出空隙让人看清整个乐园的模样。
靳意竹正凝神看着乐园的模样,魏舒榆侧了侧身,刚好靠到靳意竹的肩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她今天用了香水,不是常用的尼罗河花园,而是更成熟一点的宝格丽夜茉莉。
有点妩媚、又有点诱/惑的味道,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故意勾/引。
只是,这个迟钝的直女……不,不是迟钝的直女,而是敏锐的、却不知道自己感受到的究竟是什么的直女。
对女人有欲/望的直女,还能叫做直女吗?
即使她自己不知道?
靳意竹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没太多起伏,只是轻轻靠过来,手肘撑住小飞象边缘,微微往她那边靠了点。
那一瞬间很安静。耳边是风,远处有孩子的嬉戏声,但都像是被隔了一层玻璃,整个迪士尼乐园都仿佛隔着一层玻璃,离她们很近又很远。
“靳意竹。”
魏舒榆懒得再装,干脆倒进靳意竹怀里,笑意盎然看着她: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
小飞象已经在空中绕了一圈,靳意竹没说话,魏舒榆也没逼问她的回答。
她很清楚,靳意竹在想什么,靳意竹跟她一样,默契的想到了上次坐小飞象的时候,那天也很晴朗,只是她们萍水相逢,各自怀抱着心思,谁也不曾袒露过心声,只是坐在那里,谁也不先动。
这次不一样了。
不论那心思是什么,总归是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渺远的半空中,指尖一开始是碰到了一下,魏舒榆想收回的,但没太果断,靳意竹顺势勾住她的小指,像是没多想,但也没打算放。
两人谁都没看谁,手指却慢慢缠绕起来,像是在风里找了个安稳的锚点。
魏舒榆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力使自己呼吸的频率不要太快,不要让心跳暴露自己的爱意。
即使她觉得靳意竹对自己有好感,那又怎么样?在靳意竹的自我认知是直女的时候,不论发生了什么,都只是朋友而已。
这就是直女的友谊。
即使做了一切超出界限的事情,只要不捅破那一层窗户纸,那就永远都是友谊。
在深夜里互诉衷肠,牵着彼此的手,小指勾着小指,拥抱过互相的体温,将彼此划入未来,那又怎么样?朋友一样可以如此,友谊照样可以这么伟大。
我要如何让你知道,这一切不是友谊?我需要的从来不是朋友?
魏舒榆不知道,也不敢去做。
就像妹妹说的得那样,没有她拿不下的女人,没有在她的魅力下无动于衷的女人,纵然她有这样的自信,可当那个人是直女,她又能怎么办?
就算她知道靳意竹喜欢她,那又怎么样?
她要去戳破吗?她要去告诉她吗?那未免太狂妄自大,未免太残酷。
粉饰在友谊之下,因为是相同性别,所以说什么都没关系,做什么都没关系的感情。
如果她去戳破,就等于明明白白的告诉靳意竹,你已经跨越了界限,进入到另一个世界。
从此你会喜欢女人,你必须对同一性别的人保持界限,你知道你会对同一性别的人产生欲/望,你知道你和她们不一样。
即使是21世纪,你还是会变成和大多数人不一样的人,承受你本不该承受的欲/望。
为了我自私的欲/望,这一切值得吗?
魏舒榆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即使她现在可以忍耐,但真正的欲/望是无法忍受的,总有一天,她会拉着靳意竹,朝着只属于她们的天国跌堕。
小飞象时间不长,只是绕过几圈,广播里已经响起“世界第八大奇迹!小飞象欢迎您的光临!现在,我们的奇幻旅途即将结束……”
对啊,奇幻旅途即将结束……魏舒榆悄然松开靳意竹的手,但那个瞬间,靳意竹又把她拉了回去。
“干嘛?坐完小飞象就要跑啊?”靳意竹问她。
小飞象已经落地,魏舒榆抿了抿嘴角,还是笑了,轻轻拉了拉靳意竹的手:“你刚刚是不是偷偷往我那边靠?”
“是你靠过来的吧。”靳意竹抬了抬眉,眼神倒是不躲,甚至带着点理直气壮。
魏舒榆当然知道是自己主动的,但一旦承认了,是不是就落于下风?
“少来,”魏舒榆笑了,甩了她一下手,没放开,反倒把两人牵得更紧了,“我才没有靠过来。”
靳意竹只是挑了挑眉,但是没说话。
魏舒榆心下稍安,很难说她是什么感觉。
有的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很别扭。
明明可以直接说出来的话,偏偏说不出来,永远拐弯抹角,永远词不达意。
她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偏偏改不了。
别人不能容忍,难道靳意竹就可以接受?更不可能吧,靳意竹是花钱养着她的金主,是将运通黑卡放在她手中、只想看见她的笑容的人。
可是,她真的能做到吗?
