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皇兄考虑的够周全啊。”
“御史台趁势参与进来,就暴铁头的脾性,肯定会弹劾一批官吏,这刚好把廉政总署、榷关总署、锦衣卫没有涉及到的给补齐。”
赵云自御书房退出,步履稳健,然心中却已知,自己与韩飞之间的裂痕,已无法弥合。他虽仍掌镇北军兵权,然调兵遣将皆需圣旨亲允,实则已被架空。他知韩飞此举,乃为制衡,亦知其心中疑虑未消,然他仍以臣礼相待,未曾有半分怨言。
翌日,朝会之上,韩飞当众嘉奖赵云平定吐蕃之功,封其为“镇北王”,赐金印、玉带、锦袍,以示恩宠。然赵云心中清楚,此封号虽显尊贵,实则乃削其兵权之先声。他躬身谢恩,神色平静,未露半分异色。
朝中众臣皆察觉赵云地位微妙,有人暗中观察,有人欲趁势而起。陈德虽仍居高位,然亦知韩飞对赵云已有戒心,遂未再劝谏,唯恐引火烧身。而其余大臣,见风使舵者众,皆纷纷附和韩飞之意,对赵云态度渐冷。
赵云回府之后,召集亲信将领,于密室之中议事。他沉声道:“陛下已削我兵权,虽未明言,然调兵之权已受限。若再不早作打算,恐日后难以自保。”
副将低声道:“将军,若陛下执意削权,我等是否应据守雁门,以保军权?”
赵云摇头:“我赵云一生忠君报国,岂能因帝王疑心而生异心?然亦不可坐以待毙。我意,遣使往雁门,命诸将整军备战,以防京城有变。”
副将拱手应命:“将军所言极是,我即刻遣人前往雁门。”
赵云点头,又道:“此外,命密探继续打探京城动向,凡有风吹草动,速报于我。”
诸将皆应命而去。
数日后,京城风向再变。韩飞于御书房召见各地节度使,命其暗中调兵,以防赵云生变。同时,他命人调查赵云军中亲信,欲寻其把柄,以制衡之。朝中暗流涌动,赵云虽未明言,然已察觉风向有变。
与此同时,雁门关内,赵云所遣密使已至。副将领命整军备战,于关内囤积粮草,加固城防,以防京城有变。而赵云亦于京城之中,亦未松懈,暗中联络旧部,命其随时待命,以防不测。
韩飞虽未明言削赵云兵权,然其举动已显端倪。他命兵部尚书拟定新军制,将镇北军划归兵部直辖,赵云仅保留“镇北王”之名,实则已无调兵之权。此策一出,朝中哗然,然无人敢言。
赵云闻讯,神色未变,然心中已知,韩飞已下定决心削其兵权。他知若再不行动,恐日后难以自保。遂于次日入宫,求见韩飞。
御书房内,韩飞端坐龙椅之上,神色冷峻。赵云步入殿中,拱手道:“陛下,臣有一事,欲奏明圣上。”
韩飞抬眼看他,淡淡道:“何事?”
赵云道:“陛下削臣兵权,臣虽不解,然亦不敢违命。然臣有一言,望陛下三思。”
韩飞沉声道:“讲。”
赵云道:“镇北军乃边疆屏障,若陛下欲削臣兵权,可另择良将统领,然切不可轻动军制,以免军心不稳,边疆生乱。”
韩飞冷笑:“朕知你忠心,然军权不可久掌。朕已命兵部另择良将,统领镇北军,你无需多言。”
赵云躬身道:“臣遵旨。”
言罢,缓缓退出御书房。
赵云离去之后,韩飞沉思良久,终是命陈德入宫,道:“赵云已知朕削其兵权,然未有异动,可见其仍忠于朕。”
陈德低声道:“陛下,赵云虽忠,然其军中亲信众多,若不加以节制,恐日后难以驾驭。”
韩飞点头:“朕已命兵部另择良将,统领镇北军,赵云已无实权。然朕仍需防其生变。”
陈德沉吟片刻,道:“陛下,不如命赵云入京任职,使其远离军中,以绝后患。”
韩飞闻言,神色微动,终是点头:“好,朕便命赵云入京,任兵部尚书,使其远离军中。”
陈德应命而去。
数日后,圣旨下达,命赵云入京,任兵部尚书,统领兵部事务。赵云接旨,神色平静,然心中已知,韩飞此举,乃为削其兵权,使其远离军中。他知若再不行动,恐日后难以自保。
当夜,赵云于府中召集亲信将领,沉声道:“陛下已命我入京任职,使我远离军中。若我入京,雁门关恐生变故。我意,遣使往雁门,命副将暂代镇北军总帅之职,以防京城有变。”
副将低声道:“将军,若陛下执意削权,我等是否应据守雁门,以保军权?”
赵云摇头:“我赵云一生忠君报国,岂能因帝王疑心而生异心?然亦不可坐以待毙。我意,暂入京城,以观风向,若陛下执意削权,再作打算。”
诸将闻言,皆神色凝重,终是点头应命。
翌日,赵云入宫谢恩,韩飞于御书房召见。赵云拱手道:“陛下,臣愿入京任职,统领兵部事务。”
韩飞点头:“好,朕便命你为兵部尚书,统领兵部。”
赵云躬身应命:“臣遵旨。”
自此,赵云虽仍居高位,然已远离军中,实权尽失。而韩飞亦未放松警惕,命人暗中监视赵云一举一动,以防其生变。
雁门关内,副将领命暂代镇北军总帅之职,整军备战,以防京城有变。而赵云于京城之中,亦未松懈,暗中联络旧部,命其随时待命,以防不测。
朝中风向未变,然赵云心中已知,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赵云入主兵部之后,行事低调,每日只在府中批阅公文,处理兵部日常事务。然朝中众人皆知,他不过是个空架子,真正兵权已尽归兵部尚书李文仲。此人乃韩飞亲信,素以谨慎著称,然其并无统兵之能,更无威望可言,镇北军上下皆有怨言。
赵云虽表面平静,然心中早已洞悉一切。他知韩飞此举,实为以庸人治强军,意在削弱镇北军战力。若长此以往,边疆必生乱。然他亦知,若自己稍有异动,韩飞必起杀心。
于是,赵云表面顺从,每日于兵部之中处理文书,与李文仲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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