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吗？”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没有真凭实力，就想要耍这种心急，走这歪门邪道的。”

    他这一话说出了许多人的心声，不少的人在那边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这开棚赈粥这一事确实是好事情。

    可是他们却见不得拿这个来造势的，这考科举靠的是实力，读书人特有的傲骨。

    “与你何干？”

    卓永望被他这四字气的跳脚，这人怎么回事，他都如此的说了，为何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反而显得自己好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我这只是看不过去你这样的作为，你敢不敢跟我比试，输了的人就围着着平遥南大街裸奔，如何？”

    何方垂眸，“好。”

    这一下状元楼热闹了，客栈的掌柜特意的让伙计将大堂的桌子给挪开了，这种事情在每年的秋试之前时常发生。

    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太常寺卿之子，卓永望要跟何方比试，输了的人就要裸奔的消息飞快的传了出去，一时间附近客栈里面住的考生都往这边过来了。

    不顾这下雨的天气，这有热闹看自然是淋雨都要过来了，有的更是想要见识见识，这个何方究竟是一个草包还是什么？

    毕竟这鹿城外面的难民足足的有五万，这五万张嘴每日吃饭，银钱就像是流水一般的出去了。

    不然当地的官府如何会置之不顾，消息灵通的更是知道了，就连当今圣上都听闻了这个事情。

    这还没有开考就已经名传圣听了，这让不少人羡慕的牙痒痒，只恨自家没有这样的实力。

    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一时间状元楼客栈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卓永望轻蔑的看着他，“今日我们的比试，比对子比棋艺，不知道何兄下过棋吗？”

    奚落的笑声响起来，还有好事的扬声的道，“卓兄莫要如此的欺人，这何兄虽然是商贾出身，应该也上过私塾吧。”

    卓永望讥笑，“我可没有欺负他。”

    “好。”

    “既然你答应了，那比试开始之前，我们先签好了状子，若是输得那一个人出尔反尔，就不得参加秋试！”

    往后勾勾手，一旁的小厮送上了已经写好的状子，上面白纸黑字的写上了，输得人就要裸奔游街，出尔反尔的人将放弃秋试。

    一时间的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这放弃秋试可是太狠了，若是何方输了之后，裸奔游街。

    哪怕是他家之前造势再好也没有用了，朝廷不会要一个游街名声上有污点的状元郎。

    哪怕是他后来出尔反尔，这更是犯了大忌。

    这卓永望真的是狠啊。

    舒哲茂急得拉住了他的手，“何兄，这个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这文人比试，怎么能够设定这么过分的代价。”

    卓永望将他的话收入了耳中，嘲讽的道，“不会真的有输不起吧，没有一点本事还考上什么秋试啊，还花这么大价钱来造势，你们家那点家底要被你这个不成器的亏完了吧？”

    “那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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