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小鬼帮忙擦屁股!”
诊疗室灯光骤然全亮,南丁格尔丢出斧头挡住疾驰而来的权杖。
这个时候莎士比亚又不嫌事大的说道:“看哪!圣杯战争最不要脸的殉道者教皇!这充满宿命感的登场应当配上《麦克白》的鼓点。”
“患者·罗——”
南丁格尔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蹲下去拿起权杖放在手中的银发·绘里濑所打断。
“1498年你在佛罗伦萨派发安全套时,用的也是这种口气威胁告密者吗?”
“那是新型赎罪券!”全息投影在亚历山大六世背后展开泛黄的教会账簿,“看清楚了!每盒三十银币的定价正好对应犹大出卖耶稣的价码,这是多么精妙的隐喻——”
诊疗室陷入诡异的寂静,南丁格尔默默把捡起斧头,莎士比亚的羽毛笔在病历本上自动书写着‘教皇受难记’的剧本,在接待大厅听着这一切的帕拉塞尔苏斯让试管中露出了‘自求多福’的字样。
因为镶嵌城市·罗马的ai很早之前就希望新宿的ai能够一直将亚历山大六世的病历,换言之这些话全都要被公开放送在以教会从者和信仰为主体的罗马中,可以说亚历山大六世和孩子这辈子都怕是要被罗马的ai标注为危险分子了。
同一时间,银发少女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外人看来她似乎是在难以忍受的压制。
但是对和魔王相识绘里濑来说,她知道这个家伙绝对是在憋笑。
绘里濑想了想,
也是,虽说是错误翻译,但这家伙在人世间的广泛认知便是魔王,既然是魔王那么就对教会不会感兴趣。
毕竟人们的认知是可以改写位于座上的英灵们的,座也不是基于最真实的一面,而是人们认为的最真实的一面让其显现和受到召唤。
紧接着,在绘里濑眼里,控制自己身体的魔王用指尖摩挲着权杖上的凹痕。
“1517年10月31日,罗马中心广场。”
诺维亚发出某种足以让亚历山大六世震颤的低语,一步一步的朝着亚历山大六世走去。
“你在和马丁·路德进行举世瞩目的神学辩论前,身体已经无法控制的朝着死徒化去了。”
亚历山大六世的瞳孔剧烈收缩。
这个情报这个小孩子怎么会知道?明明知道的就只有朱利安诺这个家伙,难不成尤利乌斯二世这家伙在这个小孩子身上?不对,完全没有教会相关气息,不可能是他。
“在辩论失败后,‘迫于’压力的你在某日突兀般的死亡,后人认为你是想毒杀别人的时候失手了。”绘里濑蹲下身,将修复如初的权杖轻轻放在他的手中,“你的助手记载:你的嘴就像炉子上的水壶一样冒着白沫。他的尸体像气吹的一样鼓了起来,宽度很快就和长度一样了。最后,它爆裂了,每一个孔洞都散发出硫磺一般的恶臭——这是因为你以一己之力突袭伊斯坦布尔的咒术师们,在撤离途中遭遇集体咒术诅咒的缘故。”
众所周知,西方魔术和思想魔术是世界两大极,而诞生于中东地区源远流长的咒术原本也曾有希望成为第三极,最终却因为自身没有明确的学术体系没办法学习传播没落了下来。
而在奥斯曼帝国崛起威胁欧洲安全时,其国内的咒术组织也威胁着时钟塔的地位,不过当时时钟塔的三大贵族为了和埃尔梅罗争权夺利,联手法guo袭击了埃尔梅罗的盟友·圣堂教会,导致了亚维农之囚的发生。
但还未等三大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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