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声,如同猫儿发春般挠人心痒。
苏澜如遭雷击,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本来已准备离开的身子,此时竟仿佛灌了铅般沉重无比。
清韵姐姐她,在……做什么?这声音,难道是……?还在与那廖玄……?
苏澜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有种身在梦中的荒诞感。但随之而来的,是如同刀绞般的心痛。他定定立在门前,眸子血丝隐现,死死盯着木门,似乎要洞穿它,看到最里面的丶那噩梦般的场景!
他心里像是有个声音在大喊:“你去看一眼吧,不过只是一眼……就这一眼!”
少年心如擂鼓,双掌紧握成拳,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还不忘纵身提气,收敛所有声响。
他脚抵门槛,落地生根,力道控制得极好,使得半个身子轻轻倚在木板门上,却不会惊动屋内人。目光透过门缝,掠过桌腿丶扫过床榻,未见夏清韵身影。他只得换个角度,再次侧过身来,循声望去,借着屋内唯一一盏烛灯,方才发现夏清韵所在方位。
这一瞧,立即让他血气上涌,呼吸一滞!
“呃啊……弟弟……苏澜……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
一声声压抑却又婉转蚀骨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女子唇间飘荡出来,与这清冷寂静的夜色格格不入。
只见夏清韵背靠着冰冷的墙角,瘫坐在地上。身上那件草草披上的云纹道袍早已从肩头滑落,随意堆叠在腰间,露出艳艳春光。
那对堪称天下第一的绝世豪乳,夸张地向两侧摊开,形成两座白皙滑腻的肉山,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动作而诱人地晃荡着,荡漾出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顶端嫣红的两点早已硬挺肿胀,色泽鲜红欲滴,彰显着主人身体极度的兴奋。
她的一条修长藕臂环抱在自己胸前,玉手正用力地揉捏抓握着那一只无人眷顾的雪乳,五指深深陷入那柔软滑腻的乳肉之中,变换出各种淫靡的形状。指甲偶尔刮过那硬挺的乳尖,便引得她身体一阵细微的颤抖,口中溢出更为甜腻的呻吟。粗鲁的动作与其清冷的气质形成极其反差的对比,在门外偷窥的少年看来,无异于赤裸裸的挑逗。
而夏清韵的下半身,更是淫靡不堪。
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毫无羞耻地大大张开,呈现出极下流的M字形,足背绷直,趾尖点地,将女人最私密的幽谷之地完全暴露出来。那原本芳草萋萋的蜜穴,此刻已是一片泥泞不堪,晶莹黏滑的爱液不断地从那翕动不止的嫣红穴口中汩汩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板上积蓄了一小滩湿痕。
而最令苏澜震惊的是,在那汁水淋漓丶不断收缩的蜜穴口,此刻正倒插着一柄剑!
那是他的佩剑——涤仙!
夏清韵的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涤仙剑的剑柄,剑尖朝前,剑柄尾端顶在两瓣肥嫩湿润的花唇间,手腕急促地用力,推动着那冰凉坚硬的金属剑镦,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顶入那饥渴难耐的湿热花径深处!
“清韵姐姐她……竟然在用剑……自渎?”
苏澜目瞪成圆,下意识地张大了嘴,满心满眼的不可置信。那个清冷如莲的道宫师姐,也有如此欲求不满丶自渎不止的一面?而且还是用他的……佩剑?
夏清韵娇喘着,忘我地抽插起来。浑然不知此刻的苏澜就在门外注视着自己的淫态,仍然沉浸在手中长剑给她带来的快感当中。
“哈啊……进丶进来了……好满……”
夏清韵仰着头,天鹅般优美的颈项绷紧,渗出细密的香汗。那张清美绝伦的仙颜上,此刻布满了情欲的潮红,眼神迷离失焦,原本黑白分明的凤眸里水光潋滟。她微张着红唇,吐出灼热的气息,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仿佛正在进入她身体的,不是冰冷的金属,而是苏澜那根让她魂牵梦萦的滚烫肉棒。
“苏澜……弟弟……用力……肏我……对……就是这样……顶穿姐姐……”
“噗嗤……噗叽……”
每一次将剑镦推入,都能听到湿滑的穴肉被强行撑开丶爱液被挤压搅动发出的黏腻水声。剑镦毕竟不同于男性阳具的形状,它的圆钝与坚硬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每一次顶入,剑镦都会粗暴地碾过腔内那些敏感至极的褶皱和肉芽,带来一种不同于肉棒的奇异快感。尤其当剑镦底部那略显凸起的部分重重撞上娇嫩花心时,一股强烈的酸麻酥痒便会瞬间从小腹炸开,窜遍全身,让她脚趾蜷缩,浑身痉挛似的颤抖。
“呃啊……就是那里……顶到了……弟弟……你……你怎么……这么硬……这么深……”
她意乱情迷地呢喃着,抓着乳房大力揉捏的那只手更加用力,像是要把自己丰腴肥美的豪乳挤爆一样,那白皙的乳肉被她自己的指甲掐得一片通红,乳尖肿胀不堪,上面亮晶晶地布满了汗水,随着手掌的揉搓,散发出迷人甜腻的奶香。
