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等到了芙宁娜的这句话，牧月压着想要上扬的嘴角，坐得端正，矜持的说：“差不多了吧。”
芙宁娜以为自己会听到牧月求饶，而她也准备好了牧月说几句软话就放过牧月的打算。
不曾想她居然会这么回答。
这才过去多久？
芙宁娜下意识看了一眼房间内的钟表，见到才过去两个多小时，她挑了挑眉。
“好吧，你可以自由活动了。”
她没有质疑，也没有抽查，而是很淡然的放过了牧月。
牧月一秒破功，手放在膝上，身体微微前倾，忍不住开口追问：“你不准备考考我吗？”
“我相信你。”
牧月：“……”
有点轻飘飘。
一抹绯红爬上脸颊，牧月抬手不好意思的摸了一把自己变得滚烫的脸。
这可比芙宁娜质疑她的进度，然后她再洋洋洒洒的把这本书的内容一字不落的背下来还要让她开心。
“而且里面的东西都是之后用得上的。”芙宁娜不紧不慢的说：“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让你浪费时间做些没用的事情吧？之后的歌剧排练上，里面的东西可都派得上用场。”
如果牧月看不进去书，那她就会亲自上手，手把手教牧月。
肯定是会让她学会的。
现在嘛……
芙宁娜虽然对她一会儿功夫就把书背下来了的事情存疑，但并不打算质问，因为之后的歌剧排练上面，牧月到底看没看完书，一眼就能看出来。
当然，那个时候她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好说了。
牧月：“……”
“你需要重新回答一次吗？”
好笑的看着一下沉默下去的牧月，芙宁娜给了她一个改变说辞的机会。
牧月摇了摇头，语气却没有刚刚那么兴奋：“不用了，因为我真的全背下来了。”
这一点也不芙宁娜。
想得到一些特别的反馈的牧月有些怀疑人生，之前的芙宁娜可不是这样的。
明明之前都看起来不太……
打住打住，可不能这么想！
她叹了口气。
她都快忘了这件事，芙宁娜身为枫丹的水神，最少也在尘世活了五百年，就算表面浮夸，有时候还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但她不可能真的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单纯少女。
ps：今天应该就三更了，我被冻自闭了。
还有，真的不需要担心我会猝死这件事，我是白天犯困打不起精神才需要咖啡帮忙集中注意力。
我睡得应该比你们大部分人都早。
人在枫丹，但是持明 : 第九十三章 不能掉进自证陷阱
她可不是一个可以随便糊弄的傻瓜，也许很多时候，她都只是懒得在意而已。
保持自己鲜明的特征，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防止自己被磨损吧。
牧月想了想，她要是一个人活了五百年，她恐怕也会对很多事情失去兴趣，变得不那么在乎别人的想法。
正这样想着，她的头顶一重。
“怎么说着你还难过起来了？”
芙宁娜走到了她的身前，把手放在了她的头顶，对她使用了摸摸头。
“……我没难过。”牧月有被安慰到，但更多的是羞耻。
她伸手抓住了芙宁娜，气鼓鼓的盯着她说：“你是不是，我明白了，你就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对不对？”
芙宁娜心虚的挪开眼睛：“我相信你成年了。”
牧月算是知道芙宁娜为什么忽然会靠谱了，她不满的拧着眉，这可不是她要的啊！
“但是不妨碍你把我当未成年对待对吧？”
“…这也不能怪我啊，你看你自己做的事情，哪件……咳，算了，没事。”
是在说我做的事情幼稚吗？
“我到底哪里看起来不像一个成年人？”过去没成年，被说年龄太小还受到各种限制就算了，现在在异世界成年了居然还要被说没成年。
这可太让人生气了。
“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
“……”
这句话打出了暴击伤害，牧月闭上嘴不想说话了，她不能理解芙宁娜为什么忽然在意这件事。
过去刚见面的时候，她也没见芙宁娜有在人类十七岁少女的前面注意一下自己身为500+神明的形象的想法啊。
“生气就更像了。”
芙宁娜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伸手还在她气呼呼的脸上戳了戳。
“……像就像吧，反正我说什么都没用了。”牧月自暴自弃的道。
再解释也很难扭转别人的想法，而且在芙宁娜的五百岁面前，她两位数的年龄压根不够看。
“我要出去走走。”
从一边绕开芙宁娜，牧月心情郁闷的说：“我要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练习法术。”
说完她大步离开了房间。
她一定要做出让芙宁娜相信她很靠谱，早就成年了的事情。
……不对，她明明已经成年了，为什么非要向别人证明自己已经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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