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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8. 寡夫门前是非多 一滴,两滴,没有了......(第2页/共5页)

sp;  梁津川将所有书全部放进旅行包里。

    陈子轻傻眼:“你都带着啊?”

    梁津川的嗓音低沉:“不带着,怎么温故而知新。”

    陈子轻不是第一次看他面无表情的耍流氓了,见一次震惊一次。

    “津川,你以后可以少看这种书吗,看多了会变丑。”陈子轻欲言又止。

    梁津川冷冰冰的:“不看会死。”

    陈子轻无力吐槽。

    梁津川说:“就像你爱在你屁||股里测方向一样。”

    陈子轻红着脸快步出去。

    真服了,小叔子带几本黄||书,嫂子带几个小珍宝。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要是在车站被抓获,脸都别想要了。

    .

    晚上,原主家人带着不少东西上门。

    有原主爹妈,几个姐姐带姐夫孩子,一大家子人把堂屋都挤得挪不开身。

    原主他妈心疼儿子,她把人叫去里屋,偷摸塞了个带着体温的手绢,里头包着钱,厚厚一叠。

    陈子轻说:“妈,这钱……”

    “小点声,别让你大姐她们几个听着了!”原主妈压着嗓子,“钱你拿着,对说都别说,这是妈给你留着当家底的,你把放内||裤里。”

    陈子轻云里雾里:“啊?内裤里怎么放?”

    原主妈说:“裤腰一拉,钱一塞,这不就完事了。”

    陈子轻:“……要这样吗?”

    “你个孬瓜子,知道火车站多乱吗,你三姨奶奶她表侄女坐火车被人抢金耳环,她两只手死死的捂着耳朵不给抢,结果你猜怎么着,让人把耳朵给割掉了,就当着老多人的面割的。”

    原主妈老脸严肃:“还有你二姐一朋友,她走狗屎运嫁给大老板日子润得很,过年回家又是带钱又是带金子,被票犯子拿着刀架在脖子上,全给抢光了。”

    “就那等车的地方,候什么室,拿刀片的流氓们围过来挨着人一个个的要钱,要十块的二十块的都有,当差的看着了跟没看着似的,别人都老老实实交钱,你能咋办,那都是明着抢,明着要,不给不让上火车。”

    “包也要拎住,能不放地上就不放地上,不然突然有个人拿了就跑,你追都追不上。”

    “抢火车票的更是多了去了,你把腿拍肿了眼泪哭干了,抢了车票上车的人也不会管你一下子。”

    “出了车站也要担心,小心别被人拉到一边,全身搜个遍,没吃完的大饼都能给你摸走。”

    陈子轻听得瞠目结舌,真的假的啊?现实世界的98年,他还是个路都走不好的小豆丁,不清楚车站的情况。

    这个世界,他明天才是第一次坐火车。

    不管原主妈有没有夸张,反正他都把钱存起来了,随身携带的没有贵重东西。

    陈子轻看着手上的手绢,忘了这个了。

    以防万一,就按原主妈说的那么做,放内裤里吧。他穷,不能拿钱冒险。

    原主妈不放心地交代:“也不要乱问这个多少钱那个多少钱,问了就要买,不买不给走。”

    陈子轻咂嘴,强买强卖啊。

    “总之你在车站少看少问少说,不光是车站,到了乡里以外的地方都要这样,”原主妈说,“在外面要狠,别总是对谁都笑对谁都客客气气,人还以为你好拿捏。”

    “学着点你小叔子,就他那死人脸,没哪个敢往跟前凑的。”

    外头传来原主爹的喝声:“暂住证!”

    原主妈差点忘了这个要命的大事:“儿子,就那个暂住证,你大姐夫托人打听了,首城那边办要386块钱。”

    陈子轻没听哪个讲过暂住证:“我不办会怎样?”

    “天天查,半夜敲门查,那就跟犯法了一样,你晚上别出去玩,我听你大姐夫说了,到了晚上,哪都是那种四轮子的小货车,把一条路的两个口堵上,挨个查。”

    原主妈甩出全家商量过的方法:“暂住证要那么多钱,你别办,你晚上就在住的地方待着,你把窗户的钢筋弄断两三根,精明着点,一听到有查暂住证的就爬窗户跑,往山上跑,那就抓不到了。”

    陈子轻问道:“抓到了呢?”

    原主妈说:“抓到了会被关进那什么所。”

    陈子轻一想:“收容所?”

