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別开脸,语气稍有缓和:“我知道,我像他,我也知道,你喜欢他。”
“......”
“其实故事的开头都是真的,只不过在那场枪战中,中弹的人是我的父亲葛洛,他之所以会中枪,是因为替江政戚挡下了子弹,而开枪瞄准江政戚的人,却是早就知道他身份的警察。
或许在那一刻,江政戚的信仰和心态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吧。
我爹太讲江湖道义和兄弟情谊了,即便在他临死前,江政戚主动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也依然认为,葛家只有托付在江政戚的手中才不会走向灭亡。
我的父亲吊着最后一口起,拉着江政戚的手嘱咐了很多事,当着在场所有人,把葛家家主的位置让给了他,真厉害,至死都要以德报怨,洗脑怎麽会不成功?
在场知情人中,除了葛敬佑和我,其他人在后来的日子裏慢慢被江政戚清理掉,所以葛家洛爷的名号一直都在,只不过是换了个人罢了。
莱茗,不,江查,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不肯接受自己的父亲叛变的事实,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危难关头裏,是谁想做掉他,又是谁救了他?
这就是一场关于信仰的解释,你在见到江政戚的那一刻,信仰崩得一塌糊涂,那他何尝不是跟你一样的呢?
坚信的正义和战友在你背后放冷枪的时候,崩坏三观也不过如此,万事皆无百分之百的肯定,唯独能信的只有自己。”
“够了!胡说八道!再是诡辩也改变不了他荼毒生命作恶犯罪背叛正义的事实!”季辉愤怒的呵斥着,在他看来葛舒昱字字句句都是危言耸听,想要摧毁江查心理本就摇摇欲坠的坚毅,他不得不适时的打断对话。
葛舒昱根本不在乎季辉的怒吼,依旧盯着江查,想要从她的眼裏找到动摇,哪怕只是一丁点,奈何,江查不为所动,只是挺直了腰板,傲人的对视着她,咧嘴一笑:
“你以为你只言片语就会动摇我的心态吗?从某种程度上讲,我的信仰比我的父亲更坚定,他只是选择了警察这个职业,而我....从我记事起,就认定了我为此而生,我们本质就是不一样的。”
葛舒昱冷冷耻笑,但笑容显得落败,她终于抛出了问题:“现在轮到你了,你到底怎麽下的手?”
———回忆分割线———
即便沦落成了毒枭,但江政戚从来没有懈怠过自身的锻炼,男女体质差异本来就大,更何况,他185的身高配上壮实的体格,和身板单薄的江查比起来,差距悬殊一目了然。
二人对话还没结束,他已经跨开两步迅速冲到江查面前,抬手狠狠霹下一掌,江查来不及闪躲,只能双手挡住面门接下沉重的一击。
拉近距离可不是什麽好事情,近战只会让江查吃亏,可身后已经没有多少空间让自己施展拳脚,缩小范围本就是江政戚计划,江查很聪明,借用灵活的身姿,单手撑住沙发背沿,跳脚直踢江政戚的脸。
江政戚轻松挡下的间隙,江查换了另一只手,下盘稳稳落地立马腾空而起朝旁侧跃过,在沙发背沿上完成了一套流利又漂亮的回旋,再当落地时,她已经站在了江政戚的身后。
江政戚还没有转过身,江查已经抬膝顶背双拳前冲,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接而一个灵活的后撤步,同时二人再次拉开了距离。
论无理攻击,江政戚并没有受到什麽伤害,甚至认为江查花拳绣腿只是招式华丽罢了,他扭了扭脖子调侃着:“不行不行,你这样的搏斗对付小偷小贼还过得去,对付我,你得拿出所有实力来。”
江查脱掉身上的外套,活动着手腕,像是在跟自己的父亲汇报着这些年的成绩,又似乎在自言自语;“我在警院年年都拿全能第一,泽海市局每年举办综合素质赛,搏斗、射击不是第一就是第二...花拳绣腿?比划比划不就清楚了。”
江政戚不再废话,像是一名严格的考官,赌上性命想要一探究竟,他大喝一声再次冲到江查的面前,这一次,直接上脚,高跳提膝直攻江查的下巴,江查双手交叉形成挡格,勉强解招,但带着惯性,重心不稳后退几部。
但江政戚并没有放过的意思,右脚刚收左脚又横扫而来,无暇顾及的江查还是吃痛的被踢倒在地。
江政戚俯看着毫无还击之力的江查,双手叉腰的姿态,全然写着放水二字:“看来你更擅长破案。”
真是高级的羞辱手段,江查弹身而起,她意识拉开距离只会消耗更多的时间,而自己必须要赶在葛舒昱一行人回来之前解决掉这个大麻烦,心裏盘算着该怎麽见招拆招时,脑子裏灵光闪过,或许近战才是拿下胜算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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