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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8. 逼王集中营 做做样子(第2页/共5页)

,还心动了。

    两个条件但凡缺了一个,电子圈内部的电流都不会启动。

    傅延生简直想为他的太太拍手鼓掌,就这么迫不及待,穿着新娘的礼服勾引人,他还没死,就当自己是个寡妇了。

    他转而一想,老男人这段时间只发骚,没真正让哪个野男人玩过,大概是空虚寂寞了,想要了。

    毕竟就会有瘾,暂时能忍一忍,时间一长便会像缺水的人,只有生理上的本能。

    傅延生皱眉,今晚是新婚夜,碰也不是不行。

    但他一想到微玉跟了不知道哪个老头子多少年,他就倒胃口,胃里的那点酒水都要往上涌。

    结了婚还能离,实在不行,找个黄道吉日把婚离了,眼不见为净。

    傅延生想归想,离实际操作的距离相差甚远,实施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他推着身边人往大厅走,思虑着今晚去不去参加发小们给他安排的局。

    等他到了中年,体力精力下降了,兴许能放慢节奏。

    如今他二十出头,正是能干的时候。

    陈子轻惴惴不安,不确定傅延生是不是让电子圈跑电的事翻篇了,就听到对方来一句:“婚宴结束后,我让费莱尔送你回别墅,我今晚不回去。”

    “我知道了。”陈子轻做出温顺的样子。

    傅延生寻的乐子跟情人能评分他的私生活,挺好。

    .

    他们一进大厅就是一对新人。

    老的少的宾客都是权贵名流,垡城新贵已经离席。

    陈子轻暗自松了一口气,走了也好,万一他再忍不住偷瞄关注,傅延生会发狗疯。

    跟柏为鹤相比,傅延生都显得傻白甜了。

    柏为鹤像一潭死水,水底不知道埋着什么,他跟任务没关系,跟原主也没关系,没有必要去接触了,不要去接触了。

    左撇子而已,不算什么稀奇的事,这世上左撇子海了去了。

    实在是没什么好在意的。

    陈子轻略微一走神,傅延生将一杯酒给他,自己端着一杯,带他去敬酒,从第一桌开始。

    在这个社会背景里,同性婚礼跟异性婚礼没什么区别。

    第一桌全是年轻的公子哥,他们晦暗又热烈地觊觎同一个人,对方此时跟着先生站在他们面前,盛装打扮后的他身披圣光,如神明俯瞰在淫|欲里沉迷的众生。

    然而他脱了那层衣物,就是禁|果本身。

    陈子轻看着各式各样的帅哥,举了举杯:“你们吃好喝好。”

    一桌人:“……”

    微家虽然没落了,可以前怎么也当过豪门之首,作为昔日的准继承人,一个见过最高层风景的长子,就算后来从高处掉下来了,也不该这么上不了台面。

    讲的什么话。

    当他们是灰头土脸地从十里八乡赶过来,兜里揣着打包剩饭剩菜的塑料袋,盘算给出的一二百礼钱能不能吃回来,随地吐痰剔牙叫嚷的那类老汉?

    一场震动整个垡城上流圈和外界,各大平台挂满头条的世纪婚礼,被他一句话拉成了粗劣低等的酒席。

    陈子轻眼神询问傅延生,我说错什么了吗?有什么问题吗?

    傅延生凌厉地审视过去,老男人好像不是故意当众让他没脸,是真的不觉得有问题。他扫了眼桌上的菜肴酒品,确实没问题。

    “听到你们嫂子说的了?”傅延生挑眉,“吃好喝好。”

    公子哥们不在这时候胡乱猜测,他们纷纷端着酒杯站起来:“那我们敬傅哥跟嫂子一杯。”

    “祝你们相爱一生。”

    “白首不相离。”

    说的人,听的人,都当是个笑话。

    .

    来宾没有瞎子,因此人人都能看见新娘脖颈的黑圈,那不是项链之类的装饰物。

    像禁锢,绝对掌控。

    也像拴狗,就差挂个姓名牌了。

    某类小圈子里的群体很懂,黑圈是带电的,里侧一定有傅少的名字。

    无论是哪种看法,大家都不会说出来,更不可能当面说。

    陈子轻跟傅延生走到一桌的时候,有个喝多了的少爷两眼发直地盯着他看,头脑一热,指着他的项圈,含糊不清地说了两个字。

    “狗圈。”

    陈子轻手一抖,杯子里的酒晃荡着在杯壁上留下酒液,有一滴溅到他下巴上,在多道视线的注视下颤巍巍地滚落。

    那少爷又说了一次:“狗圈。”

    陈子轻觉得脖子上的电子圈开始发痒,连带着他的那一片皮肤都红了起来,他垂下眼睛,表情不太好。

    “呵。”傅延生一笑,衬得婚庆设计师们布置的鲜花明珠都降了个色调。

    “他说了什么?”傅延生好似没听见,让微玉讲给他听。

    陈子轻摸不清傅延生的态度:“他说我是你的狗。”

    傅延生拉长了声调:“狗啊。”

    陈子轻说:“我是吗?”

    傅延生盯他半晌:“你不是。”

    陈子轻见那个少爷酒醒了大半,傅延生在他耳边说:“你是我的婊|子。”

    回回都这么说,原主勾引过,他又没有。

    傅延生对他的印象是改不了了,或者说……不想改。

    陈子轻被傅延生催促着敬完酒,谈笑了两句就去隔壁,而那个醉酒的少爷踉跄着起来,白着脸走了。

    可他还没离开大厅就被几人抓进一个洗手间,关上门,用他的领带塞进他嘴里。

    不多时,傅延生从外面进来,他把跟新娘礼服配套的西装外套脱下来丢给一个手下,抬脚踹在被按着跪在地上的人肚子上。

    那少爷一下就承受不住地弓起了腰。

    傅延生连续踹了几脚,他踹的位置跟力道都很巧妙,不让人呕吐弄脏他的皮鞋,又能让人痛得半死。

    地上的人濒临昏厥。

    傅延生弯腰拍拍他的脸:“就算是我的狗,那也只能是我说,懂吗?”

    说罢,捋了捋额前散下来的碎发,说:“亲自给人送到医院去,再通知家属。”

    傅延生回到大厅招待宾客,把他的太太介绍给有生意往来的老总们。

    其中一个就是洗手间那位的父亲,他看见儿子被带走了,可他根本不敢阻拦,一个让美色冲昏头脑的废物,早晚都要闯祸,这回吃些苦头也好。

    这次傅延生没迁怒到他们头上,已经是万幸。

    大喜的日子,手软了。

    .

    宾客离场的时候,新人要送他们。陈子轻基本只当一块牌子,都是傅延生与人应酬告别。

    路克跟孙二公子,少,兰翕四人带着一伙千金少爷过来。

    兰翕喝了不少酒,漂亮的脸红扑扑的,他脚步不稳地走到傅延生的另一边,听同伴们讨论寒假。

    “兰大小姐,你想好去哪个国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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