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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掖被

    “我觉得没什么好想的。”

    拓跋苍木的下颚紧绷, 伸手想去拉沈玉竹的手腕,沈玉竹躲开了他的手。

    “你看,你根本就不肯听我的话。”

    眼见着又要吵起来时。

    “首领、殿下。”

    赛罕从帐篷内出来找到他们。

    现在赛罕已经消化了拓跋苍木与沈玉竹体内都有蛊的事。

    紧接着,赛罕便弯腰抬手对沈玉竹一拜, “多谢殿下对首领的救命之恩。”

    沈玉竹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 “赛罕你快起身,我也没做什么。”

    “不, 殿下受得起, ”赛罕仍旧躬着腰身, 半晌后才站起身,深深地看了沈玉竹一眼, “多谢殿下,这份恩情我会记着。”

    说完这句后赛罕转身离开。

    沈玉竹下意识看了拓跋苍木一眼, 拓跋苍木笑了笑,“这是北狄人的最高感谢礼仪动作。”

    沈玉竹看着赛罕的背影,其实他真的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就像这蛊, 不也是让他的体力好了不少吗?

    真要说起来,其实冥冥之中, 他帮了拓跋苍木就是在帮自己。

    但他现在可还没对拓跋苍木消气,是以他并不搭话, 只是瞥了拓跋苍木一眼, 转身往帐篷的方向走。

    拓跋苍木抬步想要跟上哄人, 结果哈日朗他们又都追了过来, “首领, 去西戎的事我们还需再商量一下,西戎这地界可不简单。”

    *

    在北狄与皇室和亲之前, 四境之内,唯一与皇室有姻亲关系的就是西戎。

    西戎富庶,每年向朝廷上贡最多,西戎几大富商的女儿也有进宫选妃的资格,据说当朝太后就是来自西戎。

    四方财富、皇亲国戚,西戎都占了个遍,说是风水宝地也不为过。

    但这西戎的钱财又是怎么来的?它是有矿山有盐场,但又是谁在做工?

    西戎的祖先也是个会挑地方的,专挑了个好地安家,比起中原也不差哪了。

    若非每年上贡无数珍宝钱财,朝廷也不会允许它锋芒太过。

    不过北狄兵力强横,也能与西戎起到制衡的作用。

    按理说这四境里,西戎应当与皇室的“交情”最好,但皇室却偏偏选择了与北狄和亲。

    长了脑子的人都能看出这就是向北狄示好与寻求庇护的意思。

    可这四境之中,除了西戎与北狄,又有谁能威胁到皇室呢?

    以往拓跋苍木总觉得,这场和亲是皇室想要控制北狄。

    但若是不仅是这样呢?如果皇室也存着警惕西戎的意思,那这局势就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皇室缘何如此,难道是察觉到西戎有什么心思?

    这西戎什么都不缺,唯一的短处就是兵力。

    拓跋苍木坐在主位,沈玉竹不在的时候,他的坐姿就显得额外随意起来,脚尖轻踢着桌腿。

    哈日朗他们在那里商量着出发前的各种准备,拓跋苍木则是在思索局势。

    突然,他眼睛一亮,若是在西戎做工的都是外族人,那些年轻力壮的西戎人又去哪了?

    难道西戎真正想遮掩的根本不是什么所谓圣泉,而是私自养了大量兵马。

    若真是这样,那很多东西就说得通了,看来这西戎,所谋甚大啊。

    拓跋苍木迫不及待地起身去找沈玉竹,这下他就能以商议正事为由找殿下了。

    *

    帐篷里,柳青正在和一脸尴尬的沈玉竹对峙。

    “殿下为何要偷用我的脂粉?行迹还不甚磊落。”

    柳青手里拿着装有脂粉的小盒子,挑眉看向沈玉竹,“殿下怎么不说话?”

