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人影憧憧数量惊人,而刚从舒宁君面前走开的东西,就是从他身前那只打开的笼子里出来的。——一堆人形状物竖立在黑暗中,它们间男女老少高矮肥瘦都有,四肢健全又或缺斤短两的也不少,要说唯一的共同点,那便是它们神色木讷行举僵硬,带着沉重颤音的呼气声此起彼伏的响彻整个房间。
“唔!”
一声低吟忽然从舒宁君身侧响起,在惊动舒宁君的同时也惊动了靠在铁栏边垂直站着的人形状物,只见一张看不清五官的脸隔着栏杆凑上跟前,似是要往外挤不止,停在笼子里的其他东西好似被传染了般,开始一点点的骚动起来。
“嗬…”
“嗬,嗬——”
拴着锁魂链的双手死死地捂着同僚要尖叫的嘴巴,舒宁君死盯着面前大门敞开的笼子,在一众带着颤音的呼气声中,看着笼子里的东西仿佛被什么所吸引了那般,陆续拖着僵硬又残缺的身体‘走’出笼子,向着房间的一处角落靠去,然后,…然后舒宁君在那人影憧憧间,看见了光。
“…对不起,我,我以为你那是,冲我来的…才,才误伤了你…”
“没事,我理解。”
“那,那你,你伤口包扎一下?”
鹤子西一脸担忧,第六次向身旁的白衣男子提议到。
一队骑兵在场面即将失控的那一刻出现,他们身穿猎甲脸戴鬼面具,骑着高头大马的战驹从黑夜里冲出,将混乱的现场给围了个严实,他们手中冲锋的枪支锐利无比,一突刺一上挑,混在人堆里的感染者串葫芦似地就是接个倒下,他们将残存的敌军给俘虏,连带不断企图证明自己身份的催天宿,以及在场的一干人等都给带回了营地。
“我没事,真的。”
许是一行人装扮光鲜亮丽,对方也就未将他们与别军的俘虏放一个笼子里,夜无月看着笼子外来回巡逻的士兵,在鹤子西的目光下才无奈说道:
“你那刀在我手里就一道压痕,你要我包扎什么?闷水泡吗?”
“可是…”
想到先前夜无月徒手握住他反抗的刀刃,边是一手弯刀盘起为他格挡下身后的偷袭,鹤子西心里那是怎么都过意不去,可他现在看着人手心那道快要消失的痕迹时,却又哑口无言自我怀疑到底是不是错觉。
可错不错觉又有什么关系?
夜无月总不能跟鹤子西说那是自己的特别才毫无损伤,他垂眸看了眼掌心处那道痕迹,再抬头,就听见令狐臻向他们低声问:
“沚水…他们去那么久了,不会遇什么事儿吧?”
并不是所有人都被关在一起的,比如身份较为特殊的沚水和瑞年,又或自证催二当家的身份的催天宿。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怀疑催家?现在可是因为你们两家的事情而导致我们这趟货损失大半,催家还没向你们追究赔偿责任,你们反倒向我来要解释?!”
营帐内灯火通明,催天宿双手叉腰,一副吹胡子瞪眼地望着上座的小辈气得两眼发光,他砸下下人奉上的茶盏,厉声道:
“劝你们识相的赶紧放行,否则这延期导致的后果,可不是你们诸葛家能承担得起的!”
“催家一向保持中立,概不干涉各家纷争。可这次二当家您的路线,似乎与原道偏离甚远,正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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