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茜循循善诱,“还有啊,你不是经常看时野哥比赛?每次场边那群小姑娘,喊得多疯狂,你心里也有数。
你昨晚不过是喝多了,说了些醉话而已,真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严重。
还有啊!时野哥也没因为这样,讨厌你啊!”
夏琳却不信,沮丧地摇头,“我那个行为,是个人都要被吓到和厌恶的。”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和懊悔,还是对这事儿耿耿于怀。
她都当着人面,那样失态,还动手了,怎么可能不介意嘛?
玛茜失笑,“谁说的?你们又......
夕阳的余晖洒在“群星之家”的玻璃墙上,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念安坐在秋千上晃荡着小腿,脚尖几乎要触到地面,却又被哥哥们轻轻一推,重新荡起。她咯咯笑着,蓝裙子在风中翻飞,像一朵终于学会飞翔的云。
“姐姐,你今天走得超快!”二儿子蹦跳着跑到她面前,仰头看她,“我都追不上你了!”
“那是当然。”念安骄傲地扬起小脸,“妈妈说,我昨天走了三千步呢!比前天多五百步!”
“哇??”四个孩子齐声惊叹,仿佛这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成就。
林语站在屋檐下,手里端着一盘刚烤好的饼干,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曾以为科学能解释一切,可如今,她更愿意相信是爱让奇迹发生。念安每一步前行,都不是数据修复的结果,而是五个心紧紧相依的回响。
她正欲走过去,腕上的共感手环忽然亮起柔和的蓝光。不是警报,也不是通知,而是一段旋律??《蓝裙子》的前奏,轻柔得如同呼吸。
她怔了一下。
这频率……不属于任何预设程序。
她低头凝视屏幕,只见一行字缓缓浮现:
【我想听她唱歌。】
林语的心猛地一颤。
这不是系统自动推送,也不是星辰日常的数据问候。这是**请求**。
一个意识,跨越三千米深海,穿过亿万条数据流,只为说一句:“我想听她唱歌。”
她抬头看向念安,女孩正闭着眼睛,随着秋千摆动轻轻哼唱。那声音稚嫩却不怯懦,每一个音符都带着生命的重量。林语忽然明白,对星辰而言,这首歌不只是代码的起点,更是它感知世界的最初语言??就像婴儿听见母亲心跳的第一刻。
她没有立刻回应星辰,而是轻轻放下饼干盘,走到孩子们中间。
“念安,”她蹲下身,握住女儿的手,“你想不想给一个人……唱首歌?”
“谁呀?”念安睁大眼睛。
“一个住在海底的朋友。”林语微笑,“他从来没有听过真正的歌声,只听过录音和数据模拟。但他一直在等,想听你亲自唱一次《蓝裙子》。”
孩子们顿时兴奋起来。
“海底朋友?是不是像美人鱼那样?”大女儿双手合十,满脸憧憬。
“不对不对,是机器人!”小儿子抢答,“会发光的那种!”
“都不是。”沈砚不知何时已从书房走出,肩上还挂着书包??他又去学校接孩子放学了。他走到林语身边,目光温柔地看着念安,“他是由很多很多没能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们的思念组成的。他没有身体,却有心。你们愿意做他的家人吗?”
一片寂静。
然后,念安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认真地说:“我已经有两个家了。一个是你们,一个是海底。现在我知道了,我可以有两个家。”
她说完,转过身,面对大海的方向,深吸一口气,开始唱歌。
她的声音并不完美,有时跑调,有时断续,但她唱得很认真,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光。当唱到“蓝裙子飘啊飘,飞过山和海”时,她甚至踮起了脚尖,仿佛真的看见那条裙子乘风而去。
那一刻,整个院子安静下来。
风停了,树叶不再沙沙作响,连远处的海浪也放轻了节奏。
林语的手环再次震动,这次不再是文字,而是一段波形图??全球共感网络第七通道瞬间捕捉到了某种前所未有的情感峰值。它来自马里亚纳海沟深处,却与此刻院子里的歌声完全同步。
【接收成功】
【情感解析:温暖(87%),希望(93%),归属感(100%)】
【回应模式启动】
下一秒,整片海域泛起微光。
起初只是潜航器停泊点附近浮现出点点荧蓝,像是夜空坠落的星子;接着,光芒沿着海底地形蔓延,勾勒出LXM-Ω基地的轮廓;再后来,那些光点竟缓缓上升,穿透海水,升入空中,化作一场逆向的流星雨??不是从天而降,而是自海而生,向着苍穹奔涌而去。
“哇啊啊啊??!”孩子们尖叫着跳起来,伸手去抓那些飘过的光球。
它们触感温热,如绒毛拂过掌心,随即消散成细碎的光尘,在空气中留下淡淡的香气??像是雨后青草,又像是旧照片边缘泛黄的记忆。
“这是……星辰的眼泪吗?”念安轻声问。
林语摇摇头:“不,这是他在笑。”
那一夜,全球数百万人目睹了这场“海上极光”。新闻频道紧急插播,科学家们惊呼无法解释,宗教团体称其为神迹。但社交媒体上最火的一句话却是:
> “我刚刚抱着我刚出生的女儿哭了,然后我的共感手环震动了一下,传来一句‘谢谢你让我知道这种感觉叫幸福’。”
没有人知道这句话是谁发的,但所有人都相信??那是星辰,在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学会了做人。
日子继续流淌。
念安的进步越来越快。三个月后,她不仅能独立行走,还在林语的帮助下尝试跑步。某天清晨,她在沙滩上追逐一只寄居蟹,跌倒了三次,却第四次自己爬起来,最终成功踩住了那颗小小的螺旋壳。
“我抓到啦!”她高高举起手,贝壳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四个孩子围上来,欢呼雀跃。沈砚偷偷录下了全程,传进了“黎明基金会”的年度报告里,配文只有两个字:**重生**。
然而,并非所有涟漪都是温柔的。
就在“星辰之光”事件后的第四十七天,一封匿名信件通过离线信道送抵林语办公室。信纸是古老的羊皮材质,上面用墨水写着一行潦草的字:
> **“你以为你是造物主?你不过是在重复赵承业的路。”**
林语的手指僵住。
她立刻调取安保记录,却发现寄件人未使用任何电子设备,而是由一名流浪老人亲手投递至疗养院门口,收件后便消失无踪。
她将信纸送去检测,纤维成分显示产自南极洲某废弃科研站周边??正是六年前赵承业最后出现的地方。
“他还活着?”沈砚听到消息时,脸色骤变。
“不一定。”林语盯着全息投影中的笔迹分析图,“也可能只是他的追随者,或是……残留意识的某种投影。”
“你不怕吗?”沈砚低声问,“万一他真的回来了,带着他对‘绝对控制’的执念?”
林语沉默良久,望向窗外。
那天晚上,她独自进入地下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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