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似乎有些得不偿失的感觉。”

    这番话算是补充了之前方白的说法，简单来说就是萧明的想法有利可图，但是弊大于利。

    “人手，损耗这方面都可以解决，按照你们的意思，这样做最大的风险就是坏了规矩。”萧明沉吟片刻后说道。

    这一点他倒是真的没有细想，但此刻听他们二人所言，似乎还真是这样，若是他设想的东西真的制造出来，还是批量制造出来，恐怕真的会有人将心思用在别的地方，若是因此引发阳界动乱，生灵涂炭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宋溪雪突然开口道：“如果是供给给你们口中那些所谓的势力呢？”

    三人闻言不由得侧目看去。

    宋溪雪的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听你们说，这件事情最大的弊端那便是破坏一些规矩，但如果是他们自己破坏规矩呢，或者说，主动改变规矩，你们口中的六宗，四大家族，他们的人也需要这类东西吧？”

    纳兰元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些势力不管是以家族为核心还是收徒，虽说都会选拔资质优秀的弟子，但不可否认最终能够成事的并没有多少，其后的过程更需要刻苦修炼和资源补给，但如果真的如宗主所说，他设想的这些东西能够出现，确实会给他们带来利益，但即便是用了这些东西并不能够改变他们的天赋，或许有提升，但终究有限。”

    宋溪雪道：“这样就够了，我不太明白你们所谓的实力，天赋到底有多少差距，但我听过蚁多咬死象的道理，而且根据你们所说，这些修为的修者势力里面有很多很弱小，甚至不惜只是速成培养修者，那么这些东西的市场其实比我们预计的更大，毕竟就算是充门面也会有人心动的。”

    听到这话，纳兰元嘴角微微抽搐，若说先前还有些小看了这位只是普通人的宗主夫人，现在看来还真是走了眼。

    其实宋溪雪的话关键就在于两个字。

    门面。

    以小门派来说，可能真正亲传有资格修炼的弟子也就一两个人，其他的外门弟子只不过是掌握了修炼方法的普通人，成就不会很高，可以说是修炼无望。

    但萧明口中的东西算是一种速成的，可以小幅度提升资质的存在。

    或许就因为这个，这些原本无望修炼的修者可以突破一个门槛。

    那我这边多了两个炼体境界大成的修者自然要比你硬气几分，虽说整体实力上没有多少变化，但是好看。

    那你是不是也要买类似的东西充门面。

    若是将这个可能性放到整个修者世界的话，那这笔生意可能真的远比他们看到的要大得多。

    但是……

    纳兰元眉头微皱，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却不想方白已经开口问道：“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但这中间有两个关键问题无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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