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算死了,也得让她们尸体腐烂发臭,才能下葬,犯点丁点大的错误,就把她们囚禁起来。
这不仅仅是妇女的悲哀,还是一个孩子母亲的悲哀,是一个母亲女儿的悲哀,是所有家庭,可怜无助,没有能力反抗的人的缩影。
二十一村,并不是所有男性都是罪魁祸首,但那些仗着农局,壮胆子的狗东西,威胁他们所有人,才发生的这种悲剧。
被农局欺负压榨的,也不止二十一村,还有別的村子,他们从底层人中,给上层人,选择优质的猎物,供玩乐。
村裏农局干恶事,背靠议会,而除了执行官家裏,不收底层人的粮食,其他议会成员,都免费拿了他们辛苦种的粮食。
“凭什麽我们种的粮食,要供给不知感恩的人?”木南桑问。
凭什麽种粮的人要挨饿?凭什麽反倒种粮食的人买不起粮食?
“粮食就算涨价,也该在我们这些,亲手种出粮食的人手裏涨价。”
……
——
接下来的时间,农局收粮受阻,带头各村的人,一村为先锋,而一村带头为首的人,便是木南桑。
谈判开始,电视上连续几天播放的,都是关于种地的人,公然拒绝交粮食的新闻。
他们种的粮食,不愿意再免费供给农局。
农局可以花钱收,也可以允许他们,自由买卖,否则种地的人,将那些粮食一把火烧了,他们寧愿坐牢,也不愿意种地了。
这样的关键时刻,陆御辰查出中京城粮库,空无一粒米,他暗中找了记者,大肆宣传了这件事。
中京城粮库,没有粮食救济,那就意味着,所有粮食都在种地的人手裏。
矛盾加剧,舆论开始两边倒,有人责怪种地的人妄想跨越阶级,有人支持种地的人反抗。
木南桑带着人,守在一村村口,农局的人跟着大中局的领导,就站在他们面前,像是格外客气地与他们进行谈判。
可他注意到,对面农局不断开始架起枪口,他们对记者表现出和蔼的一套,转头对着他们,又是一副嘴脸。
就在记者撤走,对面开始收起笑脸的关键时刻,陆北逸带着一众国际新闻记者,出现在了一村村口。
陆北逸戴着帽子,藏在人群裏,木南桑也能一眼就认出他。
某人那拽拽的样,随便套件衣服,也遮不住那份骨子裏的出众。
木南桑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本来他还担心陆御辰出现之前,这些狗会提前对他们下手。
没想到,陆北逸这个家伙,来得这麽及时。
事情就这样,僵持了一天一夜。
中京城民怨四起,陆御辰在记者面前,公开低头认错,他撤职木南桑,以及全体底层上来的大学生,是他考虑不周,给全中京城带来了麻烦。
他又向执行官,申请了谈判资格,说他犯了错,希望议会能给他一个弥补错误的机会。
执行官正副一共四位,陆家为首,方家第二,绍家第三位,都同意了陆御辰的请求,并委托陆御辰,切实解决这次巨大的社会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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