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总是会变得。你现在病怎么样了？还吃药吗？”

    “不知道”

    唐之楚是真的不知道。

    “药在吃，偶然也会忘了吃”

    “那忘吃药的情况下，会有什么情况发生吗？”

    “没有”

    “没有？你那些药....副作用很大吧”

    “嗯”

    唐之楚点头。

    老柳沉默了一大会，又说：“要不，先停药试试？我觉得你脸色比之前苍白一些，副作用.....”说了几句，他又觉得不妥，揪着自己的头发，“不行不行，我特么又不是医生，要不这样吧，改天你再去医院看看？万一病已经好了呢？”

    “也行”

    饭吃的很香，老柳说了不少课题组的事情，有时还悻悻地讲故事，不知道真的假的。

    “喂，你知道吗，我终于完稿了一篇文章，前几天已经给老师看了”

    “这么厉害，老师说什么？”

    “老师说，很好，但你是准备发意林还是故事会”

    “哈哈哈哈，卧槽”

    两人喝了好几杯，庆祝在雪城的第一个周末。唐之楚胃口大开，招呼着服务员又点了一份双人餐。

    老柳摸着涨起的肚子，他惊呆了：

    “妈的，你现在是真能吃吗？上次铁锅炖也是加了很多菜，肚子撑不撑？”

    “有点饱了。”

    “那你还点这么多”

    “啧，吃饱了还想吃，而且还得吃辣的，不然刺激不到味蕾”

    “有没有可能是你身体是需要调理了”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要不去看看中医？旁边刚好有家国医馆”

    “管用吗？”

    “应该吧，总比吃那些西药好，副作用这么大”

    ......

    从国医馆出来时，已经是傍晚了，天空在渐渐变黑。

    老柳在蜜雪冰城坐着等他，见到他坐过来，老柳推给他一杯棒打鲜橙，“怎么样？”。

    唐之楚有些难以启齿。

    “说是什么郁症，好像是肝不好....还有”

    “还有什么？”

    “......肾虚”

    “哈哈哈哈”

    “妈的，人家说了，肾虚很正常好吧”唐之楚争论道。

    但老柳是一直笑不停。直到去超市逛逛时，也还在笑。

    只是在见到唐之楚买了好多小蛋糕时，他不笑了。

    “你昨天的吃完了？这么快？”

    “喔~”柳承志忽然面露喜色，期待地摸了摸包装盒“给我买的啊？你说说你，客气什么....”

    “呃.....”

    唐之楚挠挠头，脸上很是为难。

    “这不是给我买的？”

    “不是”

    “那你还能给谁....”话说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柳承志震惊地看了眼唐之楚，脸上彻底不乐呵了，闷着头走在前面。

    “诶，别走啊，要不要给你也买一份”

    “谁稀罕啊！”

    付款的时候，又把柳承志震惊了一回。

    “卡内余额还剩924”

    看着自动付款机上的数字，他瞬间就不怄气了，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在这儿办了卡，还充了一千块钱？”

    “呃....这是晏老师送我的，和蛋糕卡一样”

    “？？？？”

    “办卡有优惠，晚上好像没法办了，我明天陪你来办一个？”

    “我明天要写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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