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厉冬雪,她的尸体过一冬并未完全腐坏,只霉变严重,在她颈部发了勒沟伤,伤痕颈部两侧向后斜行,沿下颌骨角耳后上行,到枕骨后形成提空,留下的伤痕,俗称的八字不交,典型的前位自缢。”
戚浔扫过三具尸骸,“前三人的死因与贺音说的一样。”
戚浔微微一顿,“第四具尸体死者白妤,腐坏程度也不高,尸表并未发明显外伤和勒痕,若贺音说的病死,需得剖验后才能知道何种病灶,厉冬梅和厉念也一样需得剖验。”
这时,戚浔又向第六具尸体,“厉雯的死因的确窒息而死,面部青紫肿胀,眼膜上出血点明显,口唇有淤血状,牙根有出血点,口内壁上亦有牙齿顶破的伤痕,除此外,死者指发紫,指尖有挫伤,全身出多处淤血点——”
戚浔语声沉重了些,“口唇上的伤,能证明她被捂死,凶捂住她的口鼻,这才让她唇齿受伤,并且捂死一个人要比一个人自缢来的慢得多,死者时间挣扎,导致身上的血脉加速流动,而后造成了身上多处淤血状。”
傅玦眸色亦寒肃起来,“贺音说的的,捂死厉雯的正她亲生父亲,她母亲应当不知情,这才跑去官府报官。”
春日的夜寒尚能抵抗,可查明相后的心寒让戚浔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傅玦见了,又见剩下三具尸体皆要剖验,便道:“明日再剖验吧,如今已不急这一时片刻。”
时辰已不早,戚浔连着验了四具尸体,虽未剖验,可她验的细致,也十分费心力,而要定一件案,只有证供自不够,验尸所得证据为证据链最关键的一环。
戚浔了屋内角落里刚换了不久的蜡烛,索道:“既然已开始了,便验完死因吧,卑职还坚持的住,至多一个多时辰便可验完了。”
她说完此,又怕麻烦傅玦在此等候,便道:“世可回去歇下,我自己在此也不怕的。”
空荡荡的厢房外黑漆漆的祠堂庭,厢房内虽然明亮,可角落里停着一抬大红色的喜轿,喜轿旁边则七具腐坏程度不同,都显得十分狰狞可怖的女尸体。
戚浔说她不怕。
傅玦心底漫起一丝酸涩来,他叹了口气,“我在此监工,你且验你的。”
戚浔望着傅玦,一时不确定他为了陪她,还的在此监工,不过傅玦要决定做什么,她也劝不了,于麻利的开始剖验厉冬梅的尸体。
她有所怀疑,剖验时便十分精准,不过片刻,便得了结果,她越过白妤的尸体,又去剖验厉念的尸体,此时花了更时间。
角落里的蜡烛晃了几晃,傅玦走过去将灯花挑亮了些,一回头,正到戚浔前额一片细汗汇聚成一滴汗珠,正险险的她眉心滑下,下一刻便要滚入眼睛里去,傅玦眉头一皱,抬步上前,同时袖取出一方白巾来。
“别动——”
他微微倾身,音落定,巾帕拂过戚浔眉心,正将那一抹汗意擦了去。
戚浔正全心验尸,根本未曾发觉汗珠要落入眼,只觉傅玦忽然靠近,又说了个什么,而后眉心有何物一拂而过,根本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
她下意识抬眸向弯身而下的傅玦,傅玦的刚收回至一半,一时竟被她眼神摄住,她杏眸内七分专注两分悲悯,又有不知发生什么的一分懵然,全数落在他身上,一时给人一种他被她深深凝望着的错觉。
傅玦呼吸放轻了一瞬,又将巾帕往前伸了伸,“汗,要落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