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恰恰因为是他们这样的人,顶着世家的名头,无人可爱。
所有的别有用心,所有的意有所图,在他眼里,都是无趣的讨好。
可小丫头一双眸子清亮,揣着十有十的真情,小梨涡凹起,嘴角一扬,他便想把全世界都捧到她怀里。
这种被一个人放在心口里最温暖的地方的感觉,是让人一辈子沉沦的束缚。
陆临意俯身吻住那双红唇,低声诱引她,“我给你做一辈子的饭好不好?”
这句话太蛊惑人心,许岸听了陆先生那么多的情话,却好像第一次听到他说一辈子。
以前顾淮调侃的时候说过,陆家人的心都像蜂窝煤似的,满是心眼,说出口的事情,都是可以应允的,但但凡做不到的,绝不多说一句。
想要从陆先生嘴里掏出两句好听的,都难。
他说过未来,说过重新再来,说过十年、二十年的以后,却好像独独没有说过一辈子这种虚空缥缈的话。
许岸的一颗心颤巍巍的,像是浮在水面上没有方向的浮球,随着波涛骇浪的心情起伏而波动。
陆先生的吻却温柔,点啄在她的唇边,柔和轻缓,细密的用唇齿吮吸,用舌尖勾勒。
仿佛许岸的双唇是个什么稀世珍品,反复磋磨。
一颗心就这么晃着、荡着、飘着,落不了点,找不到岸。
只是头皮酥麻,脚背拱起的瞬间,许岸生了个奇特的念头。
陆先生是在求婚吗?
他把这一生的承诺都给了她。
可陆临意没有明说,许岸自然不会多问。
现如今她的未来规划里,独独没有结婚这一项。
她想,陆临意定然是知道的。
=
那一天之后,日子还是原来的模样。
许岸日子过得迷糊,每日被课程和作业填充着,脑海里就没有什么日期的概念。
周一开组会,周二专业课,周三集中研讨小组课题,周日要交短期paper,一日日列着周计划。
直到被陆临意摁着把手里的书本放下,才想起来,他临走前的最后一天是12月5日。
2020年12月5日,距离2015年他们第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五年。
这是许岸有记忆来,两个人第一次过纪念日。
好像这算不得是个好日子,除却第一次见面,余下的日子,两个人都是分隔两地的。
像是冥冥中的某种征兆似的,一段不算合适的爱情,被他们强行扭转了结局。
许岸没想到,伦敦还会有这么地道的中餐。
隔江遥望大笨钟的顶楼餐厅,只有三个位置的私房餐馆。
老板是中国人,四川口音,笑起来憨厚。
和陆临意很是熟识的模样,“今个儿一桌没接,聂家那边还安排了,也被我拒了,进去看看,还满意吗?”
进口本就狭小难觅,伦敦的百年老楼,原是文物的地界,后来被划为旅游胜地,许岸和丁悦然来过一次,却从来不知道旁边那个永远都关着的小门通向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地方。
最古旧的传统英式装修,保留了老建筑原本的味道,室内也并不花哨,黑金色系搭配着浅色餐具和花器,一步一景,所到之处都有鲜花簇拥。
看得出,老板是个爱生活的人。
临窗三个位置,每一个都可以恰好看到大本钟。
最极致的英国view。
餐厅做了简单的装饰,低调淡雅,铃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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