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明目张胆的造反罢了,说到底,他也怕背上名不正言不顺的名头。
“你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叫什么吗?又当又立,令人不耻。”迎着宋昱铁青的面色,严济帆火力全开,肆无忌惮的喷洒着毒液。
若他们能光明正大的向朝廷宣战,严济帆自会给予三分敬意,然而如今的青波台,只会躲在暗中小动作不断,身为这等组织的首领,便是宋昱夺了这天下,也没有本事守护它。
因为这样的人,根本不懂什么叫信仰,他们生来便是为了杀戮,守护?他们没资格说这两个字。
“多说无益,只有胜者才能掌握主动权,今日我便要你们全部陪葬!”既然严济帆与叶绯色自投罗网,宋昱自然要收下的这份大礼。
而且他虽然对杀死乔莞尔并不在乎,可若是能将这些人送下去与她见面,想必乔莞尔也应该知足了。
缓缓从腰后拿出了一把折扇,这柄折扇乃玄铁制成,十分沉重,用来杀人可谓是一柄利器,宋昱便是靠它诛杀了许多对手,如今用来送严济帆一程,倒也不算轻视他。
“早就想与你交手了,今日总算有了机会。”
“彼此彼此。”
黑眸中泛着一丝冷意,严济帆勾起唇角冷冷一笑,不动声色的与墨白对视一眼,后者微微点头,在流风的掩护下飞后撤,紧接着放出了信号弹。
“你们果然是有备而来,不过今日谁是螳螂谁是黄雀,还未可知。”为了今晚的行动,宋昱几乎抽调了青波台大部分高手,他们早就跃跃欲试想要大开杀戒,如今,便成全他们。
看着宋昱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严济帆不屑的撇了撇唇,刻意与他唱着反调,“通常情况下,失败者都以为自己才是幕后推手,其实不然。”
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宋昱确定已经摸透了他们这边的实力?他自以为镇南王不会出手,可若是镇南王也来了呢?
“啪啪啪。”
一道突兀的掌声突然响了起来,宋昱微微一愣,连忙转眸望去,却见墙头上正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他指尖挂着一个酒壶,微微仰头,晶莹的酒水立刻灌入了他的口中。
“还真是一场大戏,本王今晚果然不虚此行。”宋昱连陪他一起长大且对他忠心耿耿的玩伴都能下手,更别说他这个半路出家的义父,看来这个蛇蝎心肠、狼心狗肺的义子,果然是要不起了。
面上的神色几经变化,最后缓缓归于了平静,即便身处劣势,宋昱也依旧保持着镇定,他“啪”的一声打开折扇,颇为风流的晃了晃,“原来你们竟联手了。”
幸好他早有防备,否则今晚说不定真的要栽了。
“一个将死之人,另一个只能背靠百筝阁,这样的组合倒是新奇。”他们该不会以为青波台这般好对付吧,它好歹流传了百余年,若没点手段,怎可能在萧氏皇族的眼皮子底下存在至今。
若有所思的将目光落在了乔莞尔身上,宋昱眸中突然划过了一抹诡异,紧接着背靠门框,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你们,还好吗?”
什么?
叶绯色有些不明所以的皱起了眉,然而一旁的严济帆与墨白等人却脸色大变,急忙探手在胸口点了两下。
“你究竟做了什么!”面色阴沉,严济帆用力握了下手指,然而浑身还是提不起一丝内力,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怎么会,明明他们足够小心了,究竟是什么时候着了宋昱的道?
内力全失的他们,在这种时候无疑成为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宋昱究竟是什么时候布的局?
眉宇间划过了一抹得意,宋昱合起折扇轻轻在鼻尖点了点,“你当真以为那个时候,我没有发现百筝阁阁主就在门外吗?”
他的武功并不弱于严济帆,所以在墨白接近密室的那一刻,宋昱便有所察觉,他将计就计说了许多与镇南王不和的话,甚至向乔莞尔讨要了一些毒药,目的便是为了逼迫严济帆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索性一切都很顺利,严济帆与镇南王见面并达成了合作,宋昱这边也在乔莞尔身上下了毒,只要严济帆他们动手,那些让人丧失内力的药,便会悄无声息的流入他们的身体。
而叶绯色之所以没有察觉,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内力,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又怎会察觉这一异样。
所以从一开始,严济帆他们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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