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是李仁的表弟,难道李仁现在还会害西门吹雪”
贾珂道“你还记得咱们是怎么说起李仁来的吗是先说起李淳这门婚事的种种匪夷所思之处,才说起了定下这门婚事的李仁。
李淳派唐玉去皇宫刺杀银川公主,倘若一切顺利,那么现在银川公主已经死在唐玉手上,唐玉已经安然离开皇宫,再过几天,李淳到了兴州城,哭上几场,就可以回卫国了。
但是唐玉潜入皇宫,刺杀银川公主,此事说来简单,其实担的风险极大,即使没有霍休派上官飞燕插手,唐玉也未必能够安然逃脱。现在看来,李淳似乎完全没有给自己准备后路,完全没有想过唐玉若是失手,他现在就在西泥国,马上就要到兴州城了,到了兴州城,他会落得什么下场。”
贾珂见陆小凤还是十分困惑,又道“只看这件事,似乎只是李淳自己脑袋有问题,但是再加上宫九那个故事呢如果先皇的死真的和李仁有关,李仁就是那个故事里的一只鸡,现在宫九这只狐狸逃到了宫外,李仁和宫九的合作,就成了一个宫九随时能用来威胁李仁的把柄。
宫九是吴明的人,吴明想要什么,天下皆知,他们手里有李仁这个把柄,自然不可能放过李仁。
这个把柄就好像一柄利剑,悬在李仁的头顶上方,随时都会掉落下来,把李仁劈成两半。任何人身处此等境地,都会想把这柄利剑取下来,但若取不下来,那就只能想办法把这柄利剑的伤害降到最低。你想啊,如果宫九站出来指证李仁是刺杀先皇的真凶,到时谁对李仁的威胁最大”
陆小凤道“自然是他的兄弟。”顿了一顿,突然间睁大了眼睛,说道“难道李仁打算把他所有的兄弟都杀了”
贾珂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直接顺着他这个问题说了下来“李仁当然不能直接去杀这些骨肉至亲。他刚刚当上皇帝,在朝中威望不高,先皇又是刚驾崩,他若是现在就对他的兄弟下手,定会有很多人指责他暴戾寡恩,毫无骨肉之情,到时他的皇位也未必能够坐稳。”
陆小凤又是一怔,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但是如果发生了李淳遣人刺杀银川公主这样的事,那么他对他那些兄弟下手,就不会有人指责他了。”
贾珂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而且眼下真有这样一件事。”
陆小凤一怔之下,便即明了,说道“你说的是,十二月二十七将要举办的那场拍卖”
虽然他们只坐在桌旁说了一会儿话,陆小凤却觉得像是过了几个世纪,只因贾珂和王怜花跟他说的这些事情,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耸人听闻。现在还记得这场拍卖,还记得举办这场拍卖的青龙会是卫国先皇扶植起来的,陆小凤都忍不住佩服起自己来了。
贾珂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今天晚上审问上官飞燕的时候,发现她和红鞋子的老大公孙兰已经认识两年了。虽然上官飞燕始终不肯承认这件事,但我们还是怀疑,上官飞燕早就与公孙兰暗中勾结,打算联手杀死霍休,得到他的家财。”
陆小凤吃了一惊,说道“我记得王怜花说过,上官飞燕是霍休的情人”
王怜花看了陆小凤一眼,诧异道“难道你上的女人的当还少吗宫九的当,你不也上过好几次了吗”
陆小凤被王怜花揭短,也不生气,只是说道“我上过的当当然不少,我只是有些惊讶,霍休这个老狐狸,原来也会中了枕边人的算计。”
王怜花笑了一笑,说道“那是因为霍休没有听过上官飞燕对他这个老头子的抱怨,他若是听过了,就不会认为,上官飞燕会对他一心一意了。”
陆小凤知道王怜花不是随便说“老头子”这三个字的。
他虽然没有听过上官飞燕的抱怨,但他已经能想象到,上官飞燕都说了些什么了。毕竟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做一个垂垂老矣的男人的情人,本来就是一件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陆小凤苦笑道“看来日后若是再有人问我,霍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还得再加上一条,他有一个大多数男人都有的通病,就是太过自信了。”
贾珂听到这话,想起书里霍休明明比陆小凤武功高,却非要用机关杀死陆小凤,而且使用机关之前,也不检查一下机关有没有被人动过,以致于他本来用来困住陆小凤的机关,反而变成了困住他自己的牢笼,这不就是因为他太过自信,认为没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损坏他的机关吗
贾珂心想“这一点可说是霍休最大的弱点,若能利用这一点,把姬苦情钓出来就好了。”笑道“他确实是这样一个人。小鸡,我记得从前你调查过红鞋子吧”
陆小凤点了点头,说道“福建有家福威镖局,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说过。三年前,福威镖局价值二十万两白银的镖货被盗,盗走镖货的人应该就是红鞋子的人。
那个盗走镖货的大盗,很快就死在了别人手上,我没能从她口中问出她盗走的镖货的下落,好在我托了几个朋友帮我留意黑市的动静,总算追回了一部分镖货。我对红鞋子的了解不多,后来朝廷通缉红鞋子,我才知道红鞋子和吴明有关。”
贾珂道“我们对红鞋子的了解也仅限于此,好在知道红鞋子的背后是吴明就足够了。我们见上官飞燕和公孙兰早就勾结在了一起,却迟迟不对霍休下手,上官飞燕还听从霍休的吩咐,做了西泥国的皇妃,就怀疑是吴明不许她们现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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