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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51章邪魔歪道,也敢冒充明川(第1页/共2页)

    晶玉矿脉,位于灵域中部一片连绵的山脉之中。

    矿藏丰富,灵气氤氲,是多家宗门共同持有的重要资源点。

    此刻,矿脉外围已然戒备森严,各色宗旗飘扬,来自各宗门的修士们组成联军,严阵以待。

    更多的散修和各方势力的探子则隐匿在四周的山林间,准备见证这注定载入灵域史册的一战。

    明川一身青城御法宗核心长老的服饰,立于联军阵前,神色平静,目光淡然地望向远方的天际线。

    他气息内敛,却自有一股渊?岳峙的气度,令人心折。

    苏......

    雪落无声,却在屋檐下凝成冰棱,一寸寸垂向大地,像时间的指针缓缓拨动。医蛊堂的火炉烧得正旺,映得墙上那些手抄报泛着微光。孩子们已经入睡,纸条叠成的小船漂在陶盆里,写着“我今天没敢说出口的话”。阿萝守夜,翻着新一批《微言录》的誊写稿,忽然听见后山传来轻微的震动??不是脚步,也不是风,而是某种沉睡之物被唤醒的颤动。

    她起身推门,寒气扑面而来。月光洒在冰碑上,折射出幽蓝光芒,仿佛整座山都在呼吸。她走近深潭,发现水面竟有涟漪,一圈圈扩散,如同谁在水底轻敲竹筒。她蹲下身,伸手探入冰冷刺骨的水中,指尖触到一枚微微发烫的容器。

    那是三年前明川亲手封存、投入潭底的第一代录音竹筒。它不该浮起,更不该发热。可此刻,它正以特定频率微微震颤,外壳上的刻痕发出极淡的荧光:**“回应已至。”**

    阿萝浑身一凛。这是他们从未启用过的暗码??只有当外界有人用正确的方式敲击另一只匹配的竹筒时,沉眠者才会苏醒。

    她抱着竹筒奔回屋内,叫醒了苏晚晴和明川。三人围坐案前,用特制解码器接入芯片。一段音频缓缓播放出来,声音沙哑而克制,带着遥远信号的杂音:

    > “我是编号0739的记录者。

    > 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能听见,但我想告诉你……‘倾听日’救了我的儿子。

    > 他原本拒绝说话整整两年,医生说是创伤后失语。直到学校开始收‘心箱’纸条那天,他偷偷写下一句:‘妈妈走的时候,爸爸说她是去旅行了。我知道她在火葬场,因为我看见了骨灰盒。’

    > 老师念了这张纸条。全班静默一分钟。放学后,他第一次抱住父亲,哭着问:‘我们能不能一起告诉她,我们想她了?’

    > 那天晚上,他们在家门口烧了一封信。

    > 我把这段话录下来,放进你们教的那种生物竹筒里,顺着江流放了出去。

    > 如果这声音真的能回到源头……请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听。”

    音频结束,屋里寂静如渊。

    苏晚晴眼眶红了:“这不是个例……已经有反馈回来了。我们的系统,真的在闭环。”

    明川低头看着那枚从潭中捞出的竹筒,指尖轻轻抚过上面的裂纹。他知道,这不是偶然的回响,而是“听见”终于开始反向生长??不再是少数人孤勇地发声,而是千万沉默者开始学会回应。

    “我们一直以为,要对抗的是谎言机器。”他提笔写道,“但现在我才明白,真正的战场,在于让每一个曾被碾碎的声音相信:你说的话,有人会听。”

    第二天清晨,医蛊堂的孩子们醒来,发现广场上的冰碑内部多了许多新的纸条,像是凭空浮现。其中一张字迹稚嫩:

    > “我也想写一篇《微言录》。我说我家楼下的流浪猫是被保安毒死的,但他们说是病死的。我拍到了视频,可没人信我。现在我把视频刻在小竹片上,埋进土里,等春天发芽的时候,希望它会长成一棵会说话的树。”

    明川将这句话抄录进新生卷,标注为“002”,然后召集所有孩子,教他们制作一种新型共鸣装置??以忆璃花花蕊为核心,包裹蜂蜡与铜丝编织的网,制成可随风飘荡的“声种灯笼”。每盏灯内藏一段真实故事的录音,一旦遇到特定温度或湿度变化,便会自动播放。

    “我们要让真相像蒲公英一样飞。”他对孩子们说,“不靠呐喊,靠飘散。”

    春雷初响之时,第一批三百盏声种灯笼升空。它们乘着暖湿气流,越过群山,穿行城镇边缘,有些落入校园角落,有些挂在老城区晾衣绳上,还有些静静停驻在墓园枝头。七十二小时内,全国二十七个城市出现了不明来源的低语声:

    > “我在火灾当天报警三次,接线员都说‘别制造恐慌’。”

    > “我丈夫因转发疫情实情被辞退,现在他在外卖车上贴满了‘我说真话’的贴纸。”

    > “我是一名警察,曾参与删帖任务。昨晚我女儿问我:爸爸,你说谎会被抓吗?我说不会,她说那为什么网上很多人说真话反而被抓?”

    这些声音没有署名,也没有攻击性,只是陈述。可正是这种平静的坦白,像细针扎进麻木的神经。

    网络悄然掀起一场“回声运动”。无数匿名用户开始上传自己收藏多年的“禁言日记”片段,配文:“我不再怕了,因为我知道,我不是唯一记得的人。”

    与此同时,官方态度出现微妙松动。某省级媒体罕见刊发评论文章:《倾听,也是一种治理能力》。文中引用了一句古语:“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而导之使言,方知水势。”虽未点名医蛊堂,但结尾意味深长:“有些声音,或许不合时宜,却未必有害;正如某些药草,气味辛辣,却是疗疾良方。”

    苏晚晴读完这篇文章,久久不语,最后只说了一句:“他们在试探底线。”

    阿萝冷笑:“那就让他们看清楚,底线不在我们这里,而在千千万万终于愿意开口的人心里。”

    然而,风暴并未远去。

    五月的一个雨夜,边境传来紧急消息:两名携带大量声种灯笼的青年在过境时被捕,随身物品中搜出印有“共听计划”标志的笔记本。审讯录像流出片段显示,其中一人始终闭嘴,直到警方播放一段录音??是他母亲去年病逝前的最后一句话:“儿啊,妈不说假话,这家医院根本没尽力救我……可我不让你闹,怕你惹祸。”

    听到母亲声音的瞬间,青年突然流泪,点头承认所有指控。

    消息传回医蛊堂,气氛骤然沉重。

    “他们已经开始用情感反制。”苏晚晴分析,“不是暴力压制,而是挖掘每个人的软肋,用亲人的声音来瓦解意志。”

    明川沉默良久,取出母亲手稿中一页从未公开的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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