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光荣的上帝之城,或是在时间的这穿梭中,在不敬的人们当中旅行,因信得生;或是留下圣言的,弥补一切的,我最信仰的您,因您而着手这项工作,并给您许诺,即使没有人明白,世界也一定会看得一清二楚。
被阿维亚毁灭西罗马以及教会主部之后,留在东罗马,一直被哲罗姆作为下任继承者培养的奥古斯丁其地位除去‘圣师’‘圣人’外,还是联合重建的教会的新一任教皇。
对于他文中所称的‘您’,一开始多数人都认为是教会的唯一之神,但时间一久,自然就会有所困惑‘即使没有人明白,世界也一定会看得一清二楚’的含义是为何。
但随着对于书籍的深入解析,教会的人也就越发理解了奥古斯丁的含义了。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
万物都是三位一体的上帝创造的,圣父从虚无中创造了存在,圣子提供了万物的形式,圣灵使万物都是好的。
拥有圣灵赐予的德性的人是那样正义,以致会爱自己的敌人,他是那样爱自己的敌人,以致希望纠正憎恨或诽谤他们的人,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同伴。
虽说如此,我们在谈到上帝的时候,不能说有两个或三个太初,也不能说有两个或三个上帝,而只能说有一个上帝,或者说圣父、圣子、圣灵,我们还是承认其中每个都是上帝,而不是像异端撒贝留斯分子那样,说圣父和圣子是同一个,而圣灵与圣父和圣子也是同一个。
而是要说圣父是圣子之父,圣子是圣父之子,而圣灵是父子之灵,不是圣父,也不是圣子。
灵是父和子之外的另一位,因为他不是父,也不是子。
上帝吹了一口气,就把人造成活的灵魂,以及主吹口气说:“你们受圣灵。”
奥古斯丁都把话说到这种地步了,教会的信徒又不是真的冥顽不顾,自然理解奥古斯丁的意思,初代教皇诺维亚就是三位一体中的圣灵,而且那位匈人王阿维亚就是他因为‘坏了’的教会从而现身的身份。
理解到这一层的教会可不敢把阿维亚和与其同行的阿提拉太过污名化。
因此,阿维亚的外号就一直都是匈人王,没有做太多修饰或是什么听起来很厉害的称号。
而或许是为了给阿维亚垫高一下身份,就把处于副手的阿提拉称之为上帝之鞭了。
你想想,副手都是上帝之鞭了,那在匈人帝国作为至高的阿维亚是什么身份,就自个去细想了。
“老家伙是真的想见一见诺维亚大人啊.....”
劳伦提斯卿一直对老家伙,也就是霸着位子迟迟不下来的现任老教皇,虽然很讨厌,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能够当上教皇的人,其人格魅力以及所作所为,尽管知晓能够踏上最高之位的人不可能那么简单,但是会让人情不自禁敬仰的。
“不过也是,教会的人,谁又不会想呢,毕竟,那是造就了绵延至今的教会的圣灵啊,我也想啊,所以我才无论如何都想成为教皇的啊。”
人生苦短,这个世界太过于庞大,庞大的让人害怕。
从很早的过去,丷当劳伦提斯卿察觉自己正在逐渐老去的那一瞬间开始,他便为此而痛苦,在每一个噩梦里竭尽所能的挣扎,睁开眼睛之后,便忍不住想要流泪。
随之而来的,是愤怒,是贪婪,是为何自身迟迟还未成为教皇的悔恨。
人的世界之中对于无数人来说,有太多的珍贵的物质之物亦或是精神之物了。
对于劳伦提斯卿而言,他曾拼尽全力,在不曾虚度的日夜之中,心怀着期冀和野望向上爬行,可死亡已经近在咫尺。
因此——
不想死,不要死,不能死。
他并不渴求自己能永生,只是用尽全力的努力,耗尽所有心血的去挣扎罢了,
想要报效这个愿意传达善的组织,想要进一步靠近那个人,想要尽可能的成为那样的人。
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想。
虽然在无数号称英雄、伟人的人物当中,只有对人类进步有贡献的人才真正值得尊敬,在他们非凡的事业当中,只有顺应人类进步所做的事,才真正有价值。
可在黑暗前面力挽狂澜的英雄,在邪恶前方屹立不倒的战士,面对痛苦绝不轻易皱眉的人们,也一样是值得赞美和肯定的。
而等劳伦提斯卿长大了之后,却发现,踏入的时代和宣传之中的那样是完全不一样的。
想要登上高位,单纯的行为已然不可能了。
当初次与其同流合污的时候,那帮家伙发出邀约的时候,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呢?
现在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来了。
时至今日,只记得最初的时候的心愿——
想要成为诺维亚的‘传承者’。
马里奥走出房门,前往临时营地,看见了众多信徒在注视着寂静的雪原市。
然后他用那双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现任已然老了的教皇。
“现在想想,死亡还真是可怕啊。”他说,“老家伙,你说,我在死之前还能得到这个位置吗。”
“这个嘛,谁知道呢,或许你再多多努力,大伙都认可你了,那自然而然就顺理成章了。”
“你又吊着我了,是吧,老家伙,我这漫长又煎熬的一生,也没必要再延续了,虽然我还是会死在你的后面就是了,我现在可还年轻的不得了呢,倒是你死了的话,我一定会建议一切简易,给你埋个小草包就足够了。”
“你这话说的,我本来就是这样想的,死了就死了,没必要花费太多精力在上面,多花在活着的人身上。”
专程来到雪原市准备见上诺维亚一面的老教皇如此说到。
“你这话你说出口你自己信吗?”
枢机主教自嘲的咧嘴,随后他从口袋里伸出手,展开五指,满足的轻叹。
“不过,说起来,我一直都想要的东西,其实不就一直都在我的口袋里么?”
就在他的手中,一枚有些年头的锈迹十字架在闪耀着夕阳些许的光辉。
像是捧着圣物一样捧起这自幼时就获得的十字架,夕阳的余晖从天际照亮了十字架上的锈迹。
只需一眼就能明白,那是一个为了理想不惜一切的老人在人生的初始,为其奔波的象征。
那一瞬间,劳伦提斯卿轻声说:
“我们啊,其实早早就从诺维亚大人那里,获得‘钥匙’了,现在想想,我又何必再求诸于外物呢。”
老教皇颔首,似是思考一般,忽然提问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哦?老家伙,有什么话就直说,别那么拐弯抹角的。”
虽然劳伦提斯卿表面洒脱的接受了自己应该当不了教皇的命运了,可想必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一想到还是没能当上教皇,也还是会忍不住想要掉两滴眼泪。
“歌德曾经如是说;错误相对于真理的关系,正如睡眠相对于清醒,我曾经见过人从错误中醒来,就像苏醒之后再次朝着真理前进。”
老教皇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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