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试探性的轻触,很快变得急切,牙齿磕到对方嘴唇,也不愿分开。
暮色正浓,衣料摩擦声混着细碎的喘息,直到木南桑被压进枕头裏,才在间隙裏含糊抱怨:“想老子就直说,还踏马搞查寝这麽大阵仗!”
“老子想你用得着说吗!”陆北逸伸手拽他裤子。
木南桑及时制止道:“他们随时可能回来,有钥匙的!”
陆北逸坏笑一声,低着头咬上了他的嘴唇:“那才刺激。”
木南桑本来想反抗,却被陆北逸乱动的手,搞得全身发软。
不过,在关键时刻,陆北逸停了手,将木南桑抱到了椅子上,自己动手将散落一地的东西恢复原位。
“你干嘛?”木南桑不解他突然的举动。
陆北逸实话实说:“没东西!”
“我算是明白什麽是自作自受了。”木南桑看着他收拾,笑了下。
陆北逸板着脸:“待会回去,有你好受的。”
“老子明天早上就有课。”木南桑知道他什麽意思,试图唤醒他的良知。
陆北逸整理好,给他收拾了书包,又拿了外套给他穿,“別磨蹭,一会儿你们宿舍开门禁了。”
木南桑不情不愿的穿衣服,还没穿完,就被陆北逸扛到了肩头,他捶了几拳陆北逸的后背,陆北逸也没有要放他下来的意思。
幸好,有点晚,楼道没人。
……
第二天早上,陆北逸点完早餐,吻醒了木南桑,“我上午没课,陪你吧?”
木南桑伸手推开他脸:“离老子远点!”
“你踏马吃饱就变了,昨晚抱我抱那麽紧。”陆北逸压上去,不服气地又将脸凑近。
木南桑依旧伸手推他,自己起床:“那事没过去,你好好反思,想明白了来跟我认错!”
陆北逸跟在他后面:“老子认了几百遍错了都。”
“你真的知道错了吗?”木南桑停下,转过头盯着他发问,“下次真的会告知我吗?”
陆北逸没认真,点头道:“当然。”
他心说,告知还了得,以木南桑的倔脾气,非得跟着他去冒险。
木南桑重重白了他一眼:“陆北逸!你就是个混球。”说完进了洗手间。
陆北逸嘆了口气,坐到了沙发上。
这混蛋生起气来,没完没了,早知道就把林凝寧那张嘴封死了。
不过一想到,给林凝寧缝嘴,陆御辰会把他吃了的场景,躺到了沙发上,烦躁的搓了搓脸。
木南桑洗漱结束,看到餐桌上摆好了早餐,陆北逸躺在沙发,还用靠枕捂着脸。
“最好把自己捂死!”木南桑坐下吃早餐,看他依旧没有起来的意思,说了一句。
“老子是你男人,”陆北逸依旧躺着,“我捂死,你就守寡!”
“你死了,我立马找下一个,立马跟別的男人接吻,立马跟別的男人上床。”木南桑说。
陆北逸听着刺耳,在嗄州的时候,第一晚他就经歷了暗杀,子弹划过耳边的动静还记忆犹新。
“你踏马就得为我守!”他起身,走过去,提住了木南桑的衣领。
木南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觉得好笑:“老子就不!”
“我踏马一会儿就立遗嘱,专门让律师给我雇几个人看着你,谁敢出现在你身边,我让谁下来陪我。”陆北逸松开他,坐到了位置上,吃东西。
木南桑皱紧了眉,“你踏马还真想死是不是?分手!”
陆北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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