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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零七章得偿所愿(第1页/共2页)

    不可否认,薛梅云刻意制造接近赵孝骞的机会,自然带着功利性的。

    赵孝骞虽说也算英俊,但不可能做到人见人爱,薛梅云这样高傲的官宦千金,从小到大的教育告诉她,对男人要疏离,要保持距离,名节若毁了,蒙羞...

    夜露渐重,三百盏纸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曳,光影如水波荡漾于碑林之间。那句新刻下的文字尚未拭去石屑,凿痕深处还残留着铁器与青岩碰撞的余温。孙儿立于碑前,指尖轻抚最后一行字迹??“真的吗?”三字收尾处略显顿挫,仿佛连凿子也在这一问前迟疑了片刻。

    远处孩童的歌声仍在飘荡:“民有权,当自问。”一遍又一遍,像是春溪穿石,细流不绝。可就在这温柔夜色之下,一股暗流正自京畿四面八方悄然涌动。

    城南驿道上,一辆不起眼的黑篷马车缓缓驶入一条窄巷。车帘掀开一角,露出半张苍白的脸,眼中无光,却透着冷意。车内坐着三人,皆身披灰袍,衣领高竖,遮住面容。其中一人低声开口,声音干涩如枯叶摩擦:“《童谣佐证法》颁下,科举将变。从此士子不再诵经注疏,转而背诵村妇俚语、牧童戏言。我等寒窗十载所学,竟要让位于街头小儿胡唱?”

    另一人冷笑:“这不只是改科举,是动摇纲常。‘以民谚破题’,岂非等于说,贩夫走卒之口舌,胜过圣贤典籍?若此策推行十年,天下读书人皆成鼓舌之徒!”

    第三人始终未语,只从袖中取出一枚铜符,轻轻放在膝上。那符正面刻“礼正”二字,背面则是一只闭目的鹰。他低声道:“该醒了。”

    与此同时,东华门外,一座废弃多年的义庄内,灯火微明。十余名身穿儒衫的老者围坐一圈,案上摊开着一份手抄本,标题赫然写着《复古议略》。为首者须发皆白,乃前礼部侍郎周崇安。他缓缓合上书卷,叹道:“三十年前,我就说过,若纵容民间议政,不出三代,国将不国。如今果然应验。一个孩子提个问题,竟能惊动天听;一首野曲传唱,便可逼退边吏。这不是治世,是乱序!”

    旁边一人沉声接话:“但他们有皇帝撑腰。李砚之掌稽查司,五音队游走四方,连宫中太监都在偷偷传唱那些‘妖谣’。单靠清议已压不住了。”

    “那就不能只靠清议。”周崇安目光一凛,“明日朝会,我会联合七位致仕尚书联名上书,请复‘禁语令’:凡私传未经核实之民谣、童谣者,视同谤讪;私设议事会、擅立乡约者,以结党论罪。”

    有人皱眉:“此举恐激起民变。”

    “变也好,乱也罢。”周崇安冷笑,“只要能把火头引出京城,让百姓互相攻讦,朝廷便可顺势收回‘民自理’之权。届时再以‘平乱’为名,重建官威,谁还敢问‘真的吗’?”

    消息尚未传出,但风已先至。

    次日清晨,五音队藏身的破庙已被悄然包围。不过这次不是钦天监察使,而是身穿便服的密探,手持刑部特签的“缉逆令”。他们并未强攻,只是封锁四周路口,在墙外撒下石灰粉,以防有人夜间潜逃。而在庙中,盲女忽然睁开空瞳,对老翁道:“昨夜梦里,我又听见铃声了……但这次,是从南方来的,带着血味。”

    老翁神色凝重,翻出油纸地图,发现西南方向原本标注为蓝点的几个村落,已被朱砂圈起,旁注小字:“已清”。

    “他们在杀人。”跛脚郎中咬牙,“不是抓,是灭口。”

    与此同时,阿芜医馆门前聚集了一群百姓。一名年轻母亲抱着发烧的孩子跪地哭求:“大夫,求您救救他!我们村的郎中被带走三天了,说是写了首歌……可孩子等不了啊!”

    阿芜亲自出诊,却发现药箱里几味关键药材竟被人换成了无用的草根。她脸色骤变,立即派人去城中药铺查访,结果所有同行都收到一封匿名信:“勿施‘乱心之药’,否则祸及满门。”

    她站在门口,望着街上匆匆而过的行人,忽然明白:一场无声的围剿已经开始。他们不再直接抓捕说真话的人,而是切断声音传播的路径??断药、断粮、断信、断路。

    当天午后,养心殿内气氛肃杀。皇帝看完各地密报,手中朱笔久久未落。司礼监掌印小心翼翼进言:“陛下,近来民间议论纷纷,有说‘童谣佐证’乃戏耍朝廷者,有称‘民自理’实为纵民为乱者。更有传言,说星衡碑上的名字,都是因违抗圣旨才死的,并非殉难忠良……”

    皇帝猛地抬头:“谁散的言?”

    “查不到源头。只知是从几家老字号茶馆开始的,说书人换了新段子,专讲‘古之忠臣皆顺上,今之愚民好犯尊’。”

    皇帝冷笑:“又是他们。”他提笔写下一道密旨,交予贴身太监:“送往稽查司,即刻启动‘回声计划’??凡是近十日传播此类言论之地,派五音队潜入,录下每一句话,不论真假,全部反向流入市井。我要让造谣者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千家万户的口中传回来。”

    三日后,京城奇事频发。

    一家酒楼里,客人正听得津津有味:“……所以说,百姓哪懂什么治国?让他们自己管,迟早变成山贼土匪!”话音未落,邻桌一位老妇突然接口:“这话是你儿子昨儿晚上在床上说的吧?他还搂着小妾笑呢,说‘等风头过了,就把田契全转到妾室名下,免得将来‘民有权’分了产’。”

    那人脸色大变,追问来源,老妇只笑:“我孙女在你们家扫地,每晚偷听墙角。”

    另一处,某权贵子弟在妓院狂言:“什么‘民有权’,不过是个笑话!等我家老爷子重新掌权,第一个烧的就是星衡碑!”第二日,这句话就被编成了快板,在城北集市上反复吆喝:“有权的是爷,没权的是灰;你说民是主,我笑你是龟!”围观者哄笑不已,却无人知是谁最先传开。

    更令人震惊的是,连宫中也开始出现异象。某个深夜,皇后寝宫外的廊下,竟响起一阵童声吟唱:

    > “官话说得好,背后藏刀鞘;

    > 白天讲仁义,夜里拆民桥。”

    守卫搜查整夜,毫无所获。可接下来几天,这首曲子竟陆续出现在太监洗衣的河边、宫女绣花的庭院、甚至御膳房切菜的节奏里。有人怀疑是幻听,可当三十多名低阶宦官同时供述“梦见一个穿红裙的小女孩教我这首歌”时,皇帝终于下令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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