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凶手不可宽恕,但村子里其他信奉闻香教的老人妇人和孩子可宽恕一二,你要知道,你们信奉前朝国教,还与厉家一起妄图复辟前朝,等同于谋逆,论罪起来,皆是诛九族之罪。”
白老三打个寒颤,“草民,草民愿意试试——”
傅玦看向李廉,李廉便带白老三往关押其他人之地而去,傅玦又吩咐楚骞,“跟去,听他们交代之后,立刻带人去搜集凶器和证物。”
楚骞领命而去,沈临见状不由叹道:“主子这般安排,可省事多。”
林巍亦觉妙极,“如,就不必咱们日日跟他们纠缠辩驳,这些人脑子都成榆木,问他们简直是对牛弹琴,能把人气死。”
傅玦如安排的确讨巧,天黑之前,有家人开口承认谋害亲生女儿,亦交代行凶历程,有这些突破口,其他村民们便似一盘散沙,而傅玦许诺对老人和妇人孩子从轻处罚,亦唤起他们残存的几分人性,天明时分,几家人全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犯案之家的证词写厚厚一摞,其他村民的证供也写满半本文书册子,傅玦先证词翻看一遍,又清点楚骞带回来的各样证物,见无遗漏之后,吩咐林志成赶回白石县,令苗文成带县衙衙差入村准备接管。
林志成奉命离开,傅玦才提审厉虞山和厉旭。
厉虞山被关三日,精神还算尚好,只是期间少进食水,显得有些气虚,相比之下,厉旭的脸上则写满惶恐不安。
父子二人一同跪在堂下,厉虞山背脊笔挺,目光落在眼前地砖上,老神在在的模样,厉旭佝偻背脊,一时看厉虞山,一时看傅玦,惊慌难安。
傅玦道:“村民们的证词给他们看看。”
厉虞山二人被绑双手,李廉便拿证词支在二人眼前,上白纸黑字写的是几家人如何被厉虞山蛊惑,如何接受自家女儿被选中,又如何谋害自家女儿的过程。
厉旭先去看,看没几行便变脸色,厉虞山本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见厉旭神色惊恐,这才抬抬目光,很快,他眼底也生波澜。
“这……这不可能……”
厉虞山低喃一句,一旁厉旭亦道:“父亲,他们全都招,我们……我们……”
厉虞山转头狠狠地瞪他一眼,“这都是他们一之词罢。”
李廉这时拿出厉乾的证供,“厉族长,那你再看看这一份证供。”
看到连厉乾也老老实实交代诸多,厉虞山端的肩背往下一塌,他似乎十分不敢置信,眼瞳迅速转动,又忽而看向傅玦,“你们……你们一定是用什么手段,你们一定是严刑逼供!”
傅玦好整暇的看厉虞山由从容笃定到惊慌失措,厉虞山这几日四平八稳,不过是为整个村子抱团排,又深受闻香教蛊惑,绝不可能有人对大周官府开口说实话,只要其他人不招供,他们厉家便风雨不侵。
可他不曾意识到,他在与隔绝之地活一辈子,做惯村子里最有话语权之人,可实际上,这村子到底不是他的朝廷,村民们因信教而忌怕他,可当有人打碎他们的幻梦,来自大周朝廷的威慑,和即落在他们身上的刑法,都更令他们胆寒。
“是你们耍手段,否则……否则他们不会……”厉虞山急促的喘息起来,他到底事高,又经几日磋磨,刻再也支撑不住的歪坐在地。
厉旭见状更为慌神,又看傅玦神色漠然不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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