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爱着广义上的人类,但价值观对单独的‘人’而言是毒药。
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朱诺,也就是罗马化的赫拉才会希望诺维亚能带阿尔喀德斯见她,不过现在的世界让神降世还是挺困难的,顶多像伊斯塔那样附身。
“既不是神也不是野兽。据说名为‘人类’的毒药和药物,处理起来很麻烦,不过,想必您应该想好解决的办法了吧,并非单纯的毁灭。”
少年愉快的说道,让人联想起纯白与金色之花,随后他再次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那么,我等将于圣杯战争的最后,等候着您与我等的见面。”
诺维亚默默望着渐渐散去的ae闪,突然问起一句:
“话说回来,你不打算见见恩奇都吗。”
“那是英雄王的朋友,而非‘我’的朋友。”
“我觉得,他看见你这样应该会很伤心。”
“这是理所应当,因为恩奇都他对英雄王来说值得信赖的友人,不过要是见到的话,在伤心之后,可能会如此称呼我吧——虚假的旅途,不存在的‘黄金’。”
说道此处,ae闪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对着诺维亚,像祈祷一样将双手合在胸前,低头说道:
“这是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够多多关照缇妮,她是我的御主。”
最终,在诺维亚的视野中,ae闪离去后,原本的冥界正逐渐被涂改成病房内的颜色。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已经解决好了缲丘椿身上的南美细菌,想必,已经可以算作是传承保菌者的少女,日后在魔术方面的能力会接近同为传承保菌者的巴泽特一样。
银发青年坐在病床旁,望着脸庞削瘦的缲丘椿正在慢慢的恢复血色,看样子过不了多久就会从植物人的状态中醒过来了,当然,他现在迟迟不走自然还是有缘故的。
“你还不出来吗?”
银发青年对着病房的门口,平静的说道。
在诺大的洁白病房内,一眼看上去除了诺维亚和缲丘椿以及蹲在角落的苍白骑士外,别无他物。
而即便随着他声音的落下,房间内也丝毫不见有任何的动静。
“其实苍白骑士已经跟我说了,说有人一直在照顾它的御主,是自称祈荒的人。”
沉默。
漫长的沉默。
在刺眼的灯光照耀下,给人一股病房门口处笔直的墙壁就像是被折断了。
一点一点的,弯了下去。
许久,有平静的声音做出了回应。
“您好,我是希耶尔·祈荒,是本次圣堂教会派遣而来的人员,这是我的证件。”
自知无法在隐藏的黑发少女压制内心的心情,无比平静的说道。
“.....不应该是杀生院吗?亦或是吉祥院?为什么会是希耶尔?”
“没有,抱歉,我并没有听说过。”
“是吗。”
其实当从苍白骑士那里得知居然连祈荒也出现还帮助缲丘椿的时候,诺维亚是真的诧异。
但转念一想,正常的世界之中,祈荒的所作所为确确实实是符合世人眼中的圣人,也就理解了。
而当现在正式见面,诺维亚唯一的感想就是没想到祈荒现在会是这样子,他还以为是已经大学毕业的那种样子,不过其实哪一种都无所谓,只要本性保持住就好。
诺维亚向着黑发少女看去,忽然说:
“我原谅你了,对于我曾被你杀死这件事。”
他在这个时候回忆起,在罗马时期时,那位唯一神对自己的所言:
对你的行为,我原谅你,不管几次都宽恕你,我原谅你的一切。
“.........”
祈荒沉默的听着。
“毕竟,如果人就是和罪共生的东西,神是善的话,那么从祂的眼里来看人类就是平等的恶吧。”
他说,“而在当时来说,不,其实对于谁都一样,不管是不是所谓的罪人,对于被赐予死的人来说,乖乖等着被制裁的人非常少,无论是谁,都相信着自己是有价值的,没有谁会想死。”
“可按您现在之言,可以推算出,您当时已经想死了。”
黑发少女依旧面无表情说道。
“死亡或许会痛苦,但这一份痛苦无可避免,说实在的,骗人就骗到底,由我一个人来承受因我而起的痛苦就足够了,这才是我之所以能够成为我的前提,不,说不定,那一份痛苦,就是为了那一刻所要付出的代价呢?
如果有朝一日,忘记了这一点,还自以为无所谓和没必要的话,恐怕我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改变了吧.俣....”
不经意中,银发青年的嘴唇上挑了,有些遗憾地捏了捏指关节,闭上眼晴快速吟唱着:
“哈哈,我会让你的眼睛、鼻子、耳朵、内脏,再到骨头,全都都离开你,让你就这样活着,把全身的血换成世上最难以承受的疼痛的死亡之毒,在这基础上再用骨头再生般把灵魂固定,使你的灵魂都可以源源不断的提取魄,细水长流的偿还你的罪恶,我可是是不会让你这样的家伙身上——”
“啊啊啊啊,请不要再说了!!!”
被暴露‘黑历史’的黑发少女羞愧到表情管理都难以维持,直接红着脸大喊。
诺维亚睁开闭上的眼睛,轻轻微笑着,说了下去:
“任何一个部分浪费掉的......你可算是这样了,祈荒,现在,你还记得我吗?”
“......是的,诺维亚大人,我还记得您。”
黑发少女回答得马马虎虎,总觉得听起来有几分不习惯。
对她而言,诺维亚在心中处于憧憬与敬仰的位置的人,或许认为是伊甸园里的‘亚当’也不为过。
因此,或许现在也有其他想不通的感情存在,她不禁如此认为。
“总之多亏你之前帮助苍白骑士照顾小椿了,如果你以后什么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来找我。”
诺维亚起身打算离去,因为在医院内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那个......”
而在他刚刚走到少女的身后,就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住了。
虽然感觉是不是太凑巧了,但诺维亚还是转过了头看向她。
黑发少女的嘴唇缓缓动了起来,虽然想要继续说,但是却说不能继续说出话来。
就像是没法说出自己的名字的迷路的孩子一样,又低下了头,好像连空气也变得沉重起来。
这时,少女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祈荒姐姐说她被圣堂教会关押了好几年了,所以想逃出去,希望大哥哥你可以帮帮她,最好的话,来收留她,因为祈荒姐姐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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