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然后一直在松榆院照料着弟弟,好在吴纯甫医术高妙,安抚她弟弟并无大碍,她才略略放下心来,此时宫中也传出消息来了,道薛烬比武胜了,他打败了那个安南的壮士!
阮玉梅稍稍放下心来,可有又想起了小厮的话,是啊……那安南武士那么厉害,据说壮得就像是一座山,又力大无穷,可薛烬这些时日以来,他只将心思放在了那副绣作上,可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在武艺上勤加练习的,他就算是胜,说不定也会是险胜,指不定身上受了多少伤,流了多少血。
薛烬比不上弟弟。
弟弟受了伤,身周有家人照顾。
可薛烬的家人并不在京城,他那个阴沉的性子,瞧着也不像是习惯身周仆婢围绕的,以往每次见面几乎都只是他孑然一人,若是当真出了事,只怕连个嘘寒问暖,端粥递饭的人都没有。
阮玉梅越想越担心,只觉得心如油烹般格外煎熬,终于未曾抵得住,换了身衣装披上宽厚的斗篷,命人寻来车架匆匆由小门往薛家去了,她从未来过薛家,虽让小红递上了阮家的拜帖,可到底也担心会被拒之门外,可门房见了拜帖之后,二话不说便将人往府中引。
晚上漆黑一片,薛府中的灯盏又少,难免显出些寂寥来,与温暖和乐的阮府完全是不一样的气氛。
到底是头一次到外男家中来,阮玉梅心中多少还有些忐忑,她并未忘记此行的目的,不禁低声问身前引路的小厮道,
“我听闻你家主子今日在宫中与人比武打擂了,他没有受伤吧?”
小厮略哈了哈腰,
“小的说不好,姑娘待会儿见了就知道了。”
什么叫说不好?
莫非是他伤得很重?下不来床么?
阮玉梅心中更忐忑了,脚下的步子也快了不少,就这么走了约莫半刻钟的时间,终于抵达了冷弧阁,将人引到之后,小厮恭敬着道了句,
“主子晚上向来不喜欢人叨扰,姑娘便自己入内吧,小的便先告退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其实并不合规矩。
可那颗担心薛烬的心,到底占了上风,且既然来了,若是见不到人就走,心中也必然不会安稳的,阮玉梅按下心中的忐忑抬手将门推开,先是试探着朝里头柔声唤了声“薛烬”……
见无人答应之后,这才踏入房中。
不过她并未将门关严实,而是虚虚敞开了条缝,才将脚步放轻朝内间走去,发现薛烬正静躺在那张黄花梨枝木的床榻上,他好似受伤了,胸前与手臂处都帮着白色的绷带,床前的置架上,还摆着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一个只剩下药渣的药碗也不知放了多久,也不见有人来收。
靴子斜斜歪倒着,氅衣甚至都没有挂起来,只堆在床尾……
谁能想得到这在外头威风八面的薛大统领,平日里是这般疏于打理,潦草度日呢?
就连生了病,身侧都无人陪,满院子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所以他这么多年来,都是如此过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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