    沈玉竹耳根通红,他没想到自己只是想要填补一下被拓跋苍木蹭掉的部分,居然会遇到刚好进屋的柳青。

    二人就这么不尴不尬地撞上了。

    “我没有偷用,只是没想到柳青你这时候正好回来,早知道就同你说一声了。”

    沈玉竹心虚地将目光投放在帐篷角落。

    柳青眯眼打量他,方才她送烤肉的时候就觉得殿下看起来怪怪的。

    眼下她在有光亮的地方能明显看出沈玉竹刻意涂抹了脂粉的位置与其余地方肤色的细微不同。

    这是在遮掩什么?

    柳青从前虽说一直在宫里侍候殿下与娘娘,无心风月,但她也不是不知道那点子事的。

    她看着眼前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羞窘万分的沈玉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哎,殿下你……”

    柳青话还没说完,帐篷外就印上一道高大的身影。

    拓跋苍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柳青,殿下在你这里吗?我四处找了找,都没人看见他。”

    瞧瞧,这才过了多久,这就找殿下都找上她这里了,柳青心情很是复杂地叹了口气。

    没人看见他那多正常,因为沈玉竹就是偷摸着跑来的。

    她看了眼还在垂眼死死盯着角落的沈玉竹,捏了捏眉心。

    “殿下在我这里,首领进来吧。”

    *

    柳青早知道自家殿下生得好,对于这门亲事,她一开始确实是不满的。

    在柳青看来,殿下与拓跋苍木是怎么看都怎么不般配,两人自小生活的环境就天差地别。

    殿下喜欢吟诗烹茶,首领喜欢舞刀弄枪。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能在一起好好相处呢?

    谁曾想,还真就能。

    至少在柳青观察审视的这段日子,她也不得不承认,拓跋苍木将殿下照顾得很好。

    她能看出拓跋苍木是真的将殿下放在了心尖上。

    但年轻人,有些事还是得有个节制吧?尤其自家殿下身子不好,还跟着瞎胡闹什么。

    *

    拓跋苍木掀开门帘走进就发现沈玉竹跟面壁思过似的站在那,再一转头,就对上柳青欲言又止、似笑非笑的眼神。

    怎么了这是?拓跋苍木被柳青这眼神看得也有些不自在起来。

    他知道柳青对于沈玉竹而言就是家人的存在,是沈玉竹的姐姐。

    这会儿被柳青这么看着,脸皮厚如拓跋苍木也有了一种尴尬想走的情绪。

    拓跋苍木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沉默古怪的气氛,“柳姑娘先前是在和殿下说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说,首领就找过来了。”柳青说着话,拿起桌上那盒脂粉。

    “首领,您别怪我多话,只是有些事我不得不提醒几句,您也知道我家殿下身子虚弱,受不住累。”

    此话一出,再看沈玉竹越发通红的耳根,拓跋苍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所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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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事,殿下恐怕不好意思开口,但还请首领体谅一二。”柳青微微一笑,委婉提醒。

    沈玉竹忍不住抬头,气势不足地解释,“柳青,你误会了,不是那样。”

    “我误会什么了?”柳青将盒子啪地一声放下,眉头一皱。

    “殿下难道还要我再说明白些,你用脂粉想要遮掩的是什么吗?”

    真是,身子不好就不要任由人胡乱折腾,殿下这性子就是太软了,根本治不住拓跋苍木,柳青心有不忿地想。

    这不她还没说拓跋苍木几句,殿下就出声了。

    *

    拓跋苍木总算知道沈玉竹说急眼了要拍东西的动作是跟谁学的了。

    北狄民风旷达,他倒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他也能理解柳青的提醒。

    不过他知道沈玉竹脸皮薄,眼下被柳青道破,一定又在心里恼上他了。

    拓跋苍木只能点头应是,长辈说话,他难道还能插嘴吗?

    好在柳青也没打算说多少,提醒了两句就心累地挥手放他们走了。

    走前她将沈玉竹叫住,把那脂粉盒子递给他,语重心长道,“殿下省着点用。”

    拓跋苍木抬手道谢接过,和沈玉竹一起出了帐篷。

    刚出帐篷还没走几步,柳青眼里“性子软治不住人”的沈玉竹就怒气冲冲地踩了他一脚。

    “你接什么,你还真打算让我用啊!”

