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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是三天。
“爹,咱家的菜吃完了,最后一头牛也被吃了,您再不想想办法,咱们以后只能吃素了。只能吃白米饭和白面了!”
“白米饭和白面吃不死人!外面那些家伙想吃还吃不上呢!”
“爹,人家现在也能吃上了,而且天天吃,顿顿吃!”
“滚滚滚,给我滚!”
……
“爹,老三突然拉不下来了,在茅房里哀嚎了半天,您快去看看吧!”
“请大夫了没有?”
“大夫都没了!都去县集体那边了,人家不给咱们治,说咱们没有给县集体做贡献!”
“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算了,你让老三自己来,他那是便秘了,用手手抠出来就行!”
“抠出来?”
“还不快去!对了,告诉你那些小娘,让她们做饭的时候放点树叶,放点花瓣,这个可以防便秘!”
“好吧!”
……
“爹,没盐了!”
“你去卢家那边借点,他们开的盐铺,应该足够咱们用了!”
……
“爹,又有三个家族去了县衙,我今天看到他们船上新衣服和新鞋了。”
“你又不是没有?咱们稀罕那些?”
“这不一样,人家那是印花的!”
“你别惹我生气我告诉你!”
……
“爹,我实在不想再继续这样了,你看看咱们每天都吃的什么,烧焦的饼子,不是咸了就是酸了的树叶,还有这个你看看是什么,是树叶。
爹,咱们过得连狗都不如,你还要坚持到什么时候。
坚持到我们都死了你才甘心?”
赵老爷子无言以对。
到了这时,他才体会到那位县令大人的恶毒。
对方竟然把他们放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并且还直接断了他们和其他人的联系。
不仅没有了生活上的支援,甚至还对他们恶语想象。
可以说,这是从物质上,精神上,甚至伦理自我方面对他们多方位的打击。
如此,他们真的能撑得下去吗?
赵老爷子深表怀疑。
这是,他的大儿子再次急匆匆的跑过来。
“爹,我娘又犯苦水了,再这样下去,我娘可撑不了多久!”
赵老爷子闻言,猛然攥紧了拳头,随后又陡然松开。
他长吁一口气后,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衣衫,抹了抹那已经憔悴了很多的面容,从容道:
“走吧,去县衙!”众人有些懵逼,也有些认同。
以前他们过得确实不好,每天扣扣搜搜的,还吃不饱穿不暖,甚至就连新衣服,也得好几年才能置办一套。
有些混的惨的,家里更是只有一个完好的衣服,谁想出去就让谁穿。
哪像现在,直接每人一套花衣服,而且还每年都要发好几套。
甚至,就连他们多数人都舍不得穿的鞋子,这里也直接每人一双,而且还是穿烂了就换。
如此宽厚的待遇,可不比他们之前好上好几倍。
至于那能让人吃的满嘴流油的蔬菜和米面,那就更不用说了。
只是要把祖祖辈辈的地给交出去,他们却有些犹疑。
这要是交了,到时候要不回来了,那可就完蛋了。
挨了那么多年的饿,他们可是很清楚,这人没粮食可真的不行。
“县令大人,那,那大家以前怎么不行?”
“以前?以前要交税,要卖粮食买布匹,要买食盐,要买糖果,要读书上学,这些都需要钱。但是现在,只要在咱们这个集体中,这些都是免费的。
大家可以想一想,到底合不合算?”
“这……”
众人再无言。
这都不用算他们也知道,肯定是现在好,但是,但是……
“县令大人,敢问加入了以后,可否退出?”
“自然可以!”
县令陈传光郑重道:“各位乡亲们,大家记清楚,我们这个县集体是可以随时退出的。
不过大家也要清楚,退出了之后,属于集体的财产,将不会再和其有丝毫的关系。”
听到此话,有人明悟道:“也就是说所,不能再去食堂吃饭,也不能再领新衣服,新鞋子,也不能免费上学?”
对此,陈传光也没有否认,“各位,城里的食堂和工坊都是大家齐心协力共同建造起来的,也都是靠着大家在一起生产,如果此时有一個外人前来白吃白喝,大家愿意不愿意?”
此话一出,场中顿时响起一道响亮的声音。
“不愿意!”
随着这道声音的出现,顿时其他老百姓也顿时高声呼喝道:
“不愿意!”
“不愿意!”
对啊,不愿意,这可是他们自己打下来的基业,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白吃白喝。
这不是骑在他们头上拉屎嘛,所以他们肯定不愿意。
只是喊完后,他们却猛然醒悟,对啊,如果他们将来退出了县城的集体,那可不就相当于一个外人了吗?
虽然,他们之前确实为这个集体做过贡献,但是也吃了喝了,甚至还领了新衣服。
等到以后,等他们退出后,那为这个集体做贡献的可就不是他们了,他们自然也就和这个集体没有丝毫关系了。
想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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