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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 55 章 打火机。
裴挽棠手抚上何序衣领, 轻轻一拨,何序立刻身体绷紧,双手发着细微的抖。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即使被当面看穿谎言, 当众揭穿嘴脸,也脸不红心不跳, 不见半点心虚紧张, 甚至会更加殷切地讨好, 更近距离地靠近, 让人烦不胜烦。
现在真是学乖了,知道进退了。
可看着, 怎麽比从前更加可恶。
裴挽棠手向下滑, 经过何序锁骨, 握住了她的手臂:“何序, 我是不是说过,別再让我从你嘴裏听到一句谎话?”
何序:“我没, 啊!”
何序开口的瞬间,裴挽棠手下陡然用力,近乎拖得将何序拉进了屋裏。
何序脚下踉跄, 混乱视线看到裴挽棠走路比之前跛得厉害,步速却一秒比一秒快, 将她往楼上拖。
她真的发怒了。
不可名状的恐惧感席卷而来, 何序一把抓住护栏,惊恐得语无伦次:“求你了……裴挽棠……求你了,不要这样,我真的没有撒谎……我……”
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在二楼反复,眼泪大颗大颗摔在地上。
裴挽棠掰开抓着护栏的手, 将何序抓到自己身前:“不许哭,你有什麽立场哭?”
裴挽棠弯腰把何序抱起来,无视她的抗拒和恐惧,大跨步走进露台,将她扔进了泳池深水区。
何序水性很好,落水第一时间她就清醒过来,本能自救。
刚找到平衡,却被人掐着腰推在了池壁上。
裴挽棠游过来,抓住何序的双手扣在身后,一边扯她沾染了陌生香气的T恤,一边粗暴又直接地吻过去。
何序舌尖被咬破,喘不过气,眼底泛着红的水光融入水裏,只剩衣不蔽体的狼狈和铺天盖地的窒息。
何序断断续续发出声音,模糊看到面前的人闭着眼睛。
她还和从前一样好看。
比从前更见不得她。
何序胸腔裏极度缺氧,被扣着的双手渐渐无力,精神开始涣散,眼前浮散的长发和熟悉又陌生的冰冷眉眼慢慢变成浓重的阴影。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何序身体驀地一轻,跌入一个带着微薄热度的怀抱。
那怀抱很紧,她被抱着迅速往上浮。
氧气灌入胸肺的瞬间,她趴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
“咳咳!咳!咳……”
裴挽棠站在旁边居高临下:“回房间还是在这裏?”
咳嗽声中断一瞬,很快被本能驱使着更加剧烈。
何序说不出来话,撑在地上的右手缩了缩,一点点伸向裴挽棠,抓住了她的裤脚。
浸满水的外套从头顶罩下来,遮住身体,卧室亮起灯,再是卫生间的。
之后两个小时,何序被裴挽棠极具侵略性的香水味从四面八方包围着,双手在瓷砖上压得指节泛白。
结束,何序累得连呼吸都有气无力,只有残存的一点意识勉强支撑着她,她后半夜突然做起了梦,身体紧紧蜷缩着,手抓着被脚环禁锢的脚踝,身上一层接一层出汗,那些明明已经格式化了的记忆戴着面具、隔着迷雾,在她脑子裏横冲直撞。她怎麽都醒不过来,又恐惧又急躁,拼命想找一个逼仄但安全的地方钻进去,躲起来。
寂静的夜变得不再安生。
裴挽棠并寒气覆盖的双眼在黑暗裏空白冷淡,望了一会儿虚空中难以聚焦的某个点,抬手拍拍何序的头,从身后抱住了她。
早上何序醒来,看到自己被和抱枕一样抱着,被迫缩在裴挽棠怀裏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又做梦了。梦到裴挽棠不厌其烦地摸她的头,安抚她,梦到她折在她身前的手臂不断用力,像是要把她抱进骨头裏,还梦到她说,“睡吧,不会把你怎麽样。”
也就是做梦了。
一旦醒来,什麽都会变换模样。
裴挽棠昨晚有气,折腾得狠,时间又长,何序这会儿眼皮一低,困意立刻就回来了,昏沉沉维持着缩在裴挽棠怀裏的姿势很快睡了过去——缩着腿,埋着头,裴挽棠睁眼就看到白白一截脖子,上面覆着她的吻痕,留着她的香气,画面变得不再扎眼,空气也不再刺鼻。
裴挽棠绷了一晚上的嘴角慢慢松开,凉薄眼神称得上柔和,甚至都有些……温柔了。
只是埋头的人和垂眼的人都没有发现。
何序再睁眼又是上午十点,房间裏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摸了摸在泳池裏憋气太久,有些疼的喉咙,发现身上的痕跡又多了,一块一块放不下似的延伸到脖子裏,T恤快遮不住。
何序跑到衣帽间裏翻箱倒柜半天,找出件日光黄的帽衫套着,下楼吃饭。
胡代深知何序的生物钟,已经准备好了饭菜,抬头看到她今天的打扮,准备收回的视线又投过去一眼——何序刚满二十五,年轻,脸看着嫩,五官和骨相生得也温润柔和,穿这顏色正衬年纪,不像有的小姐,还不到三十三就成天一身黑了。
“何小姐早。”胡代向何序问好。
何序喉咙疼,没怎麽说话,也没什麽胃口,看着盘子裏深红饱满的樱桃走了神。
她昨天没感觉错,樱桃数量就是多了,个头就是大了。
肯定是胡代调整的。
胡代敢动她的食物必定有裴挽棠授意。
而裴挽棠会这麽做,无非是和拼图一样,适当地给她撒下饵料,吊着她的性命,否则谁来承受她漫天的恨。
她这几年思考得太少了,对朋友张口就是过得好,实际不过唾面自干听人穿鼻的墙头草,哪裏好过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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