    “对对对,收容所,”原主妈叹气,“关进去了,家里头的人不交钱就不给放出来。”

    陈子轻眉毛拧一起,那不办不行,小四百块钱不能不花。很大的一笔开支让他发愁,账户里的积分要是能拿出来点换成钱就好了。

    原主妈拍拍儿子的褂子:“你去首城陪读,遇到合适的就抓牢了。”

    陈子轻敷衍:“知道的。”

    “首城哪怕是个挑大粪的,都比咱乡里挑大粪的香。”原主妈说,“你要在首城留下来。”

    “你小叔子以后要是混好了还认你,那你是会从他手里得到点三瓜两枣,但你的日子还是要自己过,听妈的,必须留在首城。”

    “只要你能在首城按上户口,往后你的小外甥们上学工作都能沾光。”

    陈子轻被原主妈推着去外头,听她说:“你白天抢喜糖了吧。”

    那是要留在路上给梁津川吃的,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都吃光了。”

    “你个贪嘴的!”原主妈不是真的怪罪,就一个宝贝儿子,哪舍得。她听着堂屋小孩们的哭闹,头大地说,“还有别的吃的没?”

    陈子轻把两个泡泡糖给了原主妈。

    原主妈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分给外孙跟外孙女们。

    陈子轻见状就想把喜糖拿出来点,冷不防地察觉到小院投来的目光,坐在石榴树下的梁津川像是看穿他的心思,讥诮他说话就是放屁,他只好打消自己的念头。

    原主家人带来一大袋咸菜饼跟糖饼,煮好的鸡蛋,梨子,还有十多条菜瓜。

    陈子轻带不了水果,他只留了一条小菜瓜,其他的都放缸里泡一会,做成冰水果给原主家人吃进了肚子里。

    小孩们很喜欢吃,吃完还要。

    陈子轻告诉原主五个姐姐怎么做,还把冰糖倒给小孩们,看他们你一个我一个的分着,他挠鼻尖,早知道多换一篓子苹果了。

    啊,对了,让原主妈把米回去吧,他跟梁津川以后回来也待不了几天,米放久了就陈了。

    还有面粉,山粉,小麦粉。

    “成,我都拿走,等你们回来了,直接上我那拿新的。”原主妈说。

    ……

    陈子轻把一伙老少送走,他搓搓手,磨磨蹭蹭地走到石榴树那边:“津川,我们睡觉吧。”

    梁津川把拐杖扔了。

    陈子轻条件反射地跑开。

    然而那拐杖并不是朝着他的站位扔的,他这一跑,颇有骨子做作的成分。

    “哥哥,你怎么了嘛?”陈子轻脱口而出。

    梁津川看出这人叫完以后的懊悔表情,他气息发沉,你想叫谁哥哥,叫到我头上了?

    一次,两次,三次,次次都叫错。

    梁津川不清楚他哥知不知道,自己的媳妇心里头藏着个会写毛笔字的“哥哥”。

    陈子轻察觉梁津川周身气压降低,他试探地喊:“津川?”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有骗我的苗头,”梁津川森寒着脸,“我就放出第二人格,把你的肚子捅破。”

    陈子轻知道梁津川指的欺骗的苗头,是刚刚要把喜糖散出去这事。

    喜糖是他答应了送给梁津川的,一个都不准分给别的人。

    可肚子捅破……

    陈子轻的肚子抽抽,第二人格整的像放狗咬人一样,梁津川到底在哪个私人教学的书上学来的人格借口。

    “又不是铁棍子那么长,哪能捅成那样子。”陈子轻咕哝。

    梁津川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嫌他短?他眼下布满阴霾,他拿他哥留下的卷尺量过自己的尺寸,远超过东方人的平均水平。

    而且他还在发育,还会长。

    .

    半夜

    陈子轻被敲门声吵醒,来人是出乎他意料的村长。

    “南星,你家这春联还跟新的一样。”村长站在门口,摸着门上的春联。

    “不一样的,都掉色了。”陈子轻说。

    “别家破破烂烂,你这掉点色算什么。”村长感叹,“买得真好。”

    陈子轻含糊:“是呢。”别人都以为他这春联是买的,说明梁津川会写瘦金体的事,周围人并不是很了解。

    陈子轻看村长来了半天,除了夸他春联就被说过别的,他主动问道:“村长,你这么晚了来找我是啥事啊?”

    村长有难言之隐。

    陈子轻会意地承诺:“我不会乱说的。”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村长从裤兜里掏出个小金布袋,“这里头是我老伴求的平安福,你帮我捎给我家小王八蛋。”

    陈子轻满脸惊讶,就这啊。

    说起来,他在下庙村登录两年至今,村长的儿子一次没回来过。

    但在他来的前一年,村长儿子还回来过年了呢。这时间上挺巧妙的,好似是在错开和他碰面。

    “好的。”陈子轻收下小金布袋,“那我上哪找他啊?”

