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次日,郑伦伤势已好,便又来请战,坐名要西岐昨日出来的那名女将,就是要报仇。邓婵玉闻报,就要出马。子牙却是劝阻道“不可。他此来必有深意。”哪咤却是也在一旁请战“弟子愿往。”
子牙知晓哪吒乃是莲花化身,不同凡响,于是应命许之。而后哪咤上了风火轮,出城大呼对来将问道“来者可是郑伦”郑伦答道“然也。”哪咤问明白了,也不继续答话,而是登轮就杀来。郑伦急忙用杵相还。轮兵。怎见得好一场大战,有赞为证,赞曰
哪咤怒发气吞牛;郑伦恶性展双眸。火尖枪摆喷云雾;宝杵施开转捷稠。这一个倾心辅佐周王驾;那一个有意分纣王忧。二将大战西岐地,海沸江翻神鬼愁。
话说郑伦此时大战着哪咤,见他等着一对风火轮,知晓必然不是凡人,唯恐哪咤先下手,便把杵一摆,身后乌鸦兵依旧如长蛇阵一般,都拿着挠钩套索前来等着。哪咤看见这等光景,知晓他必然要施展法术,心下有些着忙。
只见郑伦对着哪咤一声“哼”,两道白光又钻出了鼻窍,可问题是哪咤乃是莲花化身,并无魂魄,怎能跌得下轮来。郑伦见自己用了此术却是不能响应,大惊想道“吾师秘授,随时响应,今日如何不验”
于是又将白光吐出鼻窍之中。哪咤见郑伦头一次施法不验,等他施展第二次就完全不理他了。郑伦心中着忙,又连着哼了第三次。哪咤见状笑道“你这匹夫害的是甚么病只管哼”郑伦闻言大怒,把降魔杵劈头乱打。
二人又战了有三十回合,哪咤见战不下郑伦,就把乾坤圈祭在空中,一圈打将下来。郑伦难逃此厄,乾坤圈正好打中背上;只打得郑伦筋断骨折,几乎坠骑,只得败回行营。哪咤得胜,回来见子牙,将“郑伦如此如彼被乾坤圈打伤,败回去”说了一遍。子牙大喜,记了哪咤一功。
又说此时苏护还在在中军,郑伦失机来见;苏侯见郑伦身上带伤,几乎站立不住,正是好时机。于是苏护就要借此机会说服郑伦,暗慰郑伦道“郑伦,观此天命有在,何必强为前闻天下诸侯归周,俱欲共伐无道,只闻太师屡欲扭转天心,故此俱遭屠戮,实生民之难。
我今奉敕征讨,你得功莫非暂时侥幸耳。吾见你着此重伤,心下甚是不忍。我与你名为主副之将,实有手足之情。今见天下纷纷,刀兵未息,此乃国家不祥,人心、天命可知。昔尧帝之子丹朱不肖,尧崩,天下不归朱而归于舜。
舜之子商均亦不肖,舜崩,天下不归商均而归于禹。方今世乱如麻,真假可见,从来天运循环,无往不复。今主上失德,暴虐乱常,天下分崩,黯然气象,莫非天意也。我观你遭此重伤,是上天警醒你我耳。
我思顺天者昌,逆天者亡。不若归周,共享安康,以伐无道。此正天心人意,不卜可知。你意下如何”
郑伦听闻苏护之言,却是正色大呼道“君侯此言差矣天下诸侯归周,君侯不比诸侯,乃是国戚;国亡与亡,国存与存。今君侯受纣王莫大之恩,娘娘享宫闱之宠,今一旦负国,为之不义。今国事艰难,不思报效,而欲归反叛,为之不仁。郑伦切为君侯不取也若为国捐生,舍身报主,不惜血肉之躯以死自誓,乃郑伦忠君之愿,其它非知也。”
苏护闻言,知晓郑伦也是一片好意,便依旧出言劝道“将军之言虽是,古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古人有行之不损令名者,伊尹是也。黄飞虎官居王位,今主上失德,有乖天意,人心思乱,故舍纣而归周。邓九公见武王、子牙以德行仁,知其必昌,纣王无道,知其必亡,亦舍纣而从周。所以人要见机,顺时行事,不失为智。你不可执迷,恐后悔无及。”
郑伦心意已决,又怎会悔改,只是说道“君侯既有归周之心,我决然不顺从于反贼。待我早间死后,君侯早上归周;我午后死,君侯午后归周。我忠心不改,此颈可断,心不可污”说罢转身回帐,调养身上伤痕。
