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甚至连近在咫尺的廖玄和夏清韵都不可能感应到这微乎其微的波动。
看着云裳小舞那因为偷窥而情动丶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摩擦的模样,看着她眼中那挣扎的欲望,秦琅眼中精光大盛。
看她那脸上纠结而复杂的神情,这丫头还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欲望?真是太有意思了…他正愁找不到机会接近这个被苏澜那小子抢先一步的蛮族少女,看来今日能尝尝鲜了?
想到这里,秦琅顿时变得兴致勃勃,那还在胯下道宫女弟子口中吞吐的肉棒也因此更加坚硬粗大,带给她一种无法形容的胀痛。
而另一边,正对着窗户自慰丶身体已经微微抽搐的云裳小舞并没有察觉到这边发生的变化,此时她正满脸羞红地压抑着呻吟和欲望。那本就因为极力压制身体的欲望而满是汗水的胴体,在火热阳光下愈发呈现出妖冶的淫靡色彩,勾起任何男人心底深处那邪恶欲望。
“呼…哈啊……嗯~”她那原本端庄沉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渐渐从小声的轻喘转为断断续续的娇哼。
视线对面房间内两人赤裸相对丶淫戏正酣,云裳小舞则被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得娇躯愈发滚烫,手指不受控制地探入裤中,下意识地揉捏起那处最羞人的所在。
秦琅身体一顿,便放开了精关,喷涌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身下道宫女弟子的喉咙深处。她显然被呛到,小脸涨红着发出阵阵咳嗽,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看上去十分狼狈。
射精完毕的秦琅满意地一笑,随手把这失神的道宫女弟子踢到一旁,简单拾掇了一下便走向云裳小舞。
此女资质上佳丶面容秀丽,姿色与夏清韵各有千秋,即便身材不如她丰满诱人,也有着属于少女的别样魅力。更重要的是,云裳小舞毫无背景,容易掌控。一入了阴阳宗门下,岂有她逃脱的可能?
如此看来,接下来便是一番迷情少女被御女老手调教玩弄的“戏码”了……
——本应如此。
却在秦琅迈出第十七步的时刻,戛然而止。
一道寒冷丶清冽的气息,如刀锋般凌厉地划破空气,在此片地域骤然爆发开来!
霎时间,气流翻卷,如浪涌般四散而开,带动着尘沙树叶纷飞作响,直卷半空。
秦琅儒雅中带着淫邪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眉毛倒竖,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震。
眼神深处,竟浮现出一抹难以置信的惊惧。
这怎么可能!
在他眼中,那名靠着墙壁丶自渎正酣的金发少女,眼中骤然清明!背后长弓凛凛生辉,青光弥漫,爆发出令人生畏的气息!
弓身之上,一道道古老而玄奥的符文若隐若现,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冰冷杀伐意志。这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洞穿虚妄丶锁定猎物的绝对威严。
“化象气息?!不对…是道痕!”不远处阴影里的秦琅,瞳孔骤然收缩。
那股青光中蕴含的意志,冰冷丶纯粹丶带着极强悍的威压,让他体内的真气都为之凝滞了一瞬。他毫不怀疑,这绝非普通法器,而是某种强大的道痕烙印!
“该死!此女竟有如此底蕴!”秦琅心中警铃大作,贪婪瞬间被强烈的危机感压倒。他毫不犹豫地抽身急退,几个闪烁便消失无踪。
“蛮族少女…身怀重宝…有意思!需得从长计议,再寻良机!”
云裳小舞并未察觉秦琅的存在与退走。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和背后的长弓上。那股状若冰寒的力量,让她混乱的大脑瞬间冷静下来。她轻轻抬手,抚过弓身流淌的潺潺青光,一股源自血脉的熟悉与温暖涌上心头。
“娘亲…”她低声呢喃,心中了然。这一次,又是母亲以猎逐之道凝聚的道痕印记,守住了她的心神。
云裳小舞深吸一口气,眼中的清明瞬间转化为坚定与冰冷。她不再犹豫,身影如同矫健的猎豹,猛地从那破开一个小孔的窗户闪身而入!
砰!
屋内那浓郁到令人作呕的淫靡气息,被先前长弓爆发的那阵清寒气息驱散了几分,但残留的汗味丶情欲的淫液味,依然刺鼻。
床上纠缠的两人同样被那强悍气息所震慑,动作戛然而止!
廖玄猛地抬头,看到破窗而入丶手持长弓丶眼神冰冷如刀的云裳小舞,瞬间脸色煞白!她听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
夏清韵更是浑身剧颤,在看到云裳小舞那道身影的瞬间,巨大的羞愧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想将自己那沾满粘稠精液的身体,和肿得火辣发疼的下体都藏起来。但全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抽空了,她只能僵硬地侧过脸,不敢与那双眼睛对视。
廖玄只得强压下心头的惧意,一边慌乱地扯过旁边的衣物遮挡自己,一边试图用温言稳住局面:“云裳姑娘!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清韵她……她只是太痛苦了,苏澜师弟他…我们是为了……”
“闭嘴!”
云裳小舞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如同镇北城外最凛冽呼啸的寒风。
她的目光厌恶地扫过廖玄,仿佛在看一只肮脏的虫豸,完全没有看旁边颤抖的夏清韵一眼。背后的长弓已然握在手中,一支闪烁着寒光的箭矢瞬间搭上弓弦,弓开满月,箭簇直指廖玄的心脏!
那冰冷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我全都听到了。”云裳小舞的声音沙哑,仿佛透着彻骨的寒意,“一字不漏。”
廖玄的心沉到了谷底,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他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低吼:“云裳小舞!你敢!这里是道宫驻地!我是道宫体修一脉大师兄!你敢光天化日之下袭杀道宫传人?!”
“杀你?”云裳小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箭尖纹丝不动,“脏了我的箭,也脏了我的手。你的命,是苏澜哥哥的。等他回来,自会亲手了结你这条趁人之危的蛆虫!”
闻言,廖玄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但也令他心中稍安——至少这蛮族少女似乎不会立刻痛下杀手。
箭簇凝结,寒芒流转。
云裳小舞寒声道:“现在,滚!”
“立刻,马上!趁我还能忍住不把你钉在墙上!滚出去,别让我再看见你!这是为了夏师姐!这是为了她的名节!”
廖玄如蒙大赦,哪里还敢停留?他连滚带爬地抓起衣物,甚至顾不上完全穿好,狼狈不堪地撞开房门,头也不回地向外狂奔而去,生怕慢了一步,那冰冷的箭矢就会穿透他的后背。
就在廖玄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拐角处的刹那——
咻!
一道青色的流光撕裂空气,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追袭而去!
“呃啊——!”远处,一声压抑的丶痛苦的闷哼隐约传来,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音。箭没有瞄准要害,但足以让仓皇逃窜的廖玄吃个不小的苦头。好在院外围着的道宫弟子们,早已四散而去,没人注意到这一幕。
云裳小舞缓缓放下长弓,屋内陷入一片死寂。
只剩下两个女人,空气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夏清韵眼看着廖玄被云裳小舞冰冷的言语和弓箭逼得狼狈逃窜,再听到那句“我全都听到了”,巨大的羞耻感和无地自容的愧疚感几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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