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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有病(第3页/共5页)

p;   林叶纠正:“婆婆有仇人。”

   
    郎中:“你没猜错什么?自作聪明!”

   
    林叶认真的说道:“没有人视婆婆为仇人。”

   
    这院子不大,收拾的极干净利索,看起来就知道是婆婆家里出来的人。

   
    每一样东西都在特定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出现别人家里今日找不到这个明日找不到那个的事。

   
    他的话,似乎有些矛盾。

   
    一刻之后,医馆后院。

   
    院子里有一张石桌四个石凳,和婆婆家院子里的石桌石凳几乎一模一样。

   
    甚至,连此时放在石桌上的茶壶和茶杯,都和婆婆家里的一模一样。

   
    每一样东西用完了之后都会放回原处,哪怕是笤帚和簸箕这样长用的东西。

   
    院子里铺了青砖,看起来已有七八分老旧,可砖缝里也不见一根杂草。

   
    “她......”

   
    良久良久,郎中总算是有勇气问出了那句话。

   
    郎中低着头,看着手中茶杯,热气熏在他眼睛上,睫毛上,于是很快就凝结成了泪。

   
    不时有一两颗泪珠穿过茶的热气,落进杯子里,那轻轻的水声诉说的都是思念。

   
    他回答:“睡着走的,看起来平静,可你也知道......她真正的平静走了之后才能有。”

   
    郎中轻声说道:“我在婆婆家里的时候,她知道我整夜整夜睡不好。”

   
    “走的时候,怎么样?”

   
    林叶也低着头,看着水中的杯子。

   
    “我也忍着假装不知道......婆婆是那样要强的人,那样爱干净,那样爱漂亮,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我......”

   
    他低着头说话,像是自言自语。

   
    “她每天夜里疼的蜷缩,可咬牙忍着不出声,只是怕吵醒我。”

   
    郎中嗯了一声后又沉默下来,许久后他起身,后退两步,然后扑通一声双膝跪倒。

   
    “我给你磕个头吧,婆婆的苦你都知道,婆婆的路是你陪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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