    沈玉竹简直要被他给气死了,柳青分明是误会了他身上还有其他痕迹。

    这人不解释也就算了,还将这盒子接过,简直就是越描越黑。

    拓跋苍木觉得自己很冤枉,“那我现在还回去?”

    沈玉竹险些被气笑,这是重点吗?算了,反正柳青都误会了,不管怎么解释都很奇怪,解释这种事本身就很奇怪!

    恐怕在柳青眼里,他与拓跋苍木本就是夫妻,做那种事倒也没什么,只是担心过度会伤了他的身子。

    “你来找我做什么?”沈玉竹想通后理了理衣摆,恢复到从容不迫的仪态。

    拓跋苍木便将那让他挨了骂的脂粉盒子塞进怀中,随后向沈玉竹说起自己的猜测。

    在说道西戎疑似私自养兵时,沈玉竹神情凝重。

    若说北狄与从前的东夷对皇室而言是虎视眈眈的狼,那西戎就一直是皇室忠心的狗。

    也因为如此,西戎为展现自己的无害,从不培养兵马,就连驻守城门的侍卫都有一半是朝廷派来的人。

    正所谓灯下黑,这样一个地方若是当真是起了心思想要瞒着朝廷做些什么,那也真是再简单不过。

    “的确有这种可能,”沈玉竹沉吟片刻后道,“但这一切都得等到我们去往西戎探查后再做打算,当务之急是先将金阿爹他们救出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信已经让人快马加鞭送往南蛮了,想必林青风不出几日就会到达北狄,我也已经安排好人手前往西戎埋伏,如果形势不对就直接劫人离开。”

    “这次不会再像去南蛮时让殿下操心了,此外我还让陈泽给我们捏造了一个东夷流民的身份,这样不容易引起怀疑。”

    拓跋苍木一口气说完看向沈玉竹,眼里带着隐晦的求表扬神色。

    沈玉竹点点头,语气淡淡,“嗯,就先这么安排吧。”

    然后转身离开,半句话也不打算和他多说。

    拓跋苍木站在风里,沧桑地抹了把脸,没关系,晚上还有时间,殿下最容易心软,他会哄好的。

    沈玉竹的声音突然从前面传来,“今晚我搬出去睡,你让人收拾一下。”

    拓跋苍木身形一顿,这下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淡定,大踏步上前一把捉住沈玉竹的手腕。

    “……殿下,其他的也就罢了,这件事真的不能再商量一下吗?”

    沈玉竹冷着脸抽回手,他就是平时对拓跋苍木太好了,才会让这人蹬鼻子上脸那样指责他。

    “不能。”

    见拓跋苍木的眼神黯淡下来,沈玉竹又忍不住心想自己说得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拓跋苍木将手腕上握着的手缓缓松开,“好,我这就去帮殿下收拾。”

    *

    晚上睡觉时,沈玉竹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拓跋苍木将主帐给了他,自己则搬出去住。

    沈玉竹侧身闭着眼,忍不住反复回想刚才拓跋苍木是不是生气亦或是难过了。

    要不去看看他?

    这个念头一出,沈玉竹就听见黑暗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帐篷里起了一阵风,有人掀开门帘进来了。

    沈玉竹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他无语地紧闭着眼,说好的分开睡,这人又说话不算话。

    紧接着他感觉到拓跋苍木走了过来,就站在床边,可能是怕吵醒他,连呼吸声都刻意放轻了不少。

    被子的一角被人轻轻掀开,拓跋苍木小心翼翼地躺在他身侧。

    可能是觉得这距离还是太远,又一点点蹭过来了些。

    沈玉竹背对着他,心觉好笑,这人怎么做贼般鬼鬼祟祟的。

    他本以为拓跋苍木是打算一晚上都用这个姿势睡觉,谁曾想下一秒对方的胳膊就搂在了他的腰上。

    沈玉竹能感觉到拓跋苍木艰难地蜷缩着身子,只为了将头抵在他的后背上。

    像小狗找窝似的,找到自己的窝闻到熟悉的气息后就安心地睡了过去。

    “傻子……”

    黑暗中,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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