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露出一个腼腆的笑，试图用扭捏蒙混过关：“芙芙是想我了吗？”
“想你？是啊。”芙宁娜弯腰把掉在地上的书捡了起来，生气的说：“半个小时，连半个小时都没有到吧，你居然睡着了？还是坐着睡着的？你可真有你的啊。”
这样说话更像老师了。
牧月不敢忤逆，接过芙宁娜递还给自己的书，把书抱在怀里当起了鹌鹑。
那个芙宁…芙卡洛斯，芙卡洛斯说最好不要告诉芙宁娜她的存在。
摸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牧月不敢轻举妄动，尽管心里有些焦躁，想知道她到底在谋划什么，但在问清楚前，还是暂时帮她保密吧。
不能说芙卡洛斯。
那就只能把锅丢到血脉上去了，而且她本来就是去做梦了。
“你真的半点都看不下去吗？”
“实力涨得太快，我又开始做梦了。”牧月隐去了芙卡洛斯的事情，讨好的看着芙宁娜。
她说芙宁娜连自保的力量都没有，没有自保的力量……意思是连元素力都无法驱使了吗？
芙宁娜是真的没有力量。
她不是伪装，而是真的没有力量。
思及此处的牧月心里有些郁闷，她其实早发现芙宁娜的状态有些不对劲，但因为没有见过其他的神明，因此不能确定这究竟是不是正常的。
也许芙宁娜是藏得太好了呢？
她一开始并不相信芙宁娜是枫丹的水神，一直将她当成重度中二病看待，后来她知道了真相，芙宁娜她不是中二病，是她眼力太浅了。
有过一次误判在前，牧月不敢再质疑芙宁娜是不是水神，只当是自己眼拙，实力还不如芙宁娜，所以看不出来。
说起来，她也从来没见芙宁娜使用过水元素的力量。
“…你没有骗我？”
芙宁娜听了她的解释以后，有些犹豫了，牧月的情况她确实不太了解。
“说实话，牧月。找借口，说假话都是坏习惯，我不希望你变成那样一身坏习惯的人。”
想应的牧月，嘴角的弧度僵硬住了，她看着芙宁娜嘴巴微微张开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就好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
好好好，她就知道牧月是在给自己睡觉找借口。
芙宁娜不认同的看着牧月。
“…没有，没有骗你。我的确是做梦了，梦见了仙舟联盟与丰饶孽物的战争。”牧月低下了头，小声的说着：“但是…也是因为看书太困了，不想看书才睡着的，对不起……”
芙宁娜没有问她芙卡洛斯，所以她现在应该不算是欺骗芙宁娜吧？
牧月心里有点愧疚。
听起来更像小孩子了，芙宁娜想到了一件事，在委屈的缩成一团的牧月身上看了几眼。
“…话说，你们持明族，是什么时候成年？”
芙宁娜有点尴尬，又有点担心听到令自己两眼一黑的答案。
“当然是十八岁！”牧月回答得毫不犹豫，然后拍了拍自己，道：“你看我像未成年吗？……我只是看着书有点头疼，不是小孩子。”
她才不管别的持明族什么时候成年，反正在她这里，天王老子来了她也会说自己十八岁成年。
芙宁娜她怎么关心起这个问题来了？该不会觉得我变成了长生种，所以按照长生种的年龄给我算……
牧月一下就不自在了，她着急的从沙发上挪下去，操控云吟法术，并不熟练的在空地上召唤出了一个幻影。
然后指着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幻影，理直气壮：“我已经成年了，这才是未成年！”
“额，看得出来，她年纪还小。”芙宁娜点点头。
她年纪应该不小了，就是长不高，长不大而已。
牧月暗暗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但怕芙宁娜会以为自己真要几百岁成年，不敢把吐槽说出口。
“你不是没有见过你的同族吗？”芙宁娜忽然问道。
如果牧月之前是和自己的同族在一起生活，那么她就不会以人类的姿态进入提瓦特世界，还被自己救了起来了，知道自己是长生种的她也不会想要去外面寻找延长寿命的办法。
“…这，这些都是血脉记忆里面的，我在传承记忆里见到的。”牧月不好解释这个世界，以及那个世界，都只是自己玩过的一个游戏世界。
“她是仙舟联盟，罗浮仙舟，掌苍龙之传的新龙尊，所以我记得她。”
“你不是刚说她未成年吗？”
“…没成年也不妨碍她当龙尊啊。”牧月尴尬的撤掉了自己刚弄出来的幻影。
“我看书，我现在就看书。”
她坐下翻开那本厚书，低下头不敢再抬头：“我这次肯定不会再睡觉了，你相信我，我肯定能把它背下来的！”
芙宁娜：“……”
坏了，牧月她这心虚的样子，不会真的还没有成年吧？
还没看进去第一行字的牧月想到了自己刚刚要强调的点，忽然抬头再次强调：“还有我真的成年了！”
“我之前又不是持明，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算的。虽然变成了这样，但我还是觉得我是人类，之前我也是一直以人类的身份活着。”
“…好好好，我知道了。”
把这句话说出来以后，牧月才放下了刚刚产生的心结，听话的低下头继续看书。
只不过又是只看了几行字，她就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躁动的心情，思绪歪到了别的事情上面。
犹豫了一下，牧月在心里对自己说，就看一眼，她就看一眼，看完以后就继续回来认真看书。
说服自己以后，牧月把自己的属性调了出来，只见她的技能列表中，又出现了新的技能。
【化龙秘法?残】
人在枫丹，但是持明 : 第九十一章 你以后买菜都加倍！
难道是那个东西？
【变化形骸，起死回生】
忽然想到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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