    村长给了个纸条:“上头有地址。”

    陈子轻心下奇怪,不过他没多问,他只点头说行。

    “你还带句话,叫他好好学文化,好好做人。”村长摆摆手叫陈子轻别送,他自个儿背着手走进了黑夜里。

    哪个问他儿子咋没回来,他就说是小孩寒暑假都在给自己赚学费生活费。

    别人说,那也不能不回来。

    他就回,男孩子多锻炼好,就该吃苦。

    实际情况是,儿子不是亲生的。

    老伴当时在地里生的娃娃,没能活,她捡了个不知哪家的娃娃抱回了家。

    儿子不知怎么找到了亲生父母,一声招呼不打就相认了。

    这事让村长没脸,他就没往外说,能瞒一天是一天,瞒不住了再说。

    儿子的亲生父母是首城有钱人家,他成了个小少爷,今年下半年还要去首大读研究生,出息老大了。

    村长哼着小曲,儿子改名了,从梁桥改成了蒋桥。

    儿子想必是觉得他们这对乡下养父母给他丢人,才不让他们去首城探望,在电话里反复强调阻止,还连续两年不回家。

    不认就不认吧,只要儿子过得好就行了。

    .

    陈子轻打开小纸条,入目是名字加首城某个街多少号,他嘀咕:“蒋桥这名字……”

    “蒋”字有被改动过的痕迹,最开始写的好像是“梁”。

    也应该是梁。

    村长是梁家村的村长,而且他老伴也不姓蒋。那他们儿子是跟谁姓的啊?

    陈子轻记得原主的个人信息刚出来的时候,提到过村长的大学生儿子,就是蒋桥。

    这就说明不论是旧梗概,还是新梗概,他都是这个名字,都不和爹妈姓。

    陈子轻没有多想,他把纸条跟平安福都收了起来。

    .

    天麻麻亮,陈子轻去挑水把今天的日常做了,他回来的时候,家门前站着不少人。

    二婶说:“南星,你这都都要出门了,怎么还挑水?”

    陈子轻胡扯:“习惯了。”

    “挑的水放水缸里,等你们回来的时候,那还能喝啊。”二婶握住他的挑绳,帮他卸下一桶水,“就放着吧,回头我拎回去。”

    陈子轻想想,标注1只要求他除了恶劣天气,每天早上都要去塘边挑水,没说挑的人用来做什么,放哪儿,他就顺了二婶的意。

    要先到县里做大巴去市里,再去火车站坐火车。

    得早点走,不然赶不上。

    陈子轻跟梁津川擦着朦胧天色坐上车,是马拉的,车夫跟村长有老交情,收了根烟帮跑这趟。

    行李有两个背包,一个手拎的旅行包,一个手拎的大网兜。

    轮椅不带去首城,一是回来还要用,带来带去的麻烦,二是怕在路上遭损坏。

    那是梁津川他爹做的,有特殊的意义,要留着。

    陈子轻想着,轮椅是肯定要买的,梁津川不可能每天一直装假肢,膝盖受不了,磨破了就要把假肢卸下来改做轮椅。

    黎明还没来,从山那边刮过来的风凉丝丝的,早晚都凉快的季节将近。

    梁津川闭眼靠着旅行包。

    发顶一沉,他的眼帘微动,听见身边人小声说话。

    “这是我在家里找到的解放帽,你戴上挡一挡你额头的伤。”

    梁津川凉凉地扯唇:“帽子是我哥的。”

    “啊呀,你哥的就是你哥的嘛。”陈子轻打哈欠,他很困,脑子犯迷糊,嘴里有点不走心地说,“你们兄弟两个,又不需要见外。”

    梁津川要把帽子摘掉。

    陈子轻忙阻止:“你戴着比你哥戴好看,真的。”

    “少拿我当小孩哄。”梁津川侧身背对他。

    少年穿白色短袖衬衫跟灰色长裤,军绿色帽子压着额发,让他整个人多了一丝平时没见过的朝气。

    干干净净,青春向上。

    陈子轻的思绪被嘈杂声拉向车后方。

    村里老多人爬起来送他们。陈子轻坐在车上喊:“你们回吧,别送啦“天凉快,再送一送。”

    “南星啊,在车站一定要把东西看紧了。”

    ……

    “要我说,东西不重要,别人要就给,别抓着不给,命最重要。”

    “到了首城,有啥困难就打电话。”

    上庙村一个人家按的电话机。周围哪家要接打电话就得给钱,接一毛,打五毛。

    村长抽着旱烟扯高嗓门:“南星,年底我屋里会按电话机,到时候我把电话号码说给你!”

    “好的好的!”陈子轻用力地挥动手臂,“回吧,都回吧!”

    二婶背身擦眼睛,梁云揽着她的肩,嫌丢人又给她递手绢。

    随着马车的加速,陈子轻视野里送行的队伍逐渐模糊,下庙村死了几个人,大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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