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禁发问,爱人琪亚娜是百合,闺蜜布洛妮娅是百合,姬子老师和学院长关系过于复杂,成熟稳重的班长未来和识之律者的关系不清不楚的,如今连人都不是的律者人格也对主人格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莫非是百合模因感染了。
【正如雷之律者说的那样,她正在向这个世界宣告,雷电女王的归来!屏幕中,化身鬼铠女王的雷电芽衣,挥舞着太刀,雷霆紫电的加持下,虚数神骸溃不成军,没有了量子之海的崩坏能供应,实力大跌下,被硬生生砍成了薯片。
轰——
异形的造物轰然倒塌,零部件散落在地上,溃散成一股股黑烟,随之跃动的雷光一同消散。
暴雨倾盆,从雷电芽衣的眼角滑落,带走了曾经的过往,脑海中的声音消失了,世界中只剩下了雨水,寂静的雨声。
雷电芽衣静静地站在,似是在祭奠日常的逝去,又似在体会脱胎换骨的新生,然后她看向了步入死亡的龙。
她走向死去的巨龙,伸出手轻抚失去光泽的鳞片。
一点光,一股暖流从她的指尖散开,将那巨大的身躯渐渐融化,光芒中有一个影子正在消散,光芒中,有一个声音向她哀求......
‘自从醒来之后,她便一直在飞,贝勒纳斯,崩坏兽,怪物,地上的人们大喊着逃离,但她听不见那些声音,她只听得见,心中唯一的躁动。
为女王而战,守护那位唤自己为‘贝拉’的女王,她飞过雪原,飞过星海,飞过尘世,最后,她坠落了,再也飞不起来了,守着回忆死去的龙,她的心中,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个声音。
“女王大人,我想,再听你叫一次我的名字”......’
“为了拯救这个世界,为了挽回被她伤害的人,可怜的龙啊,她抛弃了你......也抛弃了我。”
雷电芽衣睁开双眼,冷漠无情的眼眸,没有发生丝毫变化,她凝视着死去的龙,那名为‘贝拉’的灵魂彻底离去了。
赤红的鳞甲取代了伤痕,巨龙重新站起,张开双翼宣告自己的新生。
但如今,它只是一只听从雷之律者的野兽,它......已经不再是‘贝勒纳斯’了。
她抬头望向天空,光轮伴随着律者的诞生逐渐黯淡,崩坏能被尽数吸收,虚数奇点即将闭合,城市即将恢复平静。
雷电芽衣轻轻跃上龙背,红龙明晰主人的意志,展翅启程——】
视频就此结束。
“贝拉!贝拉!可恶的小偷!还我的贝贝龙!”
琪亚娜掏了掏耳朵,感觉有些烦躁,内心止不住的吐槽:“合着你暴露归暴露了,就不怕我反悔,把你供出去?”
西琳和琪亚娜两人在刚才达成了一个随时可能破裂的同盟。
前者共享出空间权能,后者付出西格玛的实体分身术(一次性),创造出一具新的身体,让西琳用灵化之术掌控这具身体,实现一定限度的自由,还有附赠品圣痕o白练o爆裂形态(上)。
对此,西琳只想说一句谁TM想要劳什子的附赠品,老娘亏爆了。
的确,相比较琪亚娜付出了一些用不到的鸡肋奖励,西琳可谓是将基本盘都亮了出来,没办法,形势比人强,只能忍了。
起初西琳十分的傲慢,一副我住在你身体里,你有侍奉我的必要,琪亚娜也不甘示弱,就房租的问题进行了深刻的探讨,圣女之力就是她用来谈话的手段。
嗯,效果拔群,这玩意可比语言有用多了。
不过河豚毕竟是河豚,被迫冷静下来之后依旧膨胀,一副你有胆就出手,看我不毁掉律者核心的态势。
直到视频中贝勒纳斯的出现,西琳才松了口,然后看见了贝勒纳斯被雷电芽衣转化成红龙后,战线彻底崩溃。
如今就躲在琪亚娜的内心深处,用被寝取的苦主眼神对雷电芽衣发出了死亡凝视。
要是视线也能够做为武器,恐怕琪亚娜的大脑已经爆成了豆汁了。
“蛤?”雷电芽衣疑惑地看向了琪亚娜,她依旧摆出了沉思者的表情。
是她的错觉吗?
第一百六十九章 她们虽然还活着,但却已经死了.
“量子之海的怪物,力量奇诡,单独的A级女武神碰上了,结果可不怎么美妙。”
眼眶微红的无量塔姬子掏出小本本记录着,她主要关注虚数神骸的战斗力,她的学生的出路,就是成为天命的女武神。
学院派成长的她们,实际战斗力比之总部的实战派差了不止一筹,万一遇见了虚数神骸这般,能够恢复状态的怪物,只怕会吃上大亏。
“雷电芽衣,另一个乔伊斯么?不,她的律者化比之乔伊斯更进一步,传言每一位律者的律者核心都连接着通往量子之海的门扉,与崩坏神沟通的桥梁,乔伊斯他差了一步,那你呢?雷电家的小丫头?”
复活的赤红之龙,已不再是贝纳勒斯,名为贝纳勒斯的灵魂,彻底的消散在了天地间。
雷电芽衣将贝勒纳斯的尸体转化成俱利伽罗,严格来说,已经不是雷电权柄的范畴了。
她从崩坏意识手中得到了多少,奥托非常好奇。
他低声呢喃着,奥托最初的计划,本就涉及到了量子之海和虚数之树的门扉,雷电芽衣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不过还不急,摸索着手掌中盘着的复活币碎片,奥托想着什么没有人知道。
“诶,贝勒纳斯它只想要找到自己的女王,是只纯粹的崩坏兽,可惜了。”
德丽莎感叹了一句,世事无常,悲剧是人生的常客。
“没错,可惜了,我挺喜欢这样的性格的。”
爱因斯坦符合道,特斯拉这样的红发傲娇看久了,也想换换口味了,不过眼前的生离死别,看看就好。
“布洛妮娅讨厌致郁的刀子。”
布洛妮娅喜欢玩游戏,只狼,沙耶之歌,黑魂,美少女万华镜........
但是,这不代表她喜欢挨刀子。
“立场上的矛盾,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贝勒纳斯生来就是崩坏兽,人类之敌,文明的天灾,没有丝毫缓和的余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是世界本就这般真实,但也因此而美丽。”
符华感触颇深,她不善于表达出感情,但这不代表她看不懂人情世故,倒不如说她看得太多,懂得太多,反而不想继续深究,说什么,做什么,表面意思也挺好的。
符华还记得程立雪曾经讲给她的一则故事。
小牧童上山遇见了骑牛的年轻道士和云游的年轻和尚,小牧童询问道士为什么修道?和尚为什么修佛?
年轻道士这般回答,我的父亲是修道,我的母亲修道,我的朋友修道,除了修道外,格格不入的我还能做什么呢?
年轻和尚这般回答,我从小在寺庙长大,我看着佛经识字,我听着木鱼入眠,我看着佛像长大,除了修佛外,只懂得修佛的我还能做什么?
生活在这残酷的世界,崩坏是我们对世界的认知,崩坏是我们力量的源泉,崩坏同样也是竖立在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我们除了认命外,还能够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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