魏舒榆按下心中的困惑,和靳意竹一起走在园区里,她们没急着去什么地方,只是在园区里慢慢走着,像是今天没打算过来玩,只是来散步的。
童话小镇的音响在放着悠扬音乐,广场上熙熙攘攘,人群川流不息。
“靳意竹,你经常来迪士尼吧?”魏舒榆问,“为什么这么喜欢?”
“可以忘记一切烦恼啊,你不是因为这个吗?迪士尼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
靳意竹很诧异的看着她,问:
“你不也是上迪年卡吗?”
“嗯,我确实也是这样想的,”魏舒榆轻轻笑道,“东迪的花车是晚上,我们要先去吃饭吗?”
她说了谎话。
迪士尼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她并不认同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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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魏舒榆而言,迪士尼不是什么快乐的地方,而是一个令人安心的地方。
不管是什么时候过来,迪士尼朋友都会对她微笑,城堡都会绽放烟花,一个永远不变的童话之地。
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让人忘却一切烦恼。
“先去看城堡,马上就是夕阳了。”
靳意竹看着天边,又看看不远处的城堡,她喜欢城堡,对于一切公主的故事,她都抱有格外的兴趣。
“魏舒榆,你最喜欢哪个公主?”
“啊?”魏舒榆猝不及防,“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没想过吗?我最喜欢冰雪女王,好了,我知道你要笑话我像小孩子,”不等魏舒榆说话,靳意竹已经提前把话说完,“别人都说只有十二岁小女孩才喜欢爱莎。”
“我最喜欢雪宝,我说什么了,”魏舒榆嘀咕了一句,“它的鼻子还是胡萝卜呢。”
“你不会是安慰我吧?”靳意竹扑哧一笑,“让我别觉得自己那么幼稚?”
“不,我没有安慰你,”魏舒榆摇头,“看《冰雪奇缘》喜欢雪宝,看《头脑特工队》喜欢忧忧,看《疯狂动物城》喜欢树獭,我就是这么奇怪的女人。”
“哪里奇怪了,明明很可爱。”
靳意竹听见她不是有意嘲讽,顿时放下心来。
“你只是比较喜欢配角而已。”
“拜托,我一点没觉得安慰啊!”魏舒榆声音都大了一点,“可能我就是更能体会配角的人生吧。”
不论何时,都不是能吸引最多目光的那个人。
就算自己有自己的魅力,却终究会被大多数人忽略,我就是这样的人。
“不像你,”她轻声说,“你应该是世界的中心吧。”
“我可不是什么世界的中心。”
靳意竹摇摇头,难得认真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想寻求安慰。
“明明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但在集团被边缘化,拿着QS前20的学历,只能在自己家的集团玩宫心计……既然没人在乎专业性,为什么一开始要让我去学习?”
“靳意竹,”魏舒榆定定的看着她,很慢的说,“可能你现在感受不到,但是人毎走过一步都有用。”
“是吗?”靳意竹看着她,摇摇头,像是不愿意再想这些复杂的事情,突兀的换了话题,“晚上约蓝湾餐厅怎么样?可以吃法餐。”
魏舒榆点了点头。
法餐不是重点,重点是可以配酒。
她不该在乐园里讲起这么现实的话题的,那么快乐的瞬间过后,忽然谈到这种话题,除了用酒精压下去,还能怎么办?
靳意竹在手机上预约了蓝湾餐厅,时间还有一阵,干脆先去看城堡。
夕阳下的城堡一如既往的美丽,本就是五彩斑斓的建筑,现在被镀上一层浅色金光,愈发显得光彩夺目。
靳意竹拉着她,在城堡前拍完照片,没管照片拍成什么样,只顾着站在城堡前,看着日落前最后的辉光。
晚餐的时候喝了很多酒。
迪士尼的法餐当然比不上米其林,但在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氛围使然,连人都更飘飘然几分。
魏舒榆没有克制,侍者第一轮问她的时候,她要了威士忌。
“今天不喝马提尼?”靳意竹问她,“怎么一上来就喝这么烈的。”
“你不也在喝,”魏舒榆不服气的说,“干嘛不让我喝?”
“你酒量很差,等下喝多了又要倒在我身上,”靳意竹笑着说,“我不一样,我很能喝。”
“你还自豪上了,”魏舒榆嘀咕一声,“干嘛,我不能倒在你身上吗?”
她面前摆着香煎牛排,但刀叉未动,先喝过半杯酒,连眉眼都先弯起来,看着靳意竹,莫名其妙带点撒娇的意味。
靳意竹想把她面前的酒杯拿走,但眼前的人……眼角泛红,水雾蒙蒙,无辜又狡黠的看着她的魏舒榆,她实在是不忍心……不论是让她不要喝了,还是说她不够克制,她统统都不忍心。
“可以是可以……”
靳意竹轻轻的说,她不确定,她总觉得很奇怪。
魏舒榆对她撒娇,明确的、不加掩饰的表达出自己的依赖,她既觉得享受,又觉得难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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