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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8节(第2页/共2页)

r />     “你是,我的朋友。”

    “嗯,是朋友。”

    在月色优美的夜晚,妖精少女和人类的对话还在一段一段地进行着。

    对话所流过的时间看似毫无意义,但它却温暖、宁静。

   
   
    206:熟悉罗马?比熟悉我还熟悉吗?(4k)

    令人看不清的濛濛细雨,静静地自灰暗的天际不断在伦敦的天空飘下。

    往后的日子里,在法维亚看来芭万·希的言行举止开始慢慢掺杂着有点像大人的部分和像小孩子的部分了。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对于妖精少女来说,现在的生活是以前从未敢期望的,虽然目前她还不懂法维亚制造船只的技术,只能在一旁协助,但是,仅仅只是打一下下手的话,她觉得有些不太好。

    因为实在是太轻松了,与法维亚所工作的量相比,她甚至觉得自己在一旁协助法维亚有时候还会拖累了他的速度,毕竟她对于一些人类的工具实在是分辨不太清,就连买菜做饭什么的都要法维亚手把手教。

    但也有些奇怪,明明作为妖精的话,想要学会明明是很简单的,就是不知为何在这方面学习进度缓慢。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为何,明明是1515年,却发生了两件法维亚有些始料不及的事情。

    一是,原本理应在两年后才开始的宗教改革运动提前爆发了,作为司祭又是神学院博士的马丁·路德见识到教会在德意志到处让人购买赎罪券,又耳闻教会买卖圣职的丑事,作为虔诚信徒的他一怒之下直接在威登堡大学的教堂门张贴了《九十五条论纲》。

    由于此时古腾堡活字印刷术已经商业化超过两个世代,因此印刷的文字三天后传遍全德意志,一周后各种译文传遍全西欧,得知此消息的教皇亚历山大六世直接下令将路德处以破门律,驱逐出教。

    其实,路德原本只希望改革教会一部分腐败的制度,但既遭破门,即自行独立建教,不再承认教廷,许多人随他起来开山立派,总称为“更正教”或“新教”,与之相对的罗马公教则称为旧教。

    二则是因为欧洲情报从而让现任英格兰国王产生了念头,借此机会让英格兰的教会脱离罗马教会的控制,国王成为英格兰最高宗教领袖,现世的争端导致了时钟塔内部再一次召开了冠位会议。

    本来,这是为了跨越学科与派阀的隔阂对时钟塔的运营进行审议,而召集君主及其代理人举办的会议。

    但话虽如此,但如今只是借以名头打压对方的场合罢了。

    而在本次冠位会议上,面对三大贵族的逼迫,以埃尔梅罗为首的派系直接表示法政科的存在有问题,管理魔术师的法政科连自身都管理不好,如何管理别的魔术师,所以提议将其废除,将十二学科变为十一学科.....

    不过并未顺利通过,但以这件事为起点,钟塔内部的气氛再次剑拔弩张了起来。

    其实这件事,按照时钟塔年表的来说,理应是1600年时期发生的事情,所以说提前了一百年。

    该怎么说呢,这些事法维亚虽然都有所记忆,但现在全都提前爆发了。

   
    他甚至有时候摸着胸口的吊坠,不禁感叹感觉就好像是突然点燃了火药桶似的。

    “你身上有着埃尔梅罗的血。”

    位于造船厂的法维亚睁开双眼,动作略显僵硬。

    就在刚刚的时候,这里就只有他一人,因为天气缘故,这也导致工人难以开工,于是就放了个假,他自己在船厂琢磨着造船,而至于一直陪着他的芭万·希则是自告奋勇的去拿远在罗马的达芬奇寄给他的信,还未回来。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并不是埃尔梅罗的人。”

    而现在在他面前的是现任埃尔梅罗的君主,统帅五大科与三大贵族的六科对峙的人。

    “不,我很肯定,你一定是我埃尔梅罗一族在先前的时候不小心丢失的子嗣。”

    “我身上并无埃尔梅罗的魔术刻印。”

    “这不是什么大的问题,或许只是你的某代先祖出了意外导致的,要是想要移植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神代之后,公元开始后,人类的历史将神秘尽数驱逐了,与科学之光的扩张成反比,神秘之暗逐渐衰退了。

    无论魔术师们再怎么干涉也无法将这一定数扭转。神代的神秘已前往那遥远的彼方,在现代连让其短暂地存在都极难成功,而就是为了战胜这时间的流逝,由魔术师制造出来的“固定化的神秘”既是魔术刻印。

    所谓魔术师家系,指的是以一子相传的方式继承魔术刻印的“魔术刻印的接替”。由于这个“接替”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即使生物学上的血缘断绝了,只要魔术刻印被他人的肉体继承了,那个魔术师家系就算是延续下去了

    还有,即使持有魔术回路的子孙仍然继续存在,但要是失去了魔术刻印的话,那个家系也等同于在魔术上断绝了,话虽如此,通常魔术师会从自己的血族当中选择拥有优秀资质的继承者,连绵不断地继承魔术刻印。

    一个魔术刻印并非是只能传给一人,可以作为母株分送分株,因此,时钟塔多数派阀都会以通过分株设立分家为基本,而作为原点的本家魔术刻印在习惯上被称为源流刻印。

    “怎么,你不喝一杯吗?”

    君主小姐丝毫不在意造船厂的略显燥热且阴暗的场景,对着法维亚举起酒瓶继续攀谈。

    “我不喝酒。”

    “嗯,不是体质不允许你喝酒,而是不喝?这种说法还真奇怪,明明我都带了那么好的葡萄酒了。”

    埃尔梅罗的君主自顾自地倒酒,心随着微醺摇曳,她闭上双眼,充分品尝在鼻腔扩散的葡萄香,然后望向不为所动的法维亚。

    .......现在近距离观看,确实和画像里的很像啊.....这就是真正的本家人吗。

    这真的只是偶然吗,她的脑中浮现出了这样的疑问。

    时钟塔反复提及的一个概念——所谓的偶然对于魔术师而言是不存在的。

    即便在人智的范围内刚好碰见过,那最后也不过是沙中淘金一般,拥有着必然的流向。

    傠  也正是因此,吾等必须抵达根源,诸如此类的言论。

    阿特拉斯院的炼金术师们的未来预测,说不定也是以这样异常的偶然为基础所形成的吧。

    在她接任君主之位时,上任君主曾告诉过她,千年时光中唯一以非本族之名冠以君主的匈人王阿维亚,实际上在埃尔梅罗之中留有后代。

    阿维亚不是在毁灭教会,攻破罗马之后就失踪了吗?

    当时的她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没错,但实际上他是厌倦了俗世的争斗,回归了时钟塔,并在埃尔梅罗之中留下了后脉,作为了主家,所以说不定我们都是他的后代。

    老君主这样信誓旦旦的说道,并还交给了她一张有些模糊的画像,说是这是当年跟随阿维亚毁灭西罗马时埃尔梅罗的魔术师偷偷画下来的。

    而要是问老君主为什么会知道?

    其实也是上上代君主这样对老君主说的,从八世纪开始就一直这样在埃尔梅罗的君主传位仪式上进行了。

    大概是在那个时代借助阿维亚的君主之名导致埃尔梅罗家族被统一西欧的卡尔大帝所照顾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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