冰冷的金属与她火热湿滑的膣道内壁形成强烈的反差,如冰火两重天般交替变幻,反复碾磨着那层薄膜般的花心软肉。阵阵难言而美妙的酸麻快感,仿佛要从身体里溢出,让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却又无法停止地追求着更强烈的快感。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剑镦的进出,试图让那冰冷的硬物在自己滚烫湿滑的花径中捣弄得更加激烈些。
“咕叽……噗啾……”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汁水被搅动,穴肉被撑开,淫水不断飞溅,每一次抬起纤手,剑镦便会带出大量的淫水,飞溅到远处两三尺的地面,也溅到她白皙丰满的身体上,带出更多清亮黏腻的水光。
那些淫水落入门外的苏澜眼中,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看着自己深爱的女子,浑身赤裸着手握长剑,一边大声呻吟丶浪叫着,一边自渎,他感到不解丶疑惑丶惊讶丶悲哀丶痛苦,诸多复杂的情绪混合在一起。
他隐隐猜到其中缘由,却不愿去多想。
苏澜握紧拳头,心中无比的酸楚。
屋内,夏清韵不断加快着速度,下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攀上巅峰。那清冷坚毅的眼神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烈到极点丶充满了爱欲与饥渴的迷离目光。她想起苏澜平时最喜欢用何种姿势把玩自己胸前那对坚挺浑圆的巨乳,也想起自己躺在苏澜怀里,含羞承欢丶婉转相就的情景。那样美妙销魂的感觉,仿佛只是梦中才有。她多么希望,此刻身下的人是苏澜,让她心甘情愿地沉沦,任由他予取予求丶百般疼爱……
“苏澜……弟弟,肏我……用力肏我……”
她媚眼如丝,满嘴的淫声浪语,听得门外那人心头火起。可她偏偏还不知道门外有人在窥视,沉浸在自渎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任由下体那阵强烈酥麻占据了全部思绪。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穴肉正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地夹紧丶吮吸着那光滑的金属剑镦,每一次拔出都异常艰难,仿佛不舍得它的离开,带出更多晶莹黏连的蜜液。
这一切疯狂的举动,源于苏澜离开后,她体内那根本无法疏解的丶焚身般的欲火。
先前与苏澜的交合,她本就未能满足。苏澜罕见的早泄,让她体内积蓄的欲望如同被点燃却又未能爆发的火山,沉闷地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燥热。尤其是花心深处,那种渴望被狠狠撞击丶被滚烫精液浇灌的痒意,几乎让她发疯。
而更深层的原因,是那蚀骨的心虚和愧疚。
她不敢再去寻找苏澜。只要一看到他那双清澈关切的眼睛,她就会想起自己是多么的肮脏和不堪,想起廖玄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想起自己是怎样不知羞耻地在那个男人身下呻吟迎合。这种强烈的自我厌恶和恐惧,让她根本无法鼓起勇气再次向苏澜求欢,生怕被他看出端倪,生怕从他眼中看到一丝一毫的怀疑和厌恶。
于是,就在她瘫坐在地上,被情欲和痛苦反复煎熬丶不知所措之时,她的目光无意中瞥见了被苏澜遗忘的那柄涤仙剑。
剑身修长,闪烁着清冷的寒光,映照着她的淫靡姿态。
鬼使神差地,夏清韵爬了过去,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那冰冷的剑身丶那被苏澜日夜握在手中的剑柄。
她想象着这柄剑在苏澜手中是如何的凌厉飞扬,想象着他执剑时那清秀却坚毅的侧脸,想象着他挥剑对敌时那专注的神情……
一时间,她竟然痴了。
对苏澜的无尽思念丶体内无法宣泄的欲望丶以及深埋在心底的愧疚……一个极为荒唐的想法在她脑中迸发!
于是,便有了眼下这疯狂的一幕。
她用苏澜的剑,来自渎。
“不够……不够深……要……要像弟弟那样……顶到最里面……”她失神地喃喃自语,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更加用力地将剑镦向身体深处捅去!因为姿势的缘故,角度并不顺畅,剑镦每次只能进入一小半,难以触及那最渴望被填满的花心深处。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反而更加磨人!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此刻这般模样,究竟是因为太过思念苏澜丶却不得疏解而导致的疯狂,还是她骨子里……真的就只是一个离不开男人肉棒丶渴求肉体之欢的丶下贱至极的婊子?
或许,两者皆有。
所有的痛苦和纠结,最终都化作了最原始的肉体欲望。
而这些痛苦与纠结,都来自一个人——廖玄!
若不是他暗下迷药,强行奸污了自己,她怎会变得如此陌生,连自己的身体都快要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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