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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忽然站出来,对着田诚怒视道。
“你要是能赢,我喊你三声爸都行!”
“好!这是你自己说的!”
“那要是你输了呢?”
“跟你一样!”
那男教授听着几个孩子瞎胡闹不由笑骂:“跟几岁的孩子比赛,这简直是乱弹琴......”
“童教授,杨教授,你听到了吧,这事是他们先挑起,我们不妨先看看吧,说不定是万里挑一的好苗子呢?到时,我跟我爸那里也好推荐,你们说,是吧?”
“这人真无耻!我们走吧,不管他!”
眼见田诚仗着他爸是民族学院领导,搬出他父亲把两位教授留下,钱依依忍不住柳眉倒竖。
“不必!”
吴远摇头打断,而后看见田诚那不怀好意的目光看来,不由对视冷笑道:“有人主动要认爸爸,当儿子,这也不好阻止吧?你说是不是?”
“是极,老实告诉你,老子第一眼看到你就不爽!”
田诚皮笑肉不笑的回应道,他之所以想看他笑话,就是因为那副很臭屁的样子,看着就令他不爽。
“深有同感,不过,你鼻毛漏出来了,很丑!”
田诚一愣,赶紧私下问旁边同学,才发觉是被忽悠,气的火冒三丈。
柳莎莎几人没想吴远他们跳出来,本想阻拦,可两位教授都坐下了,她也只好无聊的跟着坐下,只希望那个男孩和小女孩舞蹈能够跳出一些特色吧。
很快,吴远将周亚静先抱着放在台上,他过去调整话筒,却因为话筒方向不对,音响砰的一声大响。
那本看着台下都盯着她的周亚静本身就有点忐忑,现在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一时那些原本很熟悉的舞蹈动作这刻忽然断片了,一下子急的直掉泪,越想越急,后忽然“哇”的一声大哭。
这下下面场面笑翻了,那田诚笑着捂着肚子,手指着周雅静在那讥讽:“你们看,这,这就是她那舞蹈?”
见下面有看笑话的,有担心的,台上的吴远果断拿起话筒对周雅静说道:“别慌,等会跟着我声音开始。”
周雅静听到吴远的声音这才放下小包袱全神贯注,吴远轻轻的咳咳两声,这次他得全力以赴了,就为了雅静心里不留阴影,还要教训那要认他为爹的儿子。
吴远此刻思绪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是他陪着她唱歌,跳舞。
“我俯身看去
那一帘秋水
落下的水滴
却悄无声息
.......
当吴远的歌声飘起时,周亚静动了,两手轻轻的张开,脚尖点地,头轻轻后摆,然后猛然一个转身,一双手便宛如穿越的精灵在纱布那头尽情展动,时而高空,时而低落,而特别在那一动一静之间那股韵味竟显得如此神秘而又灵动。
周亚静这刻越跳越入神,整个身子翩然起舞,一会手做蝴蝶,倏然静止,一会又手若莲花,猛然打开,那动静之间,看着看着就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而这或许就是舞蹈的魅力,灵魂。
吴远婉转,悠长的歌声却随着周雅静的舞蹈一起响在最后:
绫罗飘起日落西
奏一回断肠的古曲
抬起画面如此的美丽
殊不知是谁的墨笔
淡淡胭脂遮住了思绪,小酌几杯确有醉意
......
终于,曲终,舞尽,周亚静一下子跳在吴远身上,骄傲的扬起头:“哥哥,这是我跳舞跳的最开心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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