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郡主她们出去游玩,也是强颜欢笑,至于去岁夏日,具体从何时开始的,奴婢已分辨不清了,不奴婢记得最清楚的,是在长公主殿下的宴请之后,那次长公主殿下请了许多年轻小辈府游园,小姐去过之后,回来开怀了数日,亦对我们连着赏赐数次,因此我记得格外清楚——”
“公主殿下请游园是何时?”
“去岁六月,当是……六月末吧。”
六月至今已过大半年,而余月芙的诸多变化,亦颇为复杂,戚浔边看她闺房之物一边梳理,忽而,目光落在了墙角挂着的副书法上,那副书法笔迹簇新,看便是今岁之物,而其上印信落款也非名家字号,令戚浔起疑。
她走去问:“这是何人所赠?”
“是瞿公子。”碧云指着落款:“这是今年上元节,瞿公子送小姐的。”
瞿嘉学?!孙菱在义庄说过对瞿嘉学的质疑,戚浔忙问:“瞿公子可是对二小姐意?”
碧云唇角微抿,“瞿公子对我们小姐的确十分关切,奴婢们一开始还以为小姐和瞿公子是两情相悦,看那玉雕等物,都不是瞿公子所赠——”
这书画所挂之地乃是墙角,亦看出余月芙对瞿嘉学并不上,戚浔不由狐疑,若是不喜瞿嘉学,又何必将他的书画挂在屋内呢?
这时,戚浔将今日验尸时看到的余月芙衣饰并道来,碧云点头,“没错,小姐离开之时,的确穿戴着这些,那对镯子本是小姐最喜欢的,可其中只有次遗落了——”
“你说镯子本是一对?”
碧云颔首,“没错,是一对,是去岁腊月初日,小姐自己出门买的,也未说是在哪家铺子买,后来一直戴在手上不曾取下,三月初出游,回来之后小姐手腕上便只剩下只镯子了,她还为此疼了几日,那次正是小姐和郡主他们一起去芷园的日子。”
戚浔脑海中闪出两分疑窦,余月芙在芷园丢了镯子,与此番被害可有关系?
“那当日她负气离家之前呢?可有说过要去找谁?”
碧云看白芷,白芷三人也面露迟疑,戚浔温声:“眼下二小姐被人所害,只有你们最了解内情,你们若是不说,便无人能帮到衙门。”
白芷这时上前来,“小姐那几日很是烦乱不安,夜里做梦都在哭,对我们也颇厉色,说是性情大变也不为过,那时候她常自己个人自言自语,我听到她说过几次‘到底要她等到什么时候’,‘等不下去了’之言。”
“我们不知谁让她等,可也隐隐猜到,必定是让小姐仪之人,却也不解为何不能告诉侯爷和夫人,凭侯爷和夫人的身份,谁家的亲事说不到呢?”
戚浔计较,又:“除了这些之外,她从夏日到负气离家,可还别的古怪行径?”
碧云和白芷对视眼,碧云:“小姐性子骄纵,时而脾气极好,时而又些急躁,今回想,时难辨她哪些行径是古怪的,小姐也不是不想成婚之人,相反,小姐早几年提过,她想要寻个完美无缺的男子做夫君。”
这时,站在最后的墨书:“若说生在小姐身上的怪事,还件,这事只有我人知道,去岁年底……小姐去城外观求纸符,后来扎过个纸人,她将那纸人埋在院外芭蕉树下,埋了三日将纸人拿出来烧掉了。”
碧云三人一惊,显然当真不知此事。
墨书:“当日去观是我陪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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