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面上俱是悲戚之色，至前院待客正堂之时，余明堂在此等候，又对他们道：“你们稍后，静姝回来便觉心口痛，已经歇下，我已经叫人去叫她了。”

    宋怀瑾几人刚落座，外面钱氏一身素服被两个中间仆妇扶着走过来，那两个仆妇知道是大理寺衙门来了人，本是十分恭敬，可眼风一错，却猛地看到了戚浔，二人表一变，双双顿足在当地，钱氏狐疑的转眸看她二人，“怎么了？”

    左边的嬷嬷先回来，在钱氏耳边道：“夫人，这位姑娘，便是当天想要救玉凝霜的那个，后面去官府报官的也是她。”

    钱氏眉头一皱，“她当日说了自己是大理寺之人？”

    嬷嬷苦着脸道：“说了，可……可奴婢们哪里相信，大理寺衙门内，怎么会有女子呢？”

    钱氏唇角一抿，“她是大理寺仵作，连长公主都知道她，你们好死不死，怎么撞上她？如今芙儿的案子要紧，也顾不上这些旧事了！”

    钱氏带着二人走到门口，戚浔眼风一抬，也瞧见了两张眼熟的面孔，她眉头一挑，倒也不意外，毕竟来侯府，她就做好了会碰到这二人的准备。

    那两个妇人扶着钱氏入正堂，而后头也不敢抬的站在钱氏身侧，钱氏打量了戚浔两瞬，似无发生一般对宋怀瑾道：“宋少卿来府上要问什么？适才我们回府，已经将芙儿身边的个亲信奴婢都交来问过了，她们也什么都不知道。”

    宋怀瑾只问：“平日里二小姐出门，身边可会带人？”

    “自然会，有一个是从小跟着她长大的大丫头，平日里是必定要跟着她的。”

    宋怀瑾便道：“那便请她们几人过来问话。”

    钱氏余明堂立刻吩咐叫人，不多时，四个面容清秀的侍婢被带了来，钱氏指着站在最后的那个道：“这个叫碧云，便是芙儿最亲信之人，后面三个是墨书，红云，白芷，也是侍候她多年的。”

    这四人眼眶通红，显然才哭过，宋怀瑾扫过人面颊，将叫碧云的叫了来，“你侍候二小姐多年，还经常跟着她出门，可知她是否心仪之人？”

    碧云垂着眸子摇头，身前双手紧紧的攥着，“二小姐没有。”

    宋怀瑾又道：“那你们二小姐为何已非完璧之身？”

    钱氏余明堂皆觉此话刺耳，可事已至此，却也只能忍受，她二人一起瞪着碧云，碧云强压之下，脑袋垂的更低，“奴婢不知道，小姐有不与奴婢们说的，也并非每次出门奴婢们都会跟着。”

    她小脸面白如纸，双手紧攥到指节泛白，宋怀瑾一声冷笑，“你好大的胆子！”

    这一声不仅吓了碧云一跳，其他人也跟着身子一抖，宋怀瑾又厉声道：“你是你们小姐最为亲信之人，她的任何都逃不开你的眼睛才对，她便是没有说，你却不可能毫发觉，你如今一问三不知，莫非，你们小姐的死与你有关？！”

    他所言掷地有声，吓得碧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她惶恐急了，一时掉下眼泪来，“不是奴婢，奴婢怎敢？奴婢小姐同姐妹，只有心疼她的，哪里会害她，小姐那日离开，奴婢也曾苦劝，也要跟从，可小姐不愿带奴婢一起……”

    “都怪我……若我跟着小姐，小姐一定不会死。”碧云泪如雨下，“小姐她的确有瞒着我们，可……可我们只是做婢子的，小姐的我们不敢问不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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