苏护见郑伦离去,也没奈何,退帐之后,沉思良久,心中又生一计,便命儿子苏全忠于后帐治酒。待到一鼓时分,又命苏全忠往后营去,把黄飞虎父子二人放了,请到帐前。苏护下拜请罪,开门见山地说道“末将有意归周久矣。”
黄飞虎闻言也,连忙答拜道“今蒙盛德,感赐再生。前闻君侯意欲归周,使我心怀渴想,喜如雀跃,故末将才至营前,欲会君侯,问其虚实耳。不期被郑伦所擒,有辱君命。今蒙开其生路,有何吩咐,愚父子惟命是从。”
虽然黄飞虎父子没问,但苏护还是主动解释道“不才久欲归周,不能得便。今奉敕西征,实欲乘机归顺。怎奈偏将郑伦坚执不允。我将言语开说上古顺逆有归之语,他只是不从。今特设此酒,请大王、公子少叙心曲,以赎不才冒渎之罪。”
黄飞虎闻言,则是劝说道“君侯既肯归顺,宜当速行。虽然郑伦执拗,只可用计除之。大丈夫先立功业,共扶明主,垂名竹帛,岂得区区效匹夫匹妇之小忠小谅哉”待到酒至三更,苏护起身说道“大王、贤公子,出后粮门,回见姜丞相,把不才心事呈与丞相,以知吾之心腹也。”
而后专程趁着夜色,送黄飞虎父子回了西岐城。黄飞虎到了城下,叫开门,城上听得是武成王,却是不敢夤夜开门,只得来报子牙。子牙听得此时虽是三更天气,有报“黄飞虎回来。”不假思索,连忙传令道“开城门。”
不多时,黄飞虎便已来至相府门前,来见子牙。子牙问道“黄将军被奸恶所获,为何夤夜而归”黄飞虎就把苏护心欲归周的事情与子牙说了一遍“只是郑伦把持,不得遂其初心。再等一两日,他自有处治。”
暂且不提黄飞虎回城之后的事,又说回苏护父子因为郑伦的原因不得归周,正在营内商议。苏全忠提议道“不若乘郑伦身着重伤,修书一封,打入城中,知会子牙前来劫营,将郑伦生擒进城,看他归顺不归顺,任姜丞相处治。孩儿与爹爹早得归周,恐后致生疑惑。”
苏护却是觉得有些不妥毕竟郑伦对他们家可是有大功的,于是说道“此计虽好,只是郑伦也是个好人,必须周全得他方好。”苏全忠安慰道“只是不好伤他性命便了。”苏护想了想,这样也行,便答应了下来“明日准行。”父子二人计较停当之后,只待来日行事。
又说郑伦被哪咤打伤肩背之后,虽然当初下山也带的有丹药,奈何这伤却是非比寻常,即便是涂了药,也依旧治不好;叫唤了一夜,睡卧不宁,又想到“主将心意归周,恨不能即报国恩,以遂其忠悃。其如凡事不能就绪,如之奈何”
苏护等到次日升了军帐,打点好行计,忽然听得把守辕门的旗官报入中军道“有一道人,三只眼,穿大红袍,要见老爷。”苏护不是道家出身,不知道门道尊大,便叫“令来。”左右出了辕门,报与道人。
道人听得叫“令来”二字,却是不曾说个“请”字,心下就有些郁郁不乐;正想着不进营去,却又恐辜负了申公豹之命。道人自思想道“且进营去,看他如何。”只得忍气吞声进了营内,来至中军账内。
苏护见道人来了,却是不知他来所为何事。道人见了苏侯,说道“贫道稽首了”苏护却还算懂礼貌,还了一礼,问道“道者今到此间,有何见谕”道者见苏护还算讲礼,心中怒气也就没那么大了,说道“贫道特来相助老将军,共破西岐,擒反贼,以解陛下。”
苏护却是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问道“道者住居那里从何处而来”道人回答道“吾从海岛而来。有诗为证,诗曰弱水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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