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历史发展,科尔特斯正是利用了蒙二将其视作为归来的羽蛇神使者这点,成功地毁灭了阿兹特克帝国。
而在型月世界的蒙特祖马二世之所以将科尔特斯视作归来的羽蛇神使者,不仅仅是出于对‘羽蛇神必将归来’这一预言的坚信不疑,因此对作为羽蛇神使者的科尔特斯感到亏欠,更是想要借此机会废除阿兹特克帝国内的人祭。
然而,人祭正是这个古老帝国在这残酷的中南美世界的立身之本,绝大多数的阿兹特克人都将其视作是为一种荣耀,正是因此,想要废除人祭这一维持帝国存续的必要之恶的蒙二,动摇了文明的根基,从而在科尔特斯的欺诈之中以及自身的软弱之中导致了作为国王的蒙特祖马二世屈辱死亡,导致了古老的文明被西班牙殖民者摧毁。
此刻,大海的巨响接连不断地爆发,如同永无穷尽。
“啊,居然发现了吗......”
轻叹声从海边的少女嘴中脱出,即便非常遥远,也让丛林之中的动物们瞬间绷紧了全身,下意识抬头望向海岸线。
从某种程度而言,这个少女只是单纯作为一个气场极强的‘个体’,将自己从世界中分离而出,或许,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在意这点,毕竟对她而言则是无意识的行为。
“不过,终于来了......”
少女轻微的吐息中流露着冷意。
她的眼中,径直映着即将到达这片大地的船影。
那双眼睛,仿佛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镜面,它确实地映射着船以及大海的形状。
但想必要有魔术师能够亲眼见识的话,便会发现本质迥异的另一种物质,让人难以辨别,会让观测的魔术师脊背传来震颤,究竟是源于恐惧,还是感动,都不得而知。
“确实是这个时候啊,按照伟大的特斯卡特利波卡的神谕.....”
遥远国度的非人少女举起手说道,而眼瞳之上的冷意,则像是寒潮那样,勃发而出。
“请原谅我,伟大的特斯卡特利波卡,我的兄长啊,我这为了阿兹特克的私自行动。”
紧接着,手臂以及双腿之上骤然显现出血色的纹路。
蓝色尖头形似鞭子的武器像毒蛇一样的刺向大海,蓝色的石片同大海的浪花摩擦,迸射出一缕耀眼的火花。
其武器本身在饥渴地鸣叫着,凶意爆发。
“自彼方而来的异乡之人,所谓的征服者,虚假的第二太阳纪主宰的归来使者,第五太阳纪的毁灭者,太阳纪元的终末启明之星,将阿兹特克拉入米克特兰的毁灭者,......”
在璀璨的蓝黑色的秀发之下,少女纯粹的黑色双眸迸发出炽热的光芒。
威严而冷厉,散发着来自作为非人之存在的恐怖威慑。
“对待如此恐怖的敌人,我唯有献上鲜红之血,不惜一切献上火之心脏,泛滥吧,吾之泪啊.......”
少女用唯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冷声怒斥:
“——绝对不会让你这个家伙踏入这里一步!”
230:雨神:忍不了,一拳把——(4k)
一瞬间,法维亚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尽管神代逝去却还在密林中微微沉睡的事物。
那个残酷的世界已存在不知多少年了,不曾改变。
可以说在这远离欧亚大陆独自许久的大地之上,死亡与血腥便是这生活在残酷的密林的根基。
哪怕地上的王朝已然更替数次,就连神代尚在时,中南美的诸神就回归了大地,将世界留给人类。
如此经过多年,直到现在,理应都不会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发生任何的变化,未被发现的大陆就这样在无光的黑暗中微睡着,直到古老的文明被外来者摧毁。
现在,变化发生了——雨滴。
一滴,两滴,大雨逐渐浮现,而后,倾盆而下。
与此同时,海洋之上的旋涡急速增加了。
十、二十、百、二百。
数不清的旋涡布满了法维亚所在的船的四周。
并且下一瞬间遍布漆黑天际的闪电仿佛停止了时间,雷鸣的轰鸣扰乱了现实与幻想的边界,带来了震动。
微小的,持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震动。
就像是,某种存在,经过数千年的时光苏醒了一样——
飓风呼啸,狰狞的左蜂鸟之虚影从大海的惊涛骇浪中显露。
紧随在后面的是伴随着某种事物挥舞从而在大海之下剧烈旋转的高亢鸣叫,向着这位于不远处的大型船只袭去。
就好像早已经不知道演练了多少次,彼此之间配合完美无瑕,操作一气呵成,迅猛急速地攻打企图上岸的外来者。
“法维亚,这........”
立刻察觉四周状况不对劲的芭万·希的口中,发出了困惑以及些许畏惧的声音。
作为妖精的她本能地感受到这一攻势她没有成功反抗的可能。
“去控制台,给船提供魔力开启事先构建好的大型魔术。”
之后如同收到邀请一般,银发青年的视线紧紧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大地。
“还有等我几分钟,芭万·希。”
一如之前的声音,从这一点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如果是法维亚拜托她的话,妖精少女想自己什么都能做到。
“明白了!”
随后,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施展魔术加持后,法维亚径直腾空而起,踩在水旋涡之上,以极快的速度奔向不远处的陆地。
尽管依旧有着从阴暗的天极上压下来的,宛如巨大的存在在压下来的压迫感,穿透空气以及海水......不只是压迫感,仿佛源源不断凝结出来的魔力,几乎都在海岸边沿着海水的方向向着法维亚来的方向流动。
实际上,此刻的法维亚外表虽仅是衣服被撕裂,但有了昔日在罗马时期,与神体·奥西里斯战斗时候的感觉。
银发青年在萌发着闪电的黑色水旋涡中一路前进。
前进,即肉体被撕裂的过程。
迎面呼啸而来的狂风,四肢上的重压,给了一种逐渐将血肉从骨头一点点剥落的感觉。
每一次,新鲜的血液随风飞溅、神经在哭泣喊叫,甚至内部的骨